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随着饼干的缩短渐渐拉近，马嘉祺忽然看得有些恼火。
马嘉祺“差不多了吧”
说完，黎漾坐得离服务生更近了些，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对方有些害羞。
最后，一厘米。
马嘉祺伸手捏了捏黎漾的衣角。
却是对面那位服务生先咬断了饼干。
黎漾“翻倍”
黎漾噗嗤笑出了声，直接递出手机付款码。
黎漾“我要20瓶”
…
马嘉祺“我陪你玩”
从那箱酒搬来后，黎漾就开始闷头喝酒，一个眼神也没分给马嘉祺。
黎漾“你也想要那十瓶酒的提成”
马嘉祺“嗯”
就知道他不会是想玩。
黎漾“行”
算了
黎漾“那我可有要求”
黎漾“得比那根短”
马嘉祺“行”
反常，马嘉祺这次居然干脆的答应了。
墨绿色的饼干窄窄一条，横在两人之间，像座随时会崩塌的桥。
第一口，饼干缩短的速度比预期快，她的睫毛在颤，他抵着卡座的指节发白。
最后四厘米，黎漾先咬断了饼干。避开马嘉祺疑惑的目光，语气淡然。
黎漾“不想玩了”
马嘉祺“不想和我玩…？”
马嘉祺的声音越说越小，像蚊子的嗡鸣。可能是觉察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带着没来由的恼怒。
也不知黎漾听没听清。
黎漾“单我照买，钱转给你”
黎漾“先走了”
黎漾起身，被马嘉祺拉住手腕。
马嘉祺“夜宵还没吃”
马嘉祺“我请你”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倒是黎漾听笑了。
黎漾“行”
反正她本来也没生气。
调一调就懂摇尾，挺好的，她为什么拒绝呢？
…
坐到黎漾对面的时候，马嘉祺有些恍惚。
黎漾挑了家街边的烧烤店，近处孜然味和烧烤的烟一阵阵飘过来，她没什么遮的动作，顺手拿起串烧烤。
马嘉祺“你不开心吗”
马嘉祺问出了他今晚最想问的问题。
黎漾“嗯…”
黎漾咬下签上的最后一口肉，撇撇嘴。
黎漾“你欺负我”
马嘉祺“？”
黎漾“我说话你都不理我…”
黎漾拉长尾音，表情委屈巴巴的，配上今天化得素颜妆，没人看了能不心软。
马嘉祺的筷子悬在半空，羊肉串上的油滴在盘子里，晕开一小片油花。
马嘉祺“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他放下筷子，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
黎漾托着腮，眼睛在烧烤摊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她今天化了个伪素颜妆，睫毛纤长，嘴唇上只涂了一层淡淡的唇蜜，此刻因为喝了酒而泛着自然的红润。
黎漾“就刚才啊”
她用手指轻轻点着啤酒瓶。
黎漾“我说要玩游戏的时候，明明问你了，你都不回答我。”
马嘉祺移开对视的眼神。
他当然看见了，看见黎漾故意坐得离那个服务生那么近，看见她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看见那根饼干在他们唇间越来越短——短到他几乎要冲上去把饼干夺走。
马嘉祺“不是有人陪你玩了？”
马嘉祺“再说了”
马嘉祺“我能说什么，又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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