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有教育意图的实践行为, 不管其具体的行为内容有多大差别, 都有其自身的一般结构或生成原则, 亦即都有其自身的逻辑———受事先习得的习性的支配;受虽有所准备但仍不断被情境因素所修正或改变的意向的支配;受固定的、单向的时间结构的支配;受身体—心理—社会构成的三维空间结构的支配;受上述各因素的共同、交互与重叠的支配。这种种的支配, 使得教育实践(或参与者)的逻辑与教育理论(或观察者)的逻辑有很大的不同:实践活动的原则不是一些能意识到的、不变的和形式化的规则, 而是一些经由文化的长期积淀而形成的实践图式, 这些图式是自身模糊的、并常因情境逻辑及其规定的几乎总是不够全面的观点而异。因此, 实践逻辑的步骤很少是完全严密的, 也很少是完全不严密的;很少是完全清晰的, 也很少是一点儿都不清晰的。布迪尔把这种实践的逻辑称为“不是逻辑的逻辑” 、“前逻辑” , 实际上就是把它称为“不是‘理论逻辑’ 的逻辑”或“先于‘理论逻辑’ 的逻辑” 。这种实践的逻辑主要支配的是身体———包括了思想、说话、姿态、动作、行为等完整的身体。这种支配既是消极的, 同时也是积极的。从消极的方面来说, 正是由于这种支配形式的控制, 人们才不能随心所欲地对待教育实践, 使得教育实践有某种程度上的规律或规则性可循, 表现出一定的实践合理性;同时, 也正是由于这种支配形式的作用, 教育实践才能被源源不断地生产和再生产出来, 才能在千差万别的独特性之中形成某种具有很大一致性的实践风格。
既有规律可循,但又不会教条主义,这也是教育实践的意义,我从这里面看到了生命力,教育实践有着独特的生命力和价值,但是也会受一些规则常识的制约,教育者需要在一定框架中进行创新和再生产,既能够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又可以继续开拓创新,二能完成这种工作的,只有人类的大脑,机器没有感情的参与,他们只能对信息进行再加工,而无法去创造出来新的东西。这也是我认为教育者不可能完全被数字机器所替代的一个原因。
之前觉得研究文献没什么价值,现在觉得应该是没有找到有价值的文献。
还是要继续多读文献,多去研究那些干货满满的文献资料。
这篇文献让我觉得逻辑很清晰,语言写的特别好,这也会对我写论文有很大的帮助和启发。今后将会继续研究张华的课程与教学论,以及一些高下载量和引用量的一些文献,日拱一卒,功不唐捐。
但是这种高级的文献需要多次阅读,去理清他的逻辑思路和研究方法,还可以去理解他的表达,去积累更多术语,有条件可以仿写50到1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