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千歌推开藏书阁木门时，腕间的灼痕还在渗血。昨夜被火链烫出的红印蜿蜒至手肘，像条丑陋的蜈蚣——这是她第三次试图熔断鹤炎留下的冰魄珠脚链，却总被那人的火灵根反噬。
"卯时三刻，药庐。"
一个个的，都爱塞纸条，她撕碎萧山情晨间塞来的字条，碎屑飘进晨雾里。青玉案上的《双生契》摊开着，朱砂批注旁放着瓶玉肌膏——正是她上月偷换给韩凝霜的劣质伤药。
书架阴影里突然伸出一只手。
"师妹总爱弄伤自己。"萧山情捻着她渗血的腕骨，药香从袖口漫出来，"这瓶雪蟾露......"指尖突然按上她火链灼痕，"比凝霜用的好百倍。"
韩千歌甩开手撞翻古籍，傀儡符从《禁术辑要》里滑落。萧山情抬脚碾碎符纸时，月白裙裾下露出小腿的旧疤——那是三年前韩千歌失控的冰刃所伤。
"锁妖阵要这样画。"
萧山情握着她发抖的手点在书页上，朱砂混着雪蟾露渗进纸背。韩千歌挣扎间扯开对方衣襟，锁骨下方赫然是暗红的药炉烫疤，边缘还沾着未愈的针眼。
"放开！"
"嘘。"
韩千歌的腰被重重按在青玉案上。
萧山情的手指陷进她后腰火链灼痕，疼得她仰头撞翻砚台。朱砂混着墨汁泼了满案，浸透两人交叠的袖口。
"疼吗？"
萧山情捏着她下巴逼人抬头，另一只手扯开她衣襟。昨夜被鹤炎咬破的锁骨伤口暴露在晨光里，渗着淡金的血珠。
韩千歌抬膝要踹，却被对方单腿压住。萧山情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唇瓣擦过她耳垂："这瓶雪蟾露——"突然将药液倒进她锁骨凹陷，"是用你砸碎的药炉炼的。"
冰凉的药液激得她发抖。
萧山情顺势含住她耳垂，舌尖卷走滚落的血珠："傀儡符画得这么丑..."手指插进她发间扯散发髻，"不如我手把手教？"
韩千歌挥出的冰刃被捆仙索绞碎。萧山情拽着绳索将她拖到身前，膝盖顶进她腿间："腿抖成这样..."指尖划过她火链缠过的踝骨，"鹤炎昨夜折腾了多久？"
"关你何事…"
"啪！"
萧山情突然扬手拍在她臀上，清脆声响惊飞檐下雀鸟。韩千歌涨红脸要骂，却被捏着两腮灌进口药酒。
"咽下去。"
辛辣酒液烧穿喉管，萧山情拇指揉着她喉结逼她吞咽。韩千歌挣扎间咬破对方虎口，血腥味混着药香冲进鼻腔。
"属狗的？"
萧山情低笑着将她翻趴在案上，捆仙索缠着双手按在腰后。韩千歌的脸被迫贴在《双生契》书页，墨迹未干的"傀儡主仆"四字印上脸颊。
"别乱动。"
温热的掌心突然贴上她后腰。萧山情两指钻进火链缝隙，抠弄未愈的伤口："这链子..."突然发力扯开皮肉，"我帮你摘了？"
韩千歌的惨叫被捂在掌心。
萧山情就着她汗湿的后背写符咒，朱砂混着血画出扭曲的狐尾："求我，就给你止痛。"突然咬住她后颈妖纹，"像小时候那样。"
阁外传来鹤炎与长老的谈笑声。
韩千歌趁机抬肘后击，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萧山情扯下发带捆住她眼睛："这么怕被看见..."手指钻进她咬紧的唇缝，"舌头伸出来。"
"唔！"
冰魄珠突然被塞进口中。萧山情掐着她脖颈逼人仰头："含着。"指尖在喉结画圈，"敢咬碎..."突然按着她后脑贴上自己小腹，"就把你绑去药庐泡三天。"
韩千歌的膝盖在案沿磨出血痕。
萧山情慢条斯理整理她散乱的长发，将扯断的火链绕成发簪："这链子改日还给鹤炎..."突然插进她松散的发髻，"就说你戴过了。"
辰时的钟声震落檐上积雪。
韩千歌趴在狼藉的案上喘息，腕间捆仙索已缠成护腕。萧山情临走前将那瓶雪蟾露倒进她衣领，药液顺着脊背流进后腰伤口。
"酉时来药庐。"
门扉合拢前飘来句轻笑："记得穿我送的那件薄纱。"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