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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还没问……看完."秦衍看着旁边站着的陆莫,他顺着陆莫的视线方向看去,视线落到远处再一次散落在地的书,再低头看看手上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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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这样啊，走吧."秦衍将那张又爱又恨的草稿纸沿着痕迹折了回去,起身揣进兜里,对着陆莫说。
陆莫闭了闭眼,收回视线,"走",他向着出口走去,他时不时就会来一趟图书馆,其实也算是常客,有时是来看书,有时是来借着安静睡觉,有时这里是听题的好地方。
"现在又去干吗."秦衍跟在陆莫的后面,不是他没有自己的想法,而是多年游戏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情况,作为小白的新手最好还是跟着大佬行事,而不是跑出去瞎搞,有大腿为何不抱，不抱的指定脑子不好使。
"去等个结果."
陆莫顿了顿说,"去一个人少的地方,他们还是会嫌人多麻烦的."
"不吃饭吗"秦衍想了想,再过一会可就没什么好菜了。
"你很饿吗?"陆莫反问。
秦衍换了摸自己的肚子,思索了一会,回道:"还行?"这个点通常来说胃已经空了,现在竟然还好。
"那吃不吃都没关系,等会回来再去吃点就行了."陆莫听了秦衍的回答说道.
"按常理来说我这个点也该饿了."秦衍出声,希望陆莫能解答他这个疑惑,虽然他对此也有些头绪,八成就是和循环有关.
陆莫用手在空中圈成一个圆圈,"以我的经验,我们是以原本的躯体进行一种类似于时间倒退的运动,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一直活着."说着,用另一只手的食指绕着那个圆圈滑动,周而复始,回到起点.
"短时间内死太多次会怎样?"秦衍顺着这个话题问道.
"会有严重的后遗症."陆莫说道.
"听起来好可怕...…有多严重啊?"秦衍在陆莫后面探头探脑的,他想知道更多,这样就可以尽早能独立的面对一些问题,他也不想一直当个新手跟屁虫跟在陆莫后面.
"失去行动能力,然后被淘汰"陆莫似是不想再被秦衍当对答机器,他忽的停下脚步,秦衍差点结结实实地撞上去,幸好他及时刹住了车,
"怎么了?"秦衍问道.
"晚上再说,不然你自己可以去尝试一下后果,我乐意奉陪."陆莫回头看向秦衍,稍稍勾起一抹笑容,如果秦衍真的想尝试的话,他不介意亲自动手,以保证体验效率.
"不...不用了."秦衍总觉得被盯的心里毛毛的,感觉答应的下一秒就会凉透的样子,
"那晚上再说."而他心里吐嘈道:陆莫这人笑起来怎么做到又温柔又阴森的,跟那天杀的教导主任有点像啊,老子也是真服了这两个人...…
陆莫没有说话,而是默默看了看表,机械表"嘀嗒嘀嗒"地走着,"12:45了,这个地方应该差不多."他心里想道,便说:"在这等10分钟就够了."
"10分钟就够了?"
"够了."陆莫走到不远处树坛边坐下,大树很高,也很大,在太阳高照的天气下肯定是一片不错的"避暑之地",但现在,太阳悄然躲避,冷风吹过拜访,这样的天气连大树都止不住发颤,绿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而已经快要凋败的树叶在风中摇曳,落在了正在闭目养神的陆莫的头上.
陆莫感觉到头上的异物,用手向头上摸去,拾下了那片落叶,他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着叶上的脉络,根根相连,错综复杂,轻笑一声,悠悠出声:"落叶啊……"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秦衍没有像陆莫一样的淡然心态,他时不时就踱步走着,"这完全是折磨!想让我死就麻溜的."秦衍感觉这10分钟,每过1秒都是一种很新的煎熬,10分钟像过了十辈子,
"陆莫现在像是来看我乐子的."他偏头看向树下眯眼的少年,好吧,他确实有资本悠闲,谁叫他这样那么多次了呢,
"那他在此之前都是一个人吗?"秦衍在心里好奇,如果换作是他去经历..…也许早就精神崩溃了,哪能像陆莫这般平静淡然.
这10分钟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在两个人截然不同的"时间流速"下悄然过去,秦衍看了看表,
"啊!这如同狗屎一般的10分钟终于过去了."他舒坦地说.陆莫听到了这番秦衍充满感情的感慨,睁开了眼,他揉了揉略微发酸的眼睛,看了一眼表,起身走到秦衍旁边,按住上蹿下跳的秦衍的肩膀,问道:"所以你还饿吗?"
"饿了."秦衍老实地回道,"去吃饭吗?"
"还有饭吗?"陆莫思索了一下,他好像确实不清楚,这个时间,他好像还没去过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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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他要不在找地方补觉,要不就去找人,至于是找谁,这就按情况而定了。
"应该...还有吧."秦衍不确定地说道,"先去看看再说,反正小卖部也在那边."
"也行."
两人向着那边走去,风吹过两个人的发梢,带起凉意,吹拂而去,无影无踪,其实说实在的,原本这个季节的天气刮这种风大家肯定热烈欢迎的,可是最近这几天连太阳的影子都没见着过几次,就像老天爷故意开玩笑一样,又或是想烘托这么一个"悲壮"的氛围,
"嘶.有点凉快啊."秦衍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这个季节,让他选择只穿着校服短袖,是真没多带什么衣服.
秦衍看了看陆莫,开玩笑地问道:"哎,陆莫,你说刚才那阵风像不像阴风."
