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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上)

音连乐队

此时另一边,榴浅突然被噩梦惊醒,在噩梦里回到了以前的日子。

本是普通的一天,放学回到家,看到了父亲和一个并非母亲的女人在一起。榴浅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连书包都没有来得及放下,就冲出了家门,打算自己冷静一下:“爸爸这是怎么了……”

刚到门口,就看见母亲回来了,连忙转身挡在门口,不停拨开母亲伸向门握把的手,随即把她的钥匙抢走扔到楼下,内心道歉着:“妈妈,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怕你难受。”

随着钥匙撞击楼梯金属栏杆尖锐的声音,榴浅的母亲逐渐皱起眉头,愈发的愤怒:“榴浅,你怎么回事?”

但是榴浅依然伸开双臂挡在门前,不肯让开。母亲看着女儿的眼神明白了什么,家里一定出现的重大问题,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看到悲伤的事情而已:“妈妈不怕的,曾经被人死亡威胁都不怕,我还能怕什么,也就是你爸爸耍酒疯而已。”说着用力推开了榴浅,选择了直面苦涩。

母亲看到自己的闺蜜正在慌乱的找地方试图躲起来,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你!滚出去!”于是带着愤怒把自己的“好闺蜜”骂出门后,并没有选择继续发火,而是来到厨房平静的如同死掉了一样的做饭。

一家人在极度压抑中吃完饭后,母亲戳了戳榴浅:“出去玩吧,不是正好有个同学过生日吗?”她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推开门离开家,刚刚关上门就听见了身后如同炸锅一样的争吵声。

“你居然出轨!我平常是没有做饭还怎么了!我干家务活不累吗!天天喝的烂醉如泥的,那次不是我把你背过来!” “你的意思是我容易呗,你又懂什么!我这都是应酬,又不是那些人爱喝酒,谁乐意喝啊!”

无数对与错的争吵,不理解对方的空气肆意弥漫。榴浅靠在在门口想了很久:“如果能提前理解双方的痛苦的话,会不会就不会是这样了,妈妈理解爸爸工作的累,爸爸理解妈妈的良苦用心。”听着房屋内氛围越来越恶劣,榴浅也越来越担心,可偏偏就是无能为力。

接下来几天都是这样沉闷的日子。

母亲依旧作为一个合格甚至优秀的母亲,细心照顾着榴浅,甚至比以前更用心了,只是眼神越来越暗淡,她看着因为意外已经变的白发苍苍的母亲很是心疼:“妈妈,你休息一下吧。”母亲摇摇头:“你是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能不照顾你呢。”

父亲依旧那样,疲惫,浑身酒味的回家,但,笑容已经是硬撑着的了,也比以前晚了很久,父亲摸着榴浅的头:“今天爸爸加班了,多赚了五百,全给你了,买点玩具和吃的吧,和其他同学玩玩。”榴浅把钱推了回去:“爸爸平常就很累了,为什么还要加班啊。”爸爸笑着:“不都是为了你吗,我的小宝贝,爸爸的小棉袄。”

终于,在榴浅过生日后,当天晚上,母亲终于开口了:“爸爸和妈妈要出去一会了,很快就回来。”

榴浅察觉到了,平常坚强的母亲,现在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想起来曾听父亲说母亲是出了名叛逆女,一个人敢打一群人,而父亲是个干净整洁的知识分子。

而现在,曾经敢打群架的女孩,变成温柔的母亲后,会因为手被菜刀划伤疼好久,干净整洁的书呆子男孩,变成了为了家人奔波,满脸络腮胡,有时还有酒味的父亲。

榴浅不知道父母在这几十年里经历了多少,她只知道,现在他们,可能正是以前他们以前最讨厌的样子,她的眼里也满是心疼。

父母走出家门后,榴浅在家里静静的等着,内心幻想着:“爸爸妈妈可能只是有事晚点回来吧,甚至会不会是去吃顿大餐,好好谈谈心之后就和好了呢,就和以前一样。”

就这样,时针嘀嗒嘀嗒的一边带走幸福,一点不留情的向前走,在无数的嘀嗒声中,榴浅逐渐睡着了。

第二天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榴浅瞬间精神了:“难道,爸爸妈妈和解回来了?”想到这里,榴浅不禁开心的想起来,笑着打开门。

