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死死咬着牙关，可程砚之的手指突然用力，他吃痛地张开嘴，冰凉的液体立刻灌了进来。他呛得直咳嗽，酒液顺着下巴流下来，打湿了白色的衬衫。
程砚之的眼神暗了暗，伸手擦去他下巴上的酒渍："你看，这不是学会了吗？"
沈清猛地推开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可还没走出两步，就被程砚之从后面抱住。男人的气息喷在他耳边："想去哪？"
"放开我！"沈清挣扎着，"我要报警！"
"报警？"程砚之笑了，"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一个新人演员的话，还是相信三届影帝的话？"
沈清浑身一僵。程砚之趁机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沈清拼命挣扎，可他的力气在程砚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疯了！"他喊道。
"是啊，我疯了。"程砚之将他扔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疯了。"
他俯身压下来，吻住沈清的唇。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沈清咬破了他的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可程砚之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反而更加疯狂。
"你是我的。"他在沈清耳边低语，"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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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醒来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痕。他动了动，全身像是被碾过一样疼。
浴室里传来水声，程砚之在洗澡。沈清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程砚之的睡衣，宽大的衣料上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他环顾四周，这是一间装修奢华的卧室，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里的程砚之站在领奖台上，笑容得体而疏离。
沈清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那里有一道淡淡的疤痕。他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盖住它，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过去的伤痛。
浴室的门开了，程砚之裹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他的腹肌滑落。他看到沈清醒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醒了？"
沈清别过头，不想看他。
程砚之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想要抚摸他的脸，却被躲开了。他也不恼，只是轻笑一声："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想要你。"
"变态。"沈清咬着牙说。
"或许吧。"程砚之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今天有个通告，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
"由不得你。"程砚之系好领带，转身看着他，"你现在是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清攥紧了床单，指节发白。他知道程砚之说的是事实，在这个圈子里，程砚之就是王，没有人能违抗他的意志。
程砚之的保姆车停在别墅门口，沈清被他半推半就地塞进车里。经纪人看到沈清，露出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
"程哥，今天的行程是......"
"推掉。"程砚之打断他，"去公司。"
经纪人愣了一下，但很快点头："好的。"
车子驶入市区，沈清看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自由地走在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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