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铜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手指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带着不可抗拒的控制。她的目光冷冽,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你以为逃得了吗?”她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针,刺入庄寒雁的耳膜。
庄寒雁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寒雁……不敢。”她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想要推开华铜,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连抬起手臂都成了奢望。
华铜轻笑了一声,手指从她的腰间滑到她的脖颈,指尖轻轻按在她的脉搏上。她的呼吸喷在庄寒雁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却让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你说,你是不是该感谢我?”
庄寒雁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跳加速,脉搏在华铜的指尖下剧烈跳动。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细若蚊吟,“是……寒雁谢过长公主的……救命之恩。”
华铜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指从她的脖颈上移开,转而抚上她的脸颊。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记得就好。”她的声音轻柔,却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入庄寒雁的心脏。
庄寒雁下了马车便匆匆从想回房间,谁知道在门口看到傅云夕仔细打量她,
庄寒雁的脚步一顿,心脏猛然收紧,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把。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尖冰凉,手心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她的目光闪烁,不敢直视傅云夕的眼睛,只是低垂着头,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傅云夕的眼神锐利如刀,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她,仿佛要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看透。他的眉头微微蹙起,薄唇紧抿,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的目光在她凌乱的发梢和略显苍白的脸庞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落在她颈侧那一抹尚未完全消散的红痕上。
“你去哪儿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庄寒雁的身子微微一颤,手指紧紧攥住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喉咙发紧,声音沙哑而微弱,“我……我只是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傅云夕冷笑一声,迈步向前,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盯着她的脸,“走得满身都是别人的味道?”
庄寒雁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指尖冰凉,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凝固了。她想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傅云夕的手突然伸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庄寒雁的手腕被傅云夕紧紧扣住,痛感如电流般窜上她的手臂,直达心口。她的眉头微蹙,牙齿咬住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