看到却是一名警察严肃而同情的表情,通过警察的讲述才知道了一切:“你的母亲已经和伴侣离婚,冲动之下,动手谋害了那个闺 蜜。”

配合完各种调查工作,榴浅很晚才回到家,躺在床上久久平静不下来。

屋子里阴影与灯光相互交织,就想现在她脑海里一样,想要尽力忘掉的那些阴影,但是那灯光越是强烈,阴影就越是明显。

之前的幸福时光,现在反而变成了让不幸的烈火更加熊熊燃烧的助燃剂,回忆被夹在光与影之间,来回闪烁不停。

笨拙,不善言词的父亲和严厉但真心爱着这个家的母亲,构成了这个最最普通的家。不在何时起,父母身边就好像出现了一到裂隙一样,母亲讨厌父亲毫无情商的各种行为,父亲也讨厌母亲过分的言语。

时间会治愈一切,也会扩大问题,一天天的过去,缝隙越来越大,直到最后覆水难收,演奏出现在的悲剧。

曾经回到家里,就能闻到幸福的味道,那是香甜的饭菜,摆放精致的水果,些许疲惫但充满温情的笑容,是家人的间玩笑话,微小但确实存在的幸福回忆不断,跳着,闪烁着,绘制出过去的美好,与现在的破碎。

现在房子空旷而寒冷,但曾经却感觉那么狭小且温暖,小到没办法玩捉迷藏,但现在可以了,却已经没有人可以陪她了。

榴浅看着窗外明亮的星星,内心恍惚,仿佛悲剧从来没有诞生过:“如果,能相互理解的话……”星星一闪一闪的,亮晶晶的,仿佛是过去的幸福在闪烁。

榴浅突然想到了临时来这座城市住几天的爷爷奶奶,于是便打了电话,来到了爷爷奶奶家。

待了几天后就离开了这座城市,来到另一座陌生的城市,也就是音连乐队其他人所在的城市。

榴浅的爷爷收拾完行李开口说:“不去看看吗?”榴浅看着曾经的全家福,犹豫许久:“去吧。”

再次来到这个房间,还是那样,什么都没有变,只是少了许多生活的气息,摸着熟悉的物品,回忆仿佛化作幻影再次出现,好像母亲刚刚忙完家务活,就连忙擦擦手,就跑过去抱起榴浅,父亲还是带着酒味回来,但恶劣的酒精味挡不住他为家人辛劳的笑容。

榴浅静静的看着熟悉但早已远离的一切,但她没有哭,她明白,内心劝告自己:“回忆是留给过去的,新的回忆是现在创造的。”

来到新城市后的一次在饭桌上,又说起了榴浅的父母,奶奶认真的告诉她:“你爸妈怎么回事你也知道,奶奶对你只有一个请求,以后有什么事都好好商量,别和他们一样老吵架就行了。”

榴浅继续问:“可是我也会生气的啊,那时候怎么办?”

爷爷想了想告诉榴浅:“你去试着理解他,知道他脑子想的啥,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干坏事,难受的,都有理由的。”

榴浅好像明白了:“爷爷,你的意思是,相比于生气和挑出对错,是理解更重要,对吗?”

爷爷点点头接着说:“就是,如果他们了相互理解了,再慢慢改,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榴浅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尽力去理解所有人的。”

从噩梦醒来,回忆也随之结束。榴浅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又想起了贝赫斯:“她一定痛苦吧……如果我没有突然离开乐队,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呢。”

自责的泥沼瞬间把她吞没,随着泥沼越陷越深,榴浅心跳变的毫无节奏,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样:“不好啊,病因为我的自责好像更加严重了。”

忍着疼痛,挣扎着摆脱泥泞向着装药的盒子爬去,眼里蕴含着疼痛的泪水,拼尽全力伸出手,祈求着可以拿到药瓶。终于在拿到那一刻也彻底失去了力气,咚的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眼睁睁药片散落一地。

