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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徵公子好像要ooc了

小小远徵轻松拿下

看着眼前清汤寡水的饭菜,筱晓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本以为离开女客院落能改善伙食,却没想到进了徵宫还是一样清淡。她扫了眼宫远徵那张精致的小V脸和纤细的腰身,心中暗暗腹诽:难怪他这么瘦,原来平日里吃的都是这些。

看着眼前这饭菜,筱晓突然有点想念以前吃泡面的日子了。

胡思乱想间,她夹起一片青菜,勉强塞进嘴里,忍不住小声嘀咕:“一点味道没有……”

宫远徵听到她的嘀咕,抬眼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不合胃口?”

筱晓连忙摇头,挤出笑容:“没有没有,挺好的,清淡养生嘛。”

她心中安慰自己:也罢,忍一忍,明天去角宫蹭饭吃。她可是记得原剧里,明日浅姐姐会给宫尚角做一顿丰盛的大餐呢!虽然她做不来,但吃还是可以的。

脑补着那美味的餐食,筱晓随意扒拉了两口饭菜,放下碗筷,“我吃好了,夫君慢用。”她提起两边的裙摆,俏皮地行了个公主礼,便转身抱起裙摆跑回自己的客房。

睡觉,睡着就不饿了。

宫远徵看着女孩跑走的背影,目光落在她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上,沉默片刻后开口吩咐身旁的侍女:“去药房将熬好的汤药端来,顺便让厨房做些糕点蜜饯,一起送到她房里去。”

灵芝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她原本是医馆一个打杂的侍女,今日突然被徵公子叫来,指派她作为叶小姐的贴身侍女。她心中既紧张又好奇。

在她的印象中,徵公子向来寡言少语,对谁都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刚才,她不仅亲眼目睹徵公子纵容着这位叶小姐撒娇,还特意让人准备蜜饯给叶小姐解汤药的苦,和以往她见到的徵公子,好不一样。

筱晓坐在梳妆台前,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取下发簪,轻轻梳理着长发。

“叶小姐。”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伴随着轻轻的叩门声。

“请进。”筱晓放下梳子,转头看向门口。

灵芝端着托盘推门而入,白瓷碗中汤药氤氲着热气,旁边两碟糕点精巧如花。她将托盘轻放在案几上:“叶小姐,这些是徵公子吩咐送来的。”

筱晓走上前,指着碟中她叫不出名字,但品相精美的糕点和蜜饯:“连这也是徵公子吩咐的?”

见灵芝抿唇点头,筱晓便端起汤药,闭起眼一饮而尽,苦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她捏起一颗蜜饯放入口中,酸甜味道瞬间冲淡了药的苦涩。

筱晓对美食的分享欲是很重的,她托起装着蜜饯的盘子,递给灵芝:“这蜜饯可甜了,你也尝尝。”

灵芝连忙摆手,神色有些慌张:“叶小姐,这……这不合规矩。”

筱晓不解地问道:“这有什么?不过是几颗蜜饯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灵芝低下头,声音压得更低:“叶小姐,这是徵公子特意为您准备的,若是徵公子知道,会责罚奴婢的。”

“古代人规矩真多。”筱晓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随即探头朝门外张望了一下,确认四下无人,便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现在好啦,没人看得见了。”她坐在案边,拿起一块糕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坐下一起吃。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灵芝犹豫了一下,脚步轻挪,却始终不敢坐下,只是微微躬身站在一旁:“奴婢叫灵芝。”

筱晓见她拘谨,索性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哎呀,我不习惯自己坐着时,别人站着。你这样站着,我连糕点都吃不香了。”

在现世中,她当习惯了牛马,从来都是领导坐着讲话,她站着挨批。如今自己突然成了被人伺候的“主子”,反倒让她浑身不自在。

筱晓看着灵芝恭敬地站在一旁,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仿佛自己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而灵芝则是那个战战兢兢的自己。

灵芝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却也不敢挣脱,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边缘,手指绞着衣角:“叶小姐,这……”

筱晓将一块糕点塞进她手里,打断道:“哎呀,没事的,这儿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灵芝捧着糕点,指尖微颤。她偷瞄了一眼筱晓,见她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只得小心咬了一口。甜糯的口感在口中化开,甜意从舌尖蔓延至心头。她低下头,轻声道:“多谢叶小姐。”

筱晓看着灵芝小心翼翼的模样,心中有些酸涩,她回想起现世的生活——虽然工作辛苦,偶尔也会被扣工资、加班,但至少是自由的。不想做了,随时可以辞职,换一份工作,甚至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可在这里,像灵芝这样的丫鬟,却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还会因为一点小错就受皮肉之苦,甚至丢了性命,更别提什么选择的权利了。

她又塞给了灵芝几颗蜜饯,声音温柔:“灵芝,你多大了?”

