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曜一路都在想为什么这么多人来杀他,他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可屁股都没沾上凳面,那些人提了刀就上来打他,问了好些个人都不说原因,难道自己就这么欠打吗?
东方曜在解决了第不知道多少个人后,在他身上翻出一张悬赏令来,先不说这纸上画的和他本人相貌相差甚远,东方曜在心里吐槽了画悬赏令这人的画技,然后把悬赏令翻来覆去的看,总算搞明白自己为什么被这么多人追杀。
他前几日听小道消息说,有人要刺杀镇上的林员外,虽不知消息几分真假,姓林那厮也没干过几件人事,但总归是条人命,不能放着不管。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东方曜凭借自己敏捷的轻功来到林员外外府,踩着屋顶瓦砖,和一蒙面人远远对望了一眼,那人口鼻用布条遮了个干净,提着一把在月光下熠熠发光的长刀,下一秒,那人就轻功踏着瓦砖离开了。
东方曜越想越不对劲,怎么会有人大半夜不睡觉,蒙着面还提着刀在人家屋顶上玩轻功。
到了林员外府内才发现林员外的尸体直直的躺在大院里,已经凉透了。
好巧不巧,东方曜刚想上前检查尸体情况,林府家丁和官兵撞开大门把曜围了个严实。
“内个......人不是我杀的。”
人证物证具在,东方曜百口莫辩,轻轻一跃上了屋檐,临走前还留下了自己的姓名身份,说自己一定会抓到凶手,便没了踪影。
再过了几日便成了现在这样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东方曜一天已经被连续好几波人追杀,而且根本没人愿意听他解释,他穿梭在城镇外的树林中,越想越气愤,他这是被那刺客摆了一道!莫名替那人背了黑锅!
东方曜查了几日都不见那刺客的线索,心里很是郁闷,想去茶馆里喝两盅糖水被人追着砍了出来,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走着走着,来到河岸边上,想着渡到河对岸去找找线索,东方曜定睛一看,岸边停靠着一叶小舟,一人立在船头,那人穿的通体漆黑,还戴了一顶帷帽,也不见得热。
东方曜转念一想,江南常常烟雨蒙蒙,也确实不是很热。
“去河对岸多少文钱?”
那人头也不抬,黑纱被风吹的晃了晃,男人声音低沉沙哑,“不要钱。”
“那怎么行?”东方曜去掏自己的钱串子,“多少拿一些。”
一道银光一闪而过,东方曜拎着一串满满当当的铜钱正准备取出几枚来给船夫,“铛”的一声,铜币被斩断几枚,串钱串的绳子断成两截。
铜钱骨碌碌地滚落了一地。
“要你的命。”
东方曜还愣愣地看着手里断掉的绳子,紧接着对面又是一刀划来,他微微向后倾去,刀刃只是堪堪劈断了他几缕发丝。
东方曜越发觉得这人手里的刀眼熟,仔细回忆了一下,貌似是那晚在林员外府房顶上看到的那人手上提着的那把。
东方曜猛然惊觉:“是你!是你杀的林员外!”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