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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的梧桐树在雨中沙沙作响，宋亚轩望着刘耀文消失在拐角的背影，转身就被宋雅晴拽进暗巷。她的伞骨卡住他咽喉，铜铃在耳边炸响
宋雅晴竞赛集训申请表我撕了。
宋亚轩你不敢
宋亚轩咽下喉咙间的腥甜
宋亚轩校长办公室有监控备份
雨水顺着伞尖滴在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宋雅晴突然大笑起来。
宋雅晴那又怎样啊
宋雅晴要不你还是猜猜我在刘耀文衣柜里放什么吧？
宋亚轩她打开手机相册——赫然是宋亚轩藏在《数学年刊》里的胃癌诊断书
宋雅晴明天全校就都会知道数学天才是一个短命鬼了……
宋雅晴宋亚轩的拳头擦过她耳际砸在砖墙上，指节顿时血肉模糊。
宋亚轩那就让所有人看看
他举起手机，屏幕上是宋雅晴往药罐倒砒霜的偷拍视频。
宋亚轩而且你别忘了孤儿院的领养记录可没被烧光。
阁楼窗台突然传来石子敲击声。刘耀文浑身湿透地攀在梧桐枝桠上，指节因紧握树干而泛白。
宋亚轩你疯了？
宋亚轩这可是三楼！
宋亚轩扑到窗前，雨水和冷汗模糊了镜片。
保温桶被推进来，红豆粥的甜香驱散满室药味。
刘耀文翻窗时扯开衬衫第三颗纽扣
刘耀文尝尝，我自己做的……
他的锁骨处有道新鲜擦伤，血珠滚落在宋亚轩的数学笔记上。
月光将两人影子投射在泛黄的竞赛海报上，1934年国际奥数冠军的笑容已然褪色。宋亚轩的指尖虚抚过对方锁骨伤痕。
宋亚轩擦伤了？怎么回事？
话音被突然响起的撞门声切断。
宋雅晴举着针灸包立在门口，艾条燃烧的青烟扭曲如毒蛇。
宋雅晴该治疗了
她指尖银针泛着蓝光
宋雅晴我可是特地学了新穴位
刘耀文被反锁在衣柜里，樟脑丸的气味刺得他眼眶酸胀。
宋雅晴小轩，你可要忍着点
宋雅晴的针尖刺入他足三里穴，故意偏离位置三毫米。剧痛如电流窜上太阳穴，宋亚轩咬破嘴唇才咽下呻吟。衣柜突然传来轻微响动，宋雅晴的银针转向声源。
宋雅晴有老鼠呢
宋亚轩猛然扯开衣领露出狰狞灸痕。
宋亚轩继续啊！
他抓起艾灸条按在锁骨下方
宋雅晴让刘耀文听听，他捧在手心的人是怎么被做成药引的！
宋雅晴哈哈哈哈……
衣柜里的呼吸声骤然停滞。宋雅晴的针尖悬在他眼球上方
宋雅晴真该给他看看你现在的表情。
她贴着宋亚轩耳畔呢喃。
宋雅晴像条被抢走骨头的流浪狗。
晨光刺破云层时，宋亚轩在刘耀文口袋塞了张纸条：「别喝蜂蜜水」。他不知道的是，宋雅晴早已调换字迹：「竞赛名额让给我姐吧」。昨夜的血迹在排水沟汇成淡红的溪流，载着半片被雨泡发的诊断书残页，漂向城市深处。
公交站台的广告牌换了新海报，"无痛胃镜"的标语正在促销。宋亚轩将最后三粒止痛药压进舌底，在刘耀文看不见的角落，咽下喉间翻涌的黑色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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