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歌的剑气劈碎第七块试剑石时,碎石擦着鹤炎耳畔飞过。
"师姐的准头退步了。"鹤炎足尖轻点剑匣,火红劲装束得腰线凌厉如刀,"上个月还能削断我半缕头发。"
观战席传来压抑的哄笑。
韩千歌盯着她腰间玄铁令牌,那是首席弟子晨练时才会佩戴的饰物——此刻正随鹤炎挽剑的动作晃出金芒,像团烧进瞳孔的野火。
"铮——"
双剑相撞的瞬间,韩千歌的冰刃突然暴涨三寸。剑气精准刺向鹤炎腰侧暗扣,却在触及赤焰纹时被玄铁令牌震得粉碎。反噬的灵力震裂她虎口,血珠顺着剑柄滴落擂台。
"当心。"
鹤炎突然旋身将她扯进怀里,外衫在剑气中撕裂成蝶。赤金抹胸裹着的雪峰撞进视线,韩千歌的妖纹从尾椎窜上锁骨,引得观战席爆出尖叫。
裁判敲锣的余音里,鹤炎掐着她腰身跌进软垫。
"师姐撕我衣服..."滚烫的唇擦过她耳廓,"是想确认我身上有没有萧山情的药香?"
韩千歌的狐耳"唰"地冒出头顶。
昨夜药庐的画面突然闪现——萧山情用捆仙索缠着她试药,鹤炎的身影在外面晃荡半宿
"走神可不好。"
鹤炎突然拽着她手腕按向自己腰窝,赤焰纹下藏着道未愈的咬痕:"数数看,这里有几颗牙印?"指尖故意蹭过她昨夜咬破的唇角,"师姐昨晚在药庐...叫的可比现在呲牙的样子媚多了”
"闭嘴!"
韩千歌屈膝顶向她小腹,却被火链缠住脚踝拽回身下。鹤炎就着这个姿势剥开她领口,玄铁令牌贴着汗湿的肌肤滑进去:"萧山情给你灌了几瓶雪蟾露?妖纹烫成这样..."
观战席突然炸开声浪。
"冰山师姐为爱放水!"
"这哪是比武,是洞房前戏吧!"
韩千歌的狐尾不受控地绞碎软垫,鹤炎却趁机咬住她颤抖的耳尖:"听到没?她们在猜..."突然含住她喉部轻吮,"我们谁在上边。"
......
戌时的寒潭映着两轮残月。
韩千歌将玄铁令牌砸向岩壁时,锁骨处突然灼痛——那是鹤炎的血渗进妖纹留下的共生蛊。岩壁崩裂的碎屑中,她恍惚看见昨夜场景:萧山情按着她灌药时,鹤炎的火链正缠在药庐横梁上摇晃。
"想要令牌?"
鹤炎的声音混着水汽漫过来。那人赤着脚踏碎潭面残月,腰侧抓痕还凝着血珠:"不如拿用狐毛做的蒲扇来换?"
韩千歌的冰刃劈开十丈水幕:"有病直说"
"昨夜她锁你手腕时..."鹤炎鬼魅般贴到她身后,湿透的抹胸布料透出赤焰纹,"我就在窗外数你的喘息。"手指突然钻进她衣襟,"三十七声求饶,二十六次挣扎——"
潭水突然沸腾如熔岩。
韩千歌的亵衣在蒸汽中碎裂,玄铁令牌贴着心口滑向腿根。鹤炎掐着她后颈按进水里:"现在轮到师姐数了..."火链缠着两人腰身沉向潭底,"我的喘息,能唤出你几条尾巴?"
"哗啦!"
破水而出的瞬间,观战席的起哄声仿佛仍在耳边。鹤炎将染血的令牌推进她最羞耻的褶皱:"告诉萧山情..."犬齿刺破她尾椎妖纹,"她的药,压不住我的情。"
韩千歌的指甲深深抠进鹤炎后背,妖血在潭面晕开赤金涟漪。那人忽然托着她的腰浮出水面,湿漉漉的红发缠上两人脖颈:"你猜她此刻..."手指抚过她颤抖的唇瓣,"是不是在药庐闻着你的血腥味配药?"
......
子时的更鼓惊飞寒鸦。
韩千歌攥着半块令牌回到寝殿,发现妆台上压着张洒金笺。萧山情的字迹混着药香:"亥时三刻,拿鹤炎的血来换解药。"镜中倒映出她颈间新添的咬痕,正与鹤炎腰窝的赤焰纹遥相呼应。
窗棂突然被火链击碎。
鹤炎倚在月下抛玩着另半块令牌,腰侧抓痕已凝成赤金纹路:"师姐若想要完整的..."突然将令牌塞进自己抹胸,"就拿狐毛掸子。"
夜风卷着三人纠缠的气息灌入室内。
韩千歌的妖尾在身后狂乱摆动,将满地月光抽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