榴浅摔到地上的声音当然被她的爷爷奶奶听见了,他们扶起她,喂她吃下药。

看见爷爷奶奶正要询问怎么回事,榴浅提前摇了摇头:“我没事,反正时间已经不多了。”奶奶明白了,只是一直叹气也没有再追问。

榴浅躺在床上看着越来越薄的生命倒计时心想:“真的不多了啊,希望我能让贝赫斯重新笑起来,改变世界什么的做不到,帮帮自己的朋友还是可以的吧。”

榴浅看着手机日历,知道该去那里了。她穿好衣服偷偷溜出了屋子。

翻走榴浅沙漏里所剩无几的沙粒,看向名为绯樱的迷茫乐章。

绯樱一家吃晚饭时,母亲绯玟告诉她说:“抱歉,妈妈和爸爸又要出差了,又要把你一个人放在家里了。”

绯樱摇摇头笑着说:“没事的,正好我可以好好收拾房间了,运动一下。”母亲看着绯樱笑:“像个小大人一样了啊。”父亲点点头,对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好啊,你就加油把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吧,毕竟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绯樱点点头:“嗯,刚搬完家都很累啊,放心好了,反正我都会解决的。”

第二天,父母走后,绯樱开始收拾房间。她吃力的拿起电饭煲:“魔法少女的身体还是太轻了,在正常生活里好费力。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她灵机一动,瞬间召唤出了几个分身一起帮忙:“哈哈,反正都是累,不如多几个人一起累!”

绯樱偎在沙发上喝着果汁,笑眯眯看着眼前几个分身忙忙活活,心里想着:“是不是老板视察手下员工工作是这样的感受啊。”想着想逐渐飘了,开始指挥起来了:“分身一号,你,把鞋盒扔到衣柜上,反正用不着了。”

分身一号碍于自己的地位,只能老老实实把好不容易堆好鞋盒一点点放到衣柜上,边放边吐槽:“不是刚刚说这样放可以吗,怎么说改就改啊。”

绯樱听见一号吐槽,躺在沙发上,活像个官老爷,不屑的说:“告诉你,别不服气,听见没有,本体就是本体,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没别哒。”一号虽然感觉委屈,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指挥到第五号时,意外出现了。

五号把绯樱手里的果汁抢走,一口气喝掉。绯樱就像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噘着嘴,满脸不开心:“你把果汁喝完了我喝什么啊!”

五号严肃的说:“还喝呢,小心我们合伙把你扔出去。”绯樱插着腰,指着五号鼻子说:“我才不信,我可是本体诶。”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五号就掐着绯樱的耳朵说:“快去帮忙拖地,别傻看着。”其他分身也过来围成一圈看着她。绯樱认怂了,乖乖的加入了分身的队伍,也去收拾房子了。

到了晚上,分身早已消失,累了一整天的绯樱躺在床上,无聊的刷着手机:“好无聊啊,净是无意义的信息,这种好像批量的预制视频到底是谁在做啊。”

打开聊天软件,才发现能聊天的人很少,除了父母,就只有已经解散的乐队成员,甚至还缺少一个贝赫斯的联系方式:“没有就没有吧,毕竟和她关系也不怎么样。”但真的仔细回想起和她的相处。

“如果真的讨厌,那我当时在笑什么呢。”放下手机,看着空荡荡的房子:“是我的错太多了吧,如果我能和她好好沟通的话,就不至于连联系方式都没有了。”叹了口气:“或许想要修补已经晚了吧。”

一切渐渐陷入寂静时,绯樱听见了梦魇出现的声音:“诶呀,让魔法少女安稳睡个觉这么困难吗,这些梦魇,就挑晚上下诅咒。”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梦魇出现的地方,看着眼前的梦魇:“好弱的样子,还是速战速决吧,好困啊。”

绯樱抽出剑,剑在空中移动变成一张弓,把弓放在手环上感应,拉弓放出华丽的箭雨,梦魇瞬间消失,解除变身,结束。

回到家,看着又变的乱糟糟的卧室:“毕竟是我睡觉的地方,至少不能苦了我自己,收拾收拾吧。”

凉水洗脸,强行让自己有点精神,就开始搬东西。一箱又一箱东西被搬出来一股脑扔到门口。看着散落一地的书本,无意间发现一本书中夹着的照片,那是音连乐队还没有解散时拍的合照。

