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
余曾桉和白言染都被困在了家里。
余曾桉窝在沙发上玩消消乐,白言染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余曾桉。
“给我玩一局。”白言染看着余曾桉连胜的记录,来了兴致。
余曾桉把手机递给白言染,“给。”
窗外,倾盆大雨,风阵阵作响,雨点拍打在窗玻璃上,仅能看到的几棵树也经受不住暴雨的威压,枝叶被压得低低的。
可房屋中的人,却像与世隔绝一样,身处安逸之中。
“哥,你趁下雨去采九朵莲吧。”余曾桉看着白言染五局输了四局,出言嘲讽。
“什么?”
什么采九朵莲?
菜就多练!!
反应过来的白言染be like——
白言染抓住余曾桉的衣领,两腿撑在沙发上。
“行啊,余曾桉,你玩梗玩上瘾了是吧?”
“我错了,我错了,哥。”
余曾桉挣扎着向沙发一侧倒去,嬉皮笑脸的说着错了。
白言染双手和双腿都在用力,显然不占优势,为了让自己省力些,干脆坐到余曾桉身上了。
“余曾桉,你是不是红豆吃多了?相思啊?”
余曾桉笑得一脸恶劣,恶趣味的顶了顶胯。
这个动作一出,两个人耳尖都红爆了。
余曾桉红着脸推白言染。
自己真是疯了,做出这样的动作。
“那个……我先出去采九朵莲了。”白言染红着脸从余曾桉身上下来,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柜子里有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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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曾桉望着窗外的雨,还在下着,像是从未停止,可他的心却静不下来。
雨滴猛烈地敲打着玻璃窗,发出轻响声。
心静不下来,余曾桉走向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水流淌下来,干净清澈清爽。
余曾桉用手接住水,往脸上冲去。
余曾桉抬眸看向镜中的自己,水从鼻尖滴落,脸颊的红意还未散去。
楼檐下,白言染站在那里强迫自己冷静。
阴雨天的街道上,人迹罕至,略显冷清。 打伞的行人走来,一双鞋底湿的大脚,亮的青石板路而过溅起细小的水珠倍显行色匆匆。
街道旁的店铺里,早早地亮起灯来,昏黄的灯光穿过洁净的窗玻璃,映照在雨水浸泡的路面上,深浅不一的大小水洼,都泛起幽幽的亮光。
白言染随手拍了张照片。
他仔细看着手中的照片,在右上角有几个黑影,是穿着黑衣紧身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混的人”。
白言染看着他们脸上的稚嫩,和余曾桉差不多大。
还是他的小孩听话。
生活那么苦,都没去当“混的人”。
白言染打通电话。
“给沐棠小区二十八栋楼安排几个保镖。”
“对,今天就来。”
白言染打完电话就看见那几个“混的人”朝他走来。
白言染皱了皱眉,这里真的该安排几个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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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曾桉看了一眼时间,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白言染怎么还没回来?
他换了鞋下楼。
余曾桉下楼没看见白言染,拿出手机给白言染打电话。
十几秒过后没人接。
余曾桉有些紧张,这里“混的人”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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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染看着向他走来的几人,眸色冷了冷。
“下雨天还出来,我们哥几个正无聊呢。”紫色头发的少年上下打量了白言染几眼,“你挺有钱啊?”
白言染没说话。
“这我妹,觉得你长的不错,考虑考虑做她男朋友啊。”
是肯定句,不是在询问他
白言染冷笑了一声“就她?”
“你……”女孩染着红色头发,声音轻轻柔柔的。
“我告诉你,别给脸不要脸!”紫毛骂骂咧咧的,脸上怒意明显。
“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 cos彩虹?”
话落,紫毛冲上来。
有刀,白言染看清紫毛手上的东西,怎么还拿刀?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身前挡了个人。
“你他妈不会躲啊?”
余曾桉的声音传进白言染的耳内。
余曾桉一脚跺向紫毛,紫毛摔倒在地。
这时,白言染叫的几个保镖也赶来了。
“流血了?”
血液滴入水坑中,绽放出血花。
鲜红又刺眼。
刚刚紫毛的刀插进余曾桉的腹部。
“不严重。”
“还不严重,走,跟我去医院。”
路过保镖白言染停下身说“交给你们了。”
说完就看了紫毛几人一眼。
医院.
白言染帮忙掀着余曾桉的衣服。
白皙劲瘦的腰上多了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不要沾水,按时换药。”医生嘱咐道。
“好,知道了。”
医生出去后。
白言染低垂着头,满是歉意“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我没事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