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六潇洒暂停一下下吧,有宝宝说想看九龙城寨˙ᗜ˙那咱就写一个吧……我努力了一下,应该有味了吧QAQ(哭唧唧)不行……那就算了,我就不管有没有港味儿了……写不出,难道我还不更了吗?呜呜……
城寨的夜总带着股湿热的腥气,霓虹灯在雨帘里碎成光斑,像撒了满街的金粉。信一蹲在巷口啃完最后一口咖喱鱼蛋,指尖还沾着甜辣酱的黏腻,抬头望向七楼那扇透出暖黄灯光的窗户。
陈婉婷的窗永远半开着,铁栏杆上挂着的白背心被穿堂风掀起一角,像只想要振翅的白鸽。少年喉结滚动,将竹筷子往裤袋里一塞,掌心在水泥墙上蹭了蹭——那里还留着白天帮龙哥搬货时蹭的机油,此刻却烫得像是着了火。
攀爬的动作熟稔得像只野猫。信一踩着唐楼外墙上凸凹的砖缝,帆布鞋尖勾住生锈的防盗网,少年矫健的身体在夜色里舒展成一道利落的弧线。七楼窗台近在咫尺时,他听见了水声。
浴室的玻璃蒙着雾气,影影绰绰能看见一道曼妙的轮廓。信一猛地屏住呼吸,指尖抠进窗台边缘的水泥缝里。水珠顺着陈婉婷的发梢滑过雪肤,在锁骨处汇集成细小的溪流,沿着那道他曾在训练时见过的刀疤蜿蜒而下——那是三年前她回佛山报仇时留下的,像条沉睡的白蛇盘踞在右肩下方。
少年突然想起今早撞见她在武馆压腿的场景。她穿着墨绿的阔腿练功裤,裤腰松松垮在髋骨上,露出一截细腰,腰窝处有颗朱红色的痣。此刻那块皮肤正被水蒸气熏得泛红,随着抬手擦头发的动作,背上的蝴蝶骨轻轻隆起,像即将破茧的蝶。
信一觉得喉咙干得厉害,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看见她伸手去够窗台上的毛巾,水珠顺着手臂滑进肘窝,又顺着肘窝滴落在浴缸边缘。他突然想起去年夏天,她教他洪拳时,汗水也是这样顺着她的脖颈滑进衣领,他那时鬼使神差地想伸手去替她擦,却被她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墙上,她眼尾上挑笑骂着:“小狼崽子,想学坏?”
此刻的“小狼崽子”正趴在窗台上,鼻腔里全是她用的茉莉花香皂味。他看见她裹着浴巾转身,浴巾下露出的修长双腿,腿部肌肉紧实,脚踝处有圈淡青色的淤青——那是上周和城寨里的混混打架时留下的。她踮脚去够窗框上的驱蚊水,浴巾下摆掀起寸许,露出腰臀间优美的弧度。
信一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像是有面大鼓在胸腔里轰鸣。他觉得眼前有些发晕,不知道是因为爬楼时的剧烈运动,还是因为眼前的美景。突然,鼻腔里一阵热流,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靠……”他低咒一声,手忙脚乱地去摸口袋里的纸巾,却不想动作太大,手肘撞到了窗台上的花盆。“哗啦”一声,瓷盆碎裂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清晰。
浴室里的动静戛然而止。信一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想跑,却发现双腿发软,根本不听使唤。下一秒,浴室的窗户被猛地推开,带着茉莉香的水雾扑面而来,陈婉婷裹着浴巾探出半个身子,发梢还滴着水,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
“好哇!小狼崽子长大了!”她挑眉轻笑,伸手揪住信一的耳朵,指尖的力道却没真的用力,“居然敢偷看姐姐洗澡?”
信一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揪下来了,却又舍不得躲开。她的指尖带着沐浴后的温热,隔着薄薄的皮肤,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掌心的纹路。他抬头,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突然觉得鼻腔里的血又开始汹涌,连忙伸手去捂,却反而弄得满手都是。
陈婉婷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那笑声像银铃般清脆,在夜里荡开,惊飞了几只停在电线上的麻雀。“瞧你这出息。”她摇头,转身拿了条毛巾扔给他,“先擦干净,别把我的窗台弄脏了。”
信一红着脸接过毛巾,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指尖。那触感像触电般,瞬间从指尖蔓延到全身。他低头,看见毛巾上还沾着她的发香,心跳得更快了。
“说吧,”陈婉婷靠在窗框上,浴巾松了松,露出精致的锁骨,“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爬我窗台的?”
信一觉得自己的舌头像是打了结,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想起第一次爬窗台的情景,那时他才十四岁,总是偷偷躲在角落里看她练武。有天夜里,他听见她在窗边哼歌,忍不住好奇地爬上去看,结果就看到了她在月光下舞刀的模样。那刀光映着她的脸,美得让他挪不开眼,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戒不掉爬窗台的习惯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终于憋出一句话,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
陈婉婷挑眉,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不是故意的?那你每天晚上都来我窗台边做什么?看星星?”
信一的脸更红了,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想否认,却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沉默半晌,他突然轻声说:“因为……你好看。”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陈婉婷也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小屁孩,”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你怎么就盯着姐姐看?”
信一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
(信一:因为你最好看!六六:呵…男人…啊不……男孩!)
陈婉婷的笑意突然凝固在脸上。她看着眼前这个少年,突然发现他好像真的长大了。曾经那个跟在她身后喊“小婷姐”的小屁孩,如今已经比她高出半个头,肩膀宽宽的,眼神里有了从前没有的坚定。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巷子里传来醉汉的呢喃声,远处的霓虹灯光透过窗户,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信一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陈婉婷轻微的呼吸声。
“很晚了,”陈婉婷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回去吧,明天还要来武馆帮忙呢。”
信一点了点头,却没有动。他看着她,突然鼓起勇气说:“小婷,我……”
(六六:年下不叫姐!小子…你心思有点野啊!)
“嗯?”陈婉婷挑眉,等着他说下去。
信一的话到了嘴边,却又突然说不出口。他摇了摇头,轻声说:“没什么,晚安。”
说完,他转身,顺着原路爬了下去。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才发现手里还攥着陈婉婷的那条毛巾,上面仿佛还带着她的体温。
夜里,信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闭上眼睛,眼前全是陈婉婷裹着浴巾的模样,耳边还回荡着她的笑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着了火,怎么也凉不下来。
突然,他想起白天在武馆时,陈婉婷教他练拳的场景。她站在他身后,手把手地纠正他的姿势,指尖轻轻按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很温柔很耐心:“出拳要稳,要像虎豹一样,蓄势待发。”
那时他只觉得她的手很软,现在却觉得那触感仿佛还留在自己的肩膀上,烫得他浑身发热。他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轻声呢喃:“小婷,小婷……”
窗外,月亮悄悄探出了头,将柔和的月光洒在九龙城寨的屋顶上。某个角落里,一只野猫蜷成一团,发出满足的呼噜声。而在某个小小的房间里,一个少年正经历着他人生中第一次激烈的情感震荡,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心底悄悄发芽,带着青涩的疼痛,却又充满了希望。
(六六: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虽然现在是夏天,但也没差什么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