“回小姐,奴婢今年十六。”

十六岁,正该是无忧无虑上学的好年纪。筱晓看着灵芝稚嫩的面容,心中更加怜惜:“别总小姐奴婢的叫了,听着怪生分的。我比你大上几岁,以后我叫你灵芝妹妹,你叫我姐姐就好。”

她顿了顿,望着窗外,眼中满是满足:“我以前经常想,要是能有个姐姐妹妹该多好,那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没想到,这个愿望在这儿都实现了——我有了两个漂亮温柔的云姐姐和浅姐姐,现在又多了个乖巧可爱的灵芝妹妹。”

灵芝闻言,吓得立刻站起身,脸色惶恐,声音微微发颤:“小姐,这……这可使不得。奴婢只是个下人,怎敢与小姐姐妹相称?若是让徵公子知道,奴婢怕是……”她话未说完,便低下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仿佛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

筱晓伸手轻轻拉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不容反驳:“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徵公子若是怪罪,我替你担着。”

灵芝神色闪烁:“小姐,奴婢……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筱晓故作不满地撇了撇嘴,“在我这儿,我说了算。你要是再这么拘谨,我可真要生气了。”

灵芝被她这么一说,只得轻轻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是,小姐。”

筱晓歪着头,眼神戏谑:“还叫小姐?叫声姐姐我听听。”她的语气轻佻,活像个调戏小姑娘的不良少女。

灵芝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层红晕,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吟:“姐……姐姐。”

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的少年,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未叩下。

“这就对了嘛!那姐姐给你的糕点要吃光光哦!”

少女俏皮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夹杂着糕点瓷碟碰撞的清脆声响。

宫远徵透过半掩的门缝,看见筱晓正牵着灵芝的手,将一块糕点往她嘴边送。灵芝低着头,耳尖通红,姿态拘谨却又不敢躲闪。

他的指尖微微蜷缩,最终收回手,转身靠在廊柱上。暮色中,他的侧脸被余晖镀上一层淡金,眸色却愈发深沉。

她怎么跟个侍女也能亲密无间呢?宫远徵想起方才筱晓挽着自己胳膊时,也是这般亲昵自然。心底莫名涌起一丝不悦,像是被人分走了什么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廊下的忍冬藤在晚风中轻轻摇曳,藤蔓缠绕着廊柱,仿佛也在窃窃私语。宫远徵抬手抚过藤叶,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

屋内又传来筱晓的笑声,清脆如银铃。他闭了闭眼,转身离去,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清风,卷起几片落叶。

残月被浓云吞没,宫门墓园内,乌鸦扑棱棱掠过枯枝,带起一阵裹着腐土腥气的风。宫尚角玄色大氅被吹得猎猎作响,他却连睫毛都没颤动分毫,金丝蟒纹靴碾过翻开的墓土,靴底沾着半片残破的冥纸。

果真如叶筱晓所言,宫唤羽的棺木内已人去楼空。

宫尚角死死盯着那空荡的棺底,仿佛要将这冰冷的木料刺穿,看透背后隐藏的真相。

他确信叶筱晓的身份无误,可她若只是叶氏为了自保嫁入宫门的新娘,又为何会知晓这连宫门之人都未必知情的隐秘?她的言辞、她的举止,甚至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眼睛,此时都好像是一张精心编织的网,将宫尚角牢牢困在其中。

筱晓os:哎呀,人家其实也没有那么厉害了啦~

究竟是谁将这“楼门”打开的呢?宫尚角沉思着,心中渐渐浮出一个名字。

次日晌午,阳光洒在徵宫的庭院中,筱晓终于在一通软磨硬泡之下,哄好了宫远徵,并成功说服他带她去角宫玩。她发现,这个小祖宗虽然醋意来得快,但去得也快,一哄就好,怪好玩的。

二人刚踏进角宫大门,便看见上官浅从廊下走来。

筱晓眼前一亮,下意识叫住人:“浅姐姐!”