"可能是?"陆莫回道,这风确实有时让人后背一凉,他们都"死而复生"了,有阴风这种说法,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这里确实"埋葬"过很多人了,有些怨气也不奇怪?
"哦,我就随便说说而已，怎么，陆莫，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吗?"
秦衍接着说，"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秦衍笑了笑。
陆莫瞄了秦衍一眼,淡淡地说:"可是你现在还站在这里。"
秦衍表示沉默,不是怎么还打我脸啊！他没好气地对陆莫说:"你能不能改改你说话的毛病."
而陆莫没有选择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那个有关"世界上有没有鬼"的问题,他说:"鬼,也就是灵魂,它存不存在都有好有坏,好的方面,它也许是一场美梦;坏的方面,它也许是一场噩梦."
"好像还是第一次听你讲那么长的一句话."秦衍默默说道.
"有吗?"
"有."
"第一次会有很多,至于我说话的毛病是天生的."陆莫意味深长的看着秦衍，他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嗯，真的没讲过那么多话了，确实…他又没有那么多人等着他去对话，旁观者清，虽然他也只是一个局中人。
"呵呵,"秦衍转头翻了个白眼,"天生的~"他在背后阴阳怪气地说道,以表达心中的沉默,刚才那句话让不知情的人听肯定会觉得蕴含着什么不良企图,秦衍在心里吐嘈道.行吧,也许可能只是他想太多了,"好吧好吧。"他选择妥协,后面的路还得让陆莫这位"大佬"带着走呢,做人就要学会能屈能伸。
大约又过了9分钟左右,秦衍往饭堂里看了一眼,那些人员已经在打扫卫生准备消毒了,他耸了耸肩,对着陆莫说:"没饭了,其实往常这个点是没有那么快"收摊"的."
"可能是比较强调准时性."陆莫向里看了一眼,便转身往小卖部的方向走去.
"确实有可能."秦衍回道.
小卖部,他们学校的小卖部可不是"小"卖部,说是一个超市也不为过,这里应有尽有,可能就除了一些违禁品,当然,这只是高一高二的待遇,到了他们高三,这确实只是徒有其表了,里边只剩下学习用品,牛奶,水果,面包,主打的就是一个"健康"，健康饮食，关于这一点，他们学校管的还挺严的。
在这种情况,那也只能去小卖部了,秦衍拿了一盒酸奶又挑了几个比较顶饱的面包,去门口的地方结账,他掏出裤兜的校卡,放到读卡机,他看了看帮他结算的人,"嗯,果然是陌生面孔."秦衍心里想,他拿起东西,环顾四周寻找陆莫的身影,却发现陆莫早就在门外等他出来了.“真快…”
陆莫没花什么时间就出来了,一来是他确实没有很饿,二来是他喜欢吃的东西确实不多,他买完了之后就站在那里思考之后的路,"多一个人,那后面的方法得重推了…"他喃喃自语,后面的考试,可不是透答案就能解决的了,有点麻烦，但已经决定带这个人走下去了，那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秦衍小跑向陆莫,陆莫从思考中脱离出来,抬眼看向秦衍,秦衍在陆莫身旁停步,他上下看了看,只看到陆莫右手拿了一个栗子卷,左手拿了一瓶甜牛奶,便说道,"难怪你那么快,不饿?"秦衍说完从小卖部附赠的塑料袋里掏出一个面包,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
"嗯,味道还行,就是有点干巴…嚼嚼嚼...不愧是全麦面包…嚼嚼嚼…"他边咀嚼一边评价道。
“不饿。”陆莫确认了一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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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自习室或者考场附近能坐的地方."他用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看向秦衍，似乎是在等他做选择。
"你又让我选……"秦衍可没有忘记上一次陆莫问他去哪里的时候,压根没有自主选择的权力,好吗?这一次又来,明明自己心里都有决定了还问别人"嗨，你怎么看",真的是人沉默的时候是会笑的,陆莫这家伙还能有开玩笑的闲心....."害,去考场附近吧."虽然心里是这么说，但是还是作出了回答。
"那行."陆莫很快就作出了答复,"你先把东西处理一下."这次他确实是真的在问秦衍,因为去哪都没什么多大关系,反正目的已经达成了.
秦衍听到陆莫如此迅速地就答应了,不免感到错愕,这次不是唬他的套路,"嘶,你这次咋答应的那么果决的,不玩套路了?"他挠了挠头,没提东西的那只手伸进放有那张纸的口袋,轻轻摩挲了一下粗糙的纸面，处理的应该是指这张纸吧…
"因为这次去哪里都一样."
"行呗,帮我拿一下."秦衍将那个面包分作几口吃完后,将手中的塑料袋递到陆莫面前,"喏",他抖了抖袋子示意。陆莫接过袋子,将自己的也一并放了进去,他点了点头,转身找了一块地方坐下.
秦衍倒也明白了陆莫的意思:你去处理,我在这等,不过对陆莫一句话都没说持保留意见,让他这个活多的人碰到一个可以不说就不说的人...以后有罪受了.
他默默叹了口气,往最近的一间厕所走去,就在小卖部旁边不远的地方,走了进去,面对着那"略显眼熟"的厕所坑，他苦笑道:"哈哈，又见面了"随后,最后看了一眼答案,秦衍便把它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坑里,再一次按下了冲水键.
"哗啦",纸片随着水流被冲进了下水道,不见其踪,在水流中翻涌,在水流中分解,在水流中消逝……
End
关于这种东西嘛，毕竟玄乎，也不知道在我们这里是否存在，不过我是挺希望的，好歹死了之后能知道一个去处
秦衍:你不逗我了？
陆莫:嗯，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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