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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的晨光穿透画室的玻璃窗上,在未干的《永恒的第八乐章》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夏琥珀的画笔悬在空中,银白色颜料将落未落。马嘉祺的琴弓停在弦上,电子大提琴的指示灯保持着北斗七星的图案,像被施了魔法般静止。
"等等。"夏琥珀突然放下调色盘,手指轻触画布上那颗代表参宿四的星子,"这里不对。"
马嘉祺向前凑近看时,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梢。三年前在医院天台上,他们曾用这台电子大提琴首次尝试星际信号传输,当时接收到的参宿四星光,其实已经在那颗恒星爆炸前消失了六百年。
"丁程鑫的计算漏了光年距离。"马嘉祺的指尖划过星轨,在画布上留下一道细微的静电,"就像我们第一次排练时,宋亚轩总是慢半拍。"
画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林今夏举着平板冲了进来:"你们快看!"屏幕上显示着NASA的最新天文照片——参宿四超新星爆发的余晖中,隐约可见七个光点排列成音符形状。照片发布不到一小时,#琥珀色宇宙#已经登上全球热搜。
马嘉祺的琴弦突然自主振动起来,发出《琥珀夏》的前奏。夏琥珀转身时,看见他右手无名指的银戒正在发光——那是丁程鑫设计的生物反馈装置,当乐队成员彼此思念时就会亮起。
"严浩翔在搞什么..."马嘉祺皱眉点开那突然弹出的全息投影。茱莉亚学院的实验室里,严浩翔正将贝斯接入天文台的射电望远镜,把参宿四最后的光波转化为低频震动。
"别动。"夏琥珀突然按住马嘉祺的手腕。她蘸取银白颜料,在画布上添了第八道星轨——那是参宿四爆炸前,穿越1344年终于抵达地球的星光,此刻正通过严浩翔的贝斯琴弦,在马嘉祺的戒指上微微震颤。
暮色再次降临塞纳河畔时,夏琥珀完成了最后的点星。全球七个城市的灯光同时亮起,组成一幅横跨时空的星图。马嘉祺的琴声融入夜色,电子大提琴将参宿四的星光转化为可视声波,在河面铺开一片跳动的银河。
"看东京!"林今夏突然指向平板。宋亚轩的演唱会现场,舞台背景切换成实时星图,他拨动琴弦的瞬间,所有乐器的指示灯都亮起琥珀色——正是那年音乐节雨夜里,被雨水淋湿的荧光棒颜色。
夏琥珀的画笔终于落下。在《永恒的第八乐章》中心位置,她画下一枚小小的银戒,戒面上刻着七个音符和一个省略号。马嘉祺的琴弓轻轻擦过弦,发出类似那年梧桐叶落的沙沙声。
"所以,"他看向画布上已成永恒的星光,"这才是真正的终章?"
夏琥珀摇了摇头,指向自己心口的位置。在那里,一枚同样款式的银戒正在发热——丁程鑫偷偷交给她的"第八个信号接收器",此刻正与全球七个城市的灯光同步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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