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
孙周突然看见一个女人冲了出来,她的脸十分惨白,眼珠子都凸了出来,看那个架势似乎想要求救,但是被一个黑褐色手臂箍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拽进了玉米地深处。
这一瞬间孙周想到了很多自己做的事情,好像没有杀人放火。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还在低头看着相册的女人,长吸了一口气。
“聂小姐,你知道这里有一个传言吗?这里原本是原始森林,自东汉开始就禁革山场,清朝的时候流入大量的流民,然后……”
他似乎不敢再说下去了,连后背都颤抖了起来。
“这些我都知道,大学辅修过,因为对区域历史感兴趣。”
那很有生活了,不像自己大半夜给人当司机,还差点吓死。
聂九罗早就习惯这种眼神了,但脖间那不安分的手却让她不习惯了。
手那么冰还往我脖子里放,欠打。
覃酒不知道自己即将会迎来一次打手心,现在她正探出脑袋看着玉米地,哪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她按耐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爪子,刚伸出手就被打了一下。
她扭过头看着冷着脸看着自己的聂九罗,讨好的笑了一下。
“啊——”
车子猛地停下来了,因为惯性聂九罗磕在了前面的靠背上。
覃酒直接被冲飞出去了。
再见了妈妈今晚我要去远航。
“孙周,怎么了?”
孙周喘着粗气,不知什么时候,车子周围全是秸杆,哗啦哗啦的,还有枯枝断裂的声音。
幻觉吗?
他明明全都听见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有些事。”
“好……好的聂小姐。”
聂九罗打开车门下去,反手关上,手里拿着手电筒,往深处走。
那小家伙是纯灵体,最招那些恶灵喜欢。
她必须要立马找到她。
……
这边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的覃酒害怕的蹲在原地。
周围似有若无的阴冷气息让她头皮发麻。
聂九罗她在哪儿啊?
覃酒缩成了一团,在心里祈祷着天明。
忽而一道光照到了她的身上,她抬起头看去,是聂九罗。
她直起身飘了过去,扑入了她的怀里。
“呜……我好害怕。”
“我来了。”
娇小的她在聂九罗的怀里颤抖着。
聂九罗看着秸秆越来越多,单手抱起她,空出来的手拿着长刀,硬生生砍出来一条道路来。
覃酒眼睛亮亮的,宛若一只可爱的小狗。
她好厉害啊。
她箍住她的脖颈,小脑袋在她的脖间轻轻的蹭着。
好喜欢好喜欢~
“没事了,不怕。”
“谢谢你聂九罗。”
她嗓音软软的,更何况还在自己面前无意识的撒着娇。
聂九罗轻嗯一声,一抹红意爬上了她的耳垂。
回到车子上,孙周正在放着红军战歌给自己壮胆子。
见她回来忙把音乐关上了。
“聂小姐,咱们可以走了吗?”
“嗯,可以了。”
……
车子开上了县道,孙周的脑子也彻底清醒了。
自强民主……
他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社会核心价值观。
若是自己刚才下车去救了,自己有可能就回不来了,而且。
而且那里还死了那么多人,万一真是鬼怎么办?
他不敢赌,他还这么年轻,不想早逝。
就这样一路晃悠到了酒店,因为石河县是个小地方,所以最高级的还是个四星的。
聂九罗也没有在意太多,毕竟这里不是她的城市。
“孙周,明天九点,返回兴坝子村。”
“哦好的。”
不愧是聂小姐,心里素质就是强大。
只有自己弱小无助是个怂货。
聂九罗扔下了一个时间后,就迈着大长腿去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当她关上门要去洗澡的时候犯了难,是一起洗吗?
看着已经脱下自己衣服的小家伙,她解开了自己的衬衫。
一起就一起,应该没事的。
两具不同类型的酮体就此纠缠。
看着自己胸前的手,覃酒有些呆了。
这么快的吗?太不矜持了。
她内心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