颁奖典礼的后台总是嘈杂的，化妆师、造型师、经纪人来回穿梭，各种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人喘不过气。
程砚之靠在化妆椅上闭目养神，耳边是经纪人絮絮叨叨的声音："今晚的最佳男主角肯定是你，这都第三次了，主办方那边......"
他抬手打断经纪人的话，睁开眼，镜子里映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这张脸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十年，早已练就了完美的表情管理，可此刻，他的目光却被镜中另一个身影吸引。
那是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年轻人，正站在门口和工作人员说话。他生得极好，眉眼如画，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在灯光下仿佛会发光。程砚之的目光落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头上，那抹淡淡的忧郁让他心头一颤。
"那是谁？"他问。
经纪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哦，沈清，新人演员，刚出道就拿了最佳新人奖，前途无量啊。"
程砚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当沈清转身要离开时，他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对方身后。
"恭喜。"他伸出手。
沈清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礼貌而疏离的笑容："谢谢程老师。"
他的手很凉，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程砚之握着他的手，迟迟没有松开。他能感觉到对方想要抽回手的力道，却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有兴趣来我的新戏试镜吗？"他问。
沈清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我......"
"就这么定了。"程砚之打断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他手里，"明天上午十点，别迟到。"
说完，他松开手，转身离开。他能感觉到沈清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那目光里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程砚之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知道，这个猎物已经上钩了。
三个月后。
沈清站在程砚之的别墅门口，手里攥着剧本。这是他第三次来对戏，每次程砚之都会以各种理由将他留下，直到深夜。
"进来。"程砚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沈清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下，程砚之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丝质睡袍，领口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坐。"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沈清站在原地没动："程老师，我们还是......"
"坐。"程砚之的声音冷了下来。
沈清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坐下了。他能闻到程砚之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混合着红酒的醇香，让他有些头晕。
"喝一杯？"程砚之将酒杯递到他面前。
"我不会喝酒。"
"我教你。"
程砚之突然靠近，一只手扣住他的后颈，另一只手将酒杯抵在他唇边。沈清想要挣扎，却发现对方的力量大得惊人。
"乖，张嘴。"程砚之的声音温柔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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