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黎明

天光泛白时，阁楼重归死寂。宋亚轩蜷在刘耀文怀里，听着对方胸膛里规律的心跳。止痛药的药效开始消退，他数着刘耀文睫毛投下的阴影，直到晨曦将那些阴影像谎言般抹去。

刘耀文跟我走

刘耀文突然收紧手臂

刘耀文现在就去医院

他的掌心贴住宋亚轩冰凉的胃部，那里正发出不详的闷响。

宋亚轩轻笑着摇头，将染血的纸巾塞进裤袋。

宋亚轩老毛病了

窗外传来送奶车的叮铃声，他想起宋雅晴藏在冰箱里的雄黄酒。

宋亚轩快走吧，晨练要迟到了

保温桶被悄悄留在樟木箱底，宋亚轩看着刘耀文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转身将冷粥倒进泔水桶。浮起的枸杞像凝固的血珠，他忽然剧烈干呕，暗红的液体溅满桶壁。

……

正午的阳光炙烤着中药柜，宋雅晴正在研磨朱砂。她哼着童谣将粉末掺入蜂蜜罐，突然抓起宋亚轩的手腕。

宋雅晴这么想当救世主？

指甲陷进昨夜针灸的针眼。

宋雅晴那就替你的耀文哥哥试一试新药方

蝉鸣声震耳欲聋，宋亚轩仰头饮下混着雄黄的蜂蜜水。甜腻的液体灼烧着溃烂的胃壁，他望着窗台上枯萎的薄荷草——那是刘耀文去年夏天带来的，如今叶片上爬满宋雅晴用烟头烫出的虫洞。

宋雅晴好喝吗？

宋雅晴的唇印烙在杯沿。

宋雅晴明天开始，这份甜蜜会准时出现在他的课桌上。

她晃着偷拍的竞赛申请表

宋雅晴除非……

宋亚轩什么？

宋雅晴你自愿退赛

宋亚轩擦去嘴角溢出的血沫。

宋亚轩再多加三钱砒霜吧。

他笑得咳嗽起来。

宋亚轩太淡了，尝不出恨意

月光再次爬上窗棂时，宋亚轩在《本草纲目》的夹层里发现半包鼠药。阁楼下的煎药室飘来附子熬煮的苦香，他数着宋雅晴往刘耀文水杯投毒的频率，将鼠药混入自己的止痛药

衣柜深处还残留着雪松香，宋亚轩蜷进刘耀文昨夜藏身的位置。樟脑丸的气味刺痛眼眶，他握紧保温桶残留的余温，在黎明的第一声鸟鸣中吞下全部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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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要累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精神状态非常的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