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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办公室的灯光很柔和，洒在贺峻霖的发梢上，泛着淡淡的金色。严浩翔坐在他对面，看着他低头认真整理文件的样子，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这个活动的预算表，"贺峻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好像有点问题。"
严浩翔凑过去看，两人的肩膀几乎碰到一起。他闻到贺峻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柑橘味道，像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
"哪里有问题？"严浩翔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贺峻霖的手指在纸上轻轻划过："这里，场地租赁费比市场价高了20%。"
严浩翔看着那修长的手指，突然想起那天在琴房，这双手是如何在琴键上跳跃的。他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文件上："你说得对，我让外联部重新谈一下。"
贺峻霖点点头，继续往下看。他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严浩翔注意到，他的耳尖微微泛红，像是染上了晚霞的颜色。
"贺峻霖，"严浩翔突然开口，"你平时除了练琴，还喜欢做什么？"
贺峻霖的手指顿了一下："看书。"
"喜欢看什么类型的书？"
"都看，"贺峻霖的声音很轻，"最近在看《挪威的森林》。"
严浩翔笑了："我也喜欢那本书。村上春树的文字很美，像是......"他顿了顿，"像是你的琴声。"
贺峻霖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严浩翔看见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文件边缘，指节微微发白。
"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严浩翔问，"我知道有个位置，下午的阳光很好。"
贺峻霖抬起头，对上严浩翔的眼睛。他的瞳孔很黑，像是盛满了星光："我......"
"只是看书，"严浩翔轻声说，"不会打扰你。"
贺峻霖犹豫了一下，终于点点头。
图书馆的角落确实阳光很好。贺峻霖坐在窗边，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将他的睫毛染成金色。严浩翔坐在他对面，假装在看书，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贺峻霖。
他看见贺峻霖的手指轻轻翻动书页，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泛着淡淡的粉色。他的嘴唇微微抿着，像是在认真思考书中的内容。严浩翔突然很想伸手触碰他的睫毛，想知道是不是像看起来那样柔软。
"你在看什么？"贺峻霖突然开口，声音很轻。
严浩翔愣了一下："《海边的卡夫卡》。"
"好看吗？"
"嗯，"严浩翔说，"像是......"他顿了顿，"像是你的眼睛。"
贺峻霖的睫毛颤了颤，没有说话。严浩翔看见他的耳尖又红了，像是熟透的樱桃。
"贺峻霖，"严浩翔轻声说，"你知不知道......"
"严学长，"贺峻霖突然打断他，"我要去练琴了。"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收拾书本，手指微微发抖。他站起身，跟着贺峻霖走出图书馆。夕阳的余晖洒在走廊上，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送你去音乐教室吧，"严浩翔说。
贺峻霖摇摇头："不用了。"
"我想听你弹琴，"严浩翔说，"可以吗？"
贺峻霖的脚步顿了一下："我......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边。"
"那我就在外面听，"严浩翔说，"不进去。"
贺峻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严浩翔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贺峻霖的肩膀很单薄，校服衬衫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音乐教室里传来《月光奏鸣曲》的琴声。严浩翔站在门外，听着那熟悉的旋律。琴声很温柔，像是月光洒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
突然，琴声戛然而止。严浩翔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轻响，像是书本掉在地上的声音。他推开门，看见贺峻霖蹲在地上，手指微微发抖。
"怎么了？"严浩翔快步走过去。
贺峻霖摇摇头："没事。"
严浩翔看见他的手指被琴键夹了一下，已经泛红。他握住贺峻霖的手，感觉到他的手心冰凉。
"疼吗？"严浩翔轻声问。
贺峻霖摇摇头，想要抽回手，却被严浩翔握得更紧。
"别动，"严浩翔说，"我去拿药。"
贺峻霖站在原地，看着严浩翔匆匆离开的背影。他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严浩翔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创可贴和药膏。他小心翼翼地给贺峻霖处理伤口，动作很轻，像是怕弄疼他。
"谢谢，"贺峻霖轻声说。
严浩翔抬起头，对上贺峻霖的眼睛。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贺峻霖，"严浩翔轻声说，"你能不能......"
"严学长，"贺峻霖突然打断他，"我要回去了。"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收拾书包，手指微微发抖。他站起身，跟着贺峻霖走出音乐教室。夕阳的余晖洒在走廊上，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送你回去吧，"严浩翔说。
贺峻霖摇摇头："不用了。"
"我想送你，"严浩翔说，"可以吗？"
贺峻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严浩翔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贺峻霖的肩膀很单薄，校服衬衫被风吹得轻轻晃动。
走到校门口时，贺峻霖突然停下脚步："严学长。"
"嗯？"
"谢谢你，"贺峻霖的声音很轻，"但是......"
"但是什么？"
贺峻霖摇摇头，没有说话。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包带，指节微微发白。
"贺峻霖，"严浩翔轻声说，"你能不能......"
"对不起，"贺峻霖突然说，"我要走了。"
严浩翔看着贺峻霖匆匆离开的背影，心里突然涌上一阵酸涩。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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