看着当时满脸笑容的自己,现在的她甚至感到几分不解:“明明应该是很开心的事,可是为什么想起来却没有那么美好呢。”

不等绯樱思考为什么,梦魇又出现了。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梦魇消灭又出现,来来回回循环了一个晚上,消灭了四百五十六只梦魇,从晚上十一点到早上七点,整整八个小时,不间断战斗,甚至休息的时间也就够喝口水。

“这就是所谓的梦魇潮吗,梦魇不断出现,直到魔法少女筋疲力竭为止。”绯樱像是失去了骨骼一样,软烂的躺在公园的草地上想着:“好累啊,战斗的理由到底是什么啊。”

现在对于她来说以前的理由已经无法说服她自己去战斗了:“难道只是因为我是魔法少女,就必须要求战斗吗?这个单薄的理由吗,我才不能接受啊?”

绯樱自暴自弃的把变身器狠狠的摔到一边。变身器摔在地上,一次又一次的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每一次回响都像夺走了绯樱心中幸福的泉水一样,让她愈发的烦闷,回想着自己一次又一次因为魔法少女这个身份,失去和其他人成为朋友的机会:“每一次都是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看到公园逐渐人多了起来,绯樱连忙捡回变身器藏起来,坐在长椅上,看着公园里人来人往。

有个小孩子初学自行车没骑多远就摔倒了,小孩捂着受伤的腿,虽然表情上已经写出了疼但没有放弃尝试:“一次次受伤但是就是不见妥协,好厉害啊。”绯樱看着小孩子感叹道。

她又看见不远处池塘边上,有个美术生在写生,身边还有个同学指指点点,两个人的沟通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小矛盾,但是总会一笑而过。

绯樱心里想着:“这才像朋友吧,总会不在意对方小小的跳过红线。”

有父母在看着自己的孩子尝试和其他孩子玩耍,但是却有些怕生,犹豫好久才打算开口,绯樱也暗暗替他加油:“希望他能成功呢,踏出第一步才是最难的。”

一切看起都很平常,理所应当的平常。绯樱的心情逐渐平稳了下来,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动着。

原本笨拙的骑着自行车的小孩逐渐能熟练的掌握。画画的人画出让彼此都满意的风景画,怕生的孩子终于能和其他人嬉笑打闹。

看着眼前微小的幸福,虽然不是绯樱在经历这些,却依旧感受到了幸福温暖:“我共情能力可真强啊,明明和我没关系。”她毫不留情的自夸着:“不能只是因为我现在的不幸就否定以前的所有幸福吧。”

就在绯樱感受着生活时,梦魇又一次不约而至,就在这样温暖而幸福的白天。

绯樱拿出变身器,准备变身时,发现手环就像卡住一样,无论如何都无法转动:“难道是因为到了极限吗?在这种时候。”

绯樱再次尝试转动,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变身器的彻底损坏失去颜色,变成空洞的白色,上面满是裂痕,绯樱也被被变身器炸到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梦魇肆意破坏着一切,人们尖叫着仓皇逃避。

人们被梦魇的武器所伤,许多人痛苦的倒在地上,变成一摊灰烬,大楼不断倒塌,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庞然巨物,不断坠落,沉闷的发出死亡的声音,无数血液从碎石中流出,尸块不断飞向四周,甚至会砸到逃命的人的脸上,活活吓死几个。

来疏散群众的警察,也没有能逃过毒手,有的连车带人被砸成圆饼,有的被梦魇活活掏空内脏,被扔到路灯上,许多人逃跑不急,被梦魇的武器砍下头和四肢。

梦魇放出阴影,紧紧包裹住了太阳,整个星球,甚至整个太阳系,都陷入了整片黑暗之中。

绯樱看着眼前的惨状,回想自己的经历,原本幸福家庭因为突然社会变故而变的不幸,被梦魇伤导致失明的同学,无数幸福如同被扔进火焰的宝石一样被烤至碎裂。

绯樱这才明白:“幸福是那么易碎的东西吗,稍不注意就像沙子一样从指尖滑落。”她苦笑着,苦涩与幸福交织在她的脑海里。

迷茫过后便是是恍然大悟:“这就是我成为魔法少女的意义吗,正是因为幸福易碎所以才让我成为魔法少女吗,用音乐去传递幸福,再用魔法保护幸福!”紧紧握着已经被不幸压扁的花,绯樱坚定的看着眼前的所有。

