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雁的双手紧紧抓住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吸入的空气都带着冰碴，刺得肺叶生疼。她能感觉到华铜的指尖在她颈侧的每一寸肌肤上游走，那种冰冷而粘稠的触感，像是一条毒蛇缓缓爬过她的身体，令她浑身紧绷，动弹不得。
“放松。”华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耐和嘲弄。她的手指加重了力道，指腹按压在庄寒雁的锁骨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庄寒雁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极弱的呜咽，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发出的哀鸣。
“这就受不了了？”华铜轻笑了一声，手指沿着庄寒雁的颈侧缓缓下滑，停在锁骨凹陷处。她的指尖轻轻打着圈，像是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具，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残忍。“你以为回了庄府就能摆脱我？天真。”
庄寒雁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眶酸涩得厉害，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的手指死死攥住裙摆，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的肉里。她知道，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华铜的控制。她的命运早已被牢牢掌握在华铜的手中，就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雀鸟，永远无法展翅高飞。
“长公主……”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带着一丝乞求和绝望，“寒雁……知错了。”
华铜的手指一顿，随即收回手，冷冷地看着她。
庄寒雁的身子仍旧紧绷，仿佛一根随时会断裂的琴弦。她的呼吸急促而混乱，胸口起伏不定，额头上的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衣襟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她的手指依旧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阵刺痛，却远不及她心中的煎熬。
华铜的目光依旧冷冽，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缓缓划过庄寒雁的脸庞，仿佛要将她的伪装一层层剥开。她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讥诮和漠然，仿佛在看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而庄寒雁不过是台上的傀儡，任由她操控。
“知错？”华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碴，狠狠砸在庄寒雁的心口上，“你真的知道错在哪里吗？”
庄寒雁的身子微微一颤，低垂的头颅更低了，长发如瀑般遮掩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略微失神的眼眸。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哽咽的尾音，“寒雁不该擅自离开长公主身边，更不该心存侥幸，以为……以为能逃脱您的掌控。”
华铜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你倒是学乖了。”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的扶手，节奏缓慢却带着压迫感，“可惜，光是嘴上认错还不够。”
庄寒雁的呼吸一滞，软软的瘫在华铜身上，庄寒雁的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华铜的身上，呼吸微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散。她的手指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寻找什么支撑。她的眼皮沉重，睫毛如蝶翼般轻轻抖动，瞳孔涣散，视线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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