随即,她便兴冲冲地跑上前去,想要来一个抱抱。然而,她刚跑出两步,忽然想起身后那个刚哄好的小醋包,又灰溜溜地掉头回来了。她对着那人讨好的笑了笑:“保持分寸,保持分寸。”

宫远徵垂眼看着重新挽住自己手臂的筱晓,脸色从铁青缓和了些,傲娇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上官浅站在廊下,看着两人的互动,脸上挂起温和的笑容:“徵公子叶姑娘。”

“远远就闻到浅姐姐做的饭菜香味了。”

筱晓拽着宫远徵就往膳厅疾走。她腕间纱布随着动作滑落一截,露出结出浅痂的伤口,在阳光下泛着淡粉色光泽。

宫远徵的目光在那道伤痕上停留片刻,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有意无意地抚过结痂处:"急什么,又没人同你抢。"

上官浅端着托盘,步履轻盈地走来,她微微一笑,语气温柔:“饭菜正热,徵公子和叶姑娘来得刚好。”

一进门,宫远徵绣着银丝暗纹的袍角掠过青砖,近乎急切地挨着宫尚角落座,生怕旁人抢了他位子似的。他坐定后,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筱晓,见她正努着嘴,一脸不悦地瞪着自己,心中莫名有些得意。

自己撇下她找哥哥就行,人家撇下他找姐姐就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双标小狗!!

这样想着,筱晓悄悄瞪了他一眼,搓手手看着这一桌的美味佳肴:“哇!好丰盛啊,看得我要流口水了!”

上官浅将碗筷摆放好,羞涩一笑:“叶姑娘言重了,不知角公子的口味,所以每种菜式都做了一些,献丑了。”

宫远徵突然轻飘飘地来一句:“是挺丑的。”

上官浅的指尖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玉勺边缘的雪蛤肉险些滑落。她抬眸看了眼宫尚角,见他神色如常,便继续舀汤的动作:"这雪蛤炖竹荪最是温补,角公子尝尝?"

宫远徵的视线钉在上官浅拿勺的纤纤玉指上,仿佛要将那截皓腕盯出个窟窿来。

筱晓见状,眼波一转,夹起裹满琥珀色酱汁的鱼腹肉送到他碗中,声音甜得似能掐出蜜来:"徵公子尝尝这道松鼠鲈鱼,甜而不腻最配你了。"

宫远徵显然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出,神情凝滞一瞬,他下意识地夹起那片鱼肉,动作略显僵硬地放进嘴里。糖衣在齿间碎裂的瞬间,甜而不腻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味道不赖。

筱晓托着腮,看着乖乖吃肉的宫远徵,心中窃喜:调理这种纯情小狗,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宫尚角拿起汤匙的手微微一顿。他目光扫了眼身旁黏糊的小情侣,最终停在眼前蒸腾的热气里:"辛苦你了。" 他语气淡然,可那轻轻勾起的嘴角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和。

午膳时间过半,宫远徵放下筷子,用手帕擦拭着嘴,突然说:“哥,宫子羽已经去后山了。”

宫尚角看着他愁眉不展的表情,淡然回答:“这也值得发愁?”

“哼,他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早早放弃,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若是没这点‘自知之明’,我们就点一点他。”

宫远徵一听,表情立刻放松,眉眼舒展开来。

“他那见不得人的身世,哥哥已经知道从何处入手了?”

宫尚角没有回答,转向上官浅:“上官姑娘,我想喝一碗甜汤,不知道厨房有吗?”

上官浅若无其事地站起来:“有。”说完,她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去。

筱晓心知他们接下来要谈的事情不宜让外人听见,便识趣地起身,准备陪着上官浅一起去厨房。

她刚迈出一步,宫尚角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叶姑娘,我有事想问你。”

筱晓脚步一顿,疑惑地回身坐下:“嗯?角公子请问。”

宫尚角微微侧头,示意宫远徵一眼。后者会意,起身走到门口,像一尊冷峻的门神般站岗放哨,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宫尚角的目光重新落在筱晓身上,低声问道:“宫唤羽的确不在棺木内,我想问,叶姑娘可知是谁救出的他?”

