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开心

他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啤酒瓶上的标签。

黎漾突然笑了，笑声清脆得像被风吹过的铃铛。

黎漾“马嘉祺，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摸东西？”

马嘉祺的手立刻僵住了，接着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迅速收回手。

马嘉祺“我没有...”

黎漾“你有”

黎漾向前倾身，他们之间的距离忽然变得很近，近到马嘉祺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烧烤的烟火气，莫名地让人心跳加速。

黎漾“你明明就很在意，却非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烧烤摊的老板又送上来几串刚烤好的羊肉，滋滋冒着油光。马嘉祺盯着那些油泡一个个破裂，忽然觉得自己的冷静也在一点点崩塌。

马嘉祺"是，我在意"

他终于抬起头，直视黎漾的眼睛。

马嘉祺"我不喜欢看你跟别人玩那种游戏"

黎漾的眼睛微微睁大，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承认。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杯沿留下一个浅浅的唇印。

黎漾"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马嘉祺"以什么身份？"

马嘉祺苦笑了一下，指尖在啤酒瓶上无意识的画圈。

这几天，和黎漾相处的每一刻，他的情绪一直被她牵着走。

黎漾闻言挑眉，唇角勾起抹玩味的笑。

黎漾“你想要什么身份”

黎漾反问

黎漾“我追求对象，男朋友，还是一夜情的对象？”

马嘉祺“黎漾”

马嘉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点哑。

马嘉祺“别这样”

黎漾“别哪样？”

黎漾倾身向前，嘴唇微微擦在马嘉祺唇边，被他侧头躲过。

黎漾“是你先问我的”

黎漾“我不都说了要追你吗”

马嘉祺的指节在玻璃杯上收紧，青筋在灯光下显出凌厉的线条。

黎漾的目光顺着他的手往上爬，经过绷紧的小臂线条，最终落在他微微发红的耳尖上。

这个发现让她愉悦地眯起眼，像猫盯住了挣扎的猎物。

黎漾"你看"

黎漾"那个服务生咬断饼干时，你这里——"

她突然倾身向前，香水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黎漾"跳了一下"

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指尖虚点在他太阳穴。

马嘉祺“黎漾”

黎漾“嗯？”

马嘉祺猛地抓住她作乱的手腕。

黎漾任由马嘉祺握着，甚至故意用拇指蹭过他虎口的茧。

这双手能弹出最完美的歌，此刻却因为她而颤抖。

马嘉祺“你追人的方式真特别”

马嘉祺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

马嘉祺“先让我看你和别人接吻？”

黎漾“吃醋了？”

她抽回手，从兜里摸出烟盒，叼着细长的薄荷烟却不点燃。

黎漾“这才哪到哪啊，马老师”

烟雾般的尾音撩过他耳膜。

黎漾“再说了，不是没亲上？”

马嘉祺神色变了，具有压迫的丹凤眼紧紧盯着她。

马嘉祺“你知道外面怎么说你吗”

马嘉祺“酒吧街的猎手”

马嘉祺“这几家酒吧，长得好看的”

马嘉祺“哪个跟你没暧昧”

黎漾的笑容丝毫未变，反而就着他的力道又凑近些，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微微的龙舌兰香气。

黎漾“所以呢”

黎漾“你在意那些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