绯樱深吸一口气,从大地,从大地,从天空,在炙热的岩浆里,在悠远的冰川里,在无限的气体里,无数魔力从这颗蓝色星球的各处飞来,她感觉自己仿佛获得了新生。

仿佛是回应了绯樱的新生一样,原本因为魔力耗尽而失去颜色的变身器,配色变成了蓝,灰,粉,白和一些彩色圆点的点缀,手环的图案变成斜体的link。

随着绯樱的新生,不只是变身器,就连原本被阴影盖住太阳也重新放出光明,绯樱看向悄悄划破黑夜的黎明,仿佛感受到一阵温柔的呼唤,仿佛是传说中的女神在指引着她。

女神的本体是一名穿着完全纯洁的金色与白色华丽连衣裙的魔法少女,女神带着比太阳还明亮的光芒,太阳在她身后,就仿佛一颗小圆球,从天边缓缓落下,来到绯樱身边。

女神抬起绯樱的胳膊,看向手环上的link,示意绯樱触摸图案,由小提琴和笛子组成的音乐响起,音乐响起后,女神留下了微笑,便消失了。

转动手环,飘带从手环里出现,组成绯樱的战斗服,飘带消失,绯樱原本的战斗服变成以白色为主,粉色的线条遍布全身,还有少部分在袖口和衣领有着金色点缀,装饰物只留下了金色绶带,上面还有各种勋章一样的音符,最上面是全音符,最下面就是十六分音符。每一个粉色音符有一圈金色勾勒,整体纯洁又神圣,瞩目粉色凸显着独属绯樱的个人风格。

同时,也不知何处传来了激烈的乐曲,仿佛是为绯樱鼓励,同时也在描绘希望的旋律。

看着排拉满的场景,绯樱不禁想耍帅,想了好久才想出耍帅的办法,摆了个很帅姿势,像是电视里的某些英雄剧里一样,开始了唱名:“寻觅幸福的主旋律,魔法少女,绯樱!”

展开战斗用的异空间,绯樱惊喜的发现异空间已经从抽象的灰色,充满线条的空间,变成了太阳系,准确的说,是比太阳系更加广阔的星空。

而绯樱就漂浮在太阳旁边,看向地球:“好厉害……就像进化了一样……”此时的地球就仿佛一刻精致的玻璃弹珠,上面有着各异的颜色。

绯樱伸手,地球就随着她手的移动而移动:“好神奇的感觉……好像在拍电影一样……星球就像是片场的小道具。”

绯樱看着眼前的通体黑色,身上长着武器的人形梦魇,而梦魇就站在陨石上,似乎还没有适应太空的环境,吃力的调整自己的站位和动作。

或许是因为变的比以前更强,绯樱并不着急,而是等待着梦魇率先进攻。

不出所料,梦魇适应后冲向过来,把绯樱拽到一颗有陆地的星球上,随后直直的打向绯樱。

绯樱不慌不忙的来到梦魇攻击的外线,梦魇见自己的攻击被躲开就继续追击,绯樱抬起胳膊挡住攻击,趁着梦魇露出腹部边抬腿连踢,梦魇连连后退。

绯樱没有留给梦魇喘息的机会,就在她想要武器时,一颗恒星瞬间爆炸,四散的能量变成了武器。

绯樱挥剑向梦魇劈去,梦魇,躲开了攻击,绯樱一个没收力,这颗星球直接碎成了两半。

绯樱用剑指挥着各种陨石,陨石一个又一个把梦魇推到绯樱面前。

绯樱再次挥剑,这次梦魇没有闪躲而是忍着疼痛紧紧攥着她的剑。看着剑逐渐被梦魇放出黑色粘液腐蚀,她连忙放开剑,而梦魇捡起已经被腐蚀液体包裹的剑毫无技巧的扔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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