筱晓却没回答,反而用汤匙搅了搅碗中清汤,雾气氤氲中抬眼一笑:“以角公子的才智,想必心中早有答案了吧?”

宫尚角沉默片刻,并没有反驳。他的确有自己的猜测,但此刻更想听听筱晓的说法。

“提起羽宫这二人,倒也着实有趣。“筱晓轻抿了口汤,像在点评狗血连续剧般摇头晃脑,“宫鸿羽先是捡了个逆子作儿,又纳了个无锋刺客作妾,还逼死了自己的爱人,要我说,他最后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狼崽子毒死,纯属报应。”

她眼前浮现出原剧里兰夫人被强娶进宫门后,终日对着窗外杜鹃花垂泪的画面。那么清冷绝艳的美人,硬生生被宫鸿羽这老登逼得香消玉殒。筱晓越想越气,指尖无意识握紧着碗沿,仿佛那是执刃老登的脖子。

宫尚角听着筱晓的话,心底竟隐隐有些赞同。宫鸿羽那些荒唐事,他早有耳闻,只是碍于身份,从未宣之于口。他攥紧指尖,面上却分毫不显,只是冷声道:“叶姑娘说,雾姬夫人是无锋细作,可有证据?构陷宫门长辈,可是要受拔舌之刑的。”

“十年前的宫门大乱,只有羽宫独善其身,其他三宫却伤亡惨重,这还不够吗?”筱晓的声音陡然拔高,一字一句像是一把利刃,直刺向宫尚角心底最深的隐痛。

“知晓宫唤羽假死,没有声张,而且将他救出藏于祠堂,助他做局之人——”说到这,她挑眉冷笑,“羽宫除了雾姬夫人,角公子还能找出来第二个会做此事之人吗?”

宫尚角的眉头微锁,心中波澜骤起。十年前之事,他何尝没有存疑过?可当时,他只责怪于自己无用,没能护住母亲与弟弟。如今被人一针见血地戳破他心中最深处的疑惑。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钥匙,缓缓打开了他心中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

看着宫尚角低头不语,筱晓自顾自地解释道:“我知道角公子会困惑,我一个宫门外人,为何会知道这么多宫门内幕?说出来角公子可能不信,但小女子的确略懂一点‘预知之术’。”

宫尚角闻言,眯眼沉思。他见过江湖骗子用龟甲占卜,也见过西域巫女以血饲蛊,可叶姑娘的“预知”,精准得像是亲自参与了每一场阴谋的策划。

“角公子只需知道,我嫁进宫门,便也属于宫门。所以,为了我与我爱之人,我自然比谁都希望宫门安稳。”

说罢,她站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这顿饭,她不仅吃饱了,还吃爽了。过了把悬疑戏的瘾,得劲!

宫尚角抬头盯着筱晓,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破绽,可筱晓却笑得像个局外人,仿佛这一切对她来说,不过是一场早已知道结局的游戏。

“角公子,我先告辞了。”筱晓礼貌地欠身行礼,心里默喊一声:“起驾回宫!”便转身离开,在路过宫远徵身边时,突起玩心,她轻搂了下他的腰身,“徵公子与角公子还有事宜要商讨吗?有的话我就先自己回徵宫啦?”

宫远徵被她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欲想开口,却被宫尚角抢先一步:“我与远徵弟弟要去一趟长老院,叶姑娘先自行回徵宫吧。”

筱晓乖巧地点了点头:“好,那徵公子我先回去喽~千万不要太想我喔!”她说完,倒着步子往后退,一边走一边对宫远徵发射了一系列的wink、比心、飞吻连招,动作流畅得像是练习过千百遍。

宫远徵被她这一套“连招”打得措手不及,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羞恼,最后定格在一抹无奈的笑意上。他别过头去,故作冷淡地哼了一声:“谁、谁会想你!” 可他红透的耳根却出卖了他的表情。

筱晓见状,笑得更加灿烂,转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角宫。她的背影轻快得像一只翩跹的蝴蝶,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她随手而为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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