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的演出。"程砚之笑了笑，"你很棒。"
沈清沉默了一会，说："谢谢。"
两人站在走廊里，谁都没有说话。五年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我......"程砚之开口，却又停住了。
"什么？"沈清问。
程砚之深吸一口气："我想说对不起。五年前，我不该那样对你。我......"
"别说了。"沈清打断他，"都过去了。"
程砚之看着他，突然发现沈清手腕上的疤痕已经消失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沈清的手："你过得好吗？"
沈清没有挣脱，只是点了点头："很好。我在这里找到了自己。"
"那就好。"程砚之松开手，"我该走了。"
他转身离开，却在走出几步后听到沈清的声音："程砚之。"
他停下脚步，回头。
"谢谢你来看我的演出。"沈清说。
程砚之笑了："应该的。"
他走出剧院，巴黎的夜空繁星点点。他抬头看着天空，突然感觉胸口一阵轻松。五年的思念和愧疚在这一刻化作了释然。
他知道，沈清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而他也该继续自己的人生了。
几天后，程砚之在巴黎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觉得这座城市充满了沈清的气息。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他接起电话。
"是我，沈清。"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程砚之的心跳漏了一拍："好。"
他们约在了一家咖啡馆。沈清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显得格外柔和。
"我一直在想，"沈清开口，"五年前的事情，我们都没有好好谈过。"
程砚之点点头："是的，我欠你一个道歉。"
"其实，"沈清顿了顿，"我也欠你一个解释。"
程砚之愣住了："解释？"
"是的。"沈清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当年我离开，不仅仅是因为你的控制欲。更多的是因为，我害怕自己会爱上你。"
程砚之的心猛地一颤："什么？"
"我害怕自己会沉沦在你的温柔里，失去自我。"沈清的声音有些哽咽，"所以我选择了逃离。"
程砚之伸出手，轻轻握住他的手："那现在呢？"
沈清笑了："现在，我学会了爱自己，也学会了如何去爱别人。"
程砚之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我们......"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沈清打断他，"但这一次，我们要平等地相爱，而不是谁控制谁。"
程砚之紧紧握住他的手："我答应你。"
一年后，巴黎歌剧院。
沈清站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的掌声。这是他最后一场演出，之后他将告别舞台，开始新的人生。
程砚之坐在第一排，手里捧着一束玫瑰。演出结束后，他走上舞台，将玫瑰递给沈清。
"恭喜你。"他笑着说。
沈清接过玫瑰，眼中满是笑意："谢谢。"
观众们起立鼓掌，为他们的爱情送上祝福。
程砚之握住沈清的手，低声说："我们回家吧。"
沈清点点头："好。"
两人手牵手走出剧院，巴黎的夜空繁星点点。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彼此相伴，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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