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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交易所惊变

退婚那夜,我夺回了豪门继承权

当交易所的LED屏幕亮起刺眼的红光时,我正把婚戒抵在顾承宇的咖啡杯边缘。

张记者的镜头突然扫过我的左手,问道:“林小姐,对于顾氏恶意收购林氏殡仪馆一事,你有什么解释?”

我拧开铂金戒圈,U盘弹出时的金属声响淹没在股市熔断的警报声中。

大屏幕同步播放着顾氏利用殡葬业洗钱的账目,每一笔金额都对应着父亲病房的医疗账单编号。

顾承宇捏碎了咖啡杯,瓷片扎进我的虎口,他说:“你以为陈默给你的数据干净吗?”他甩出一段嘈杂的录音,父亲气若游丝的声音夹杂着心电图的杂音:“放弃……”

苏棠踢翻了直播电源箱,说道:“殡仪馆冰柜的音频采样间隔是0.37秒——这是AI拼接的破绽!”她脖颈上的掐痕泛着青紫,那是今早她替我去太平间取尸检报告时留下的。

陈默坐着轮椅碾过满地的碎纸,义肢夹着证监会的回执,说:“三小时前,赵敏用林氏密钥登录了顾氏财务系统。”他袖口的蓝色血渍在冷光灯下变成了深褐色,正是王秘书坠楼时手中攥着的钢笔墨水的颜色。

周警官的皮鞋踩碎了玻璃渣,说:“经侦队已经查封了顾氏的跨境资金池。”他腰间银色的手铐在我眼角闪过,警号尾数是8974,和陈默书柜里那张泛黄的警校毕业照上的警号完全一致。

我掰开顾承宇掐着我下颌的手,他无名指内侧的针孔渗出黑色的血——那是殡仪馆遗体防腐剂的注射痕迹。

太平间的监控录像突然在三十块交易屏幕上同步播放,画面中顾氏员工正往我母亲的棺木里塞金条。

“棋局该结束了。”我蘸着掌心的血在股权转让书上按下手印,公证处的钢印恰好盖住了顾氏医疗中心的标志。

陈默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的药片在水磨石地面上拼出了顾母名字的缩写。

交易所的穹顶下起了冰雹,我摸到风衣内侧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运转。

顾明渊的气息从身后袭来,他袖扣的棱角硌着我腕骨上的旧伤,那里埋着三年前他替我挡刀时留下的合金钢钉。

“你漏算了殡仪馆冷库的温度。”他的舌尖扫过我耳后植入的芯片,那是母亲葬礼后我亲手装上的定位器,“零下二十度,足够让心肌梗塞死者的手攥紧遗嘱。”

我反手将镇静剂扎进他的颈动脉,玻璃幕墙倒映出三十辆闪着红光的警车。

陈默的轮椅突然转向安全通道,他西装后摆露出一角病号服的编号——与父亲ICU监护仪上的代码完全相同。

冰雹砸碎了最后一块电子屏幕,王主任的红色公务车正劈开雨幕驶来。

顾明渊的呼吸频率突然改变,他倒地时扯断了我三根头发,发丝在血泊中摆出了瑞士银行保险柜的坐标。

我踩碎了染血的婚戒,铂金碎屑割破了直播导播台的电源线。

全城直播信号中断的瞬间,张记者的话筒滚到了我脚边,内置芯片显示着顾明渊私人飞机的航线图——终点是父亲所在疗养院的停机坪。

陈默的轮椅突然在安全通道急刹车,金属轮毂摩擦出蓝色的火花。

他撕开衬衫领口,锁骨下方蜿蜒的疤痕组成了证监会的立案编号。

我摸到藏在智齿后面的备用U盘开始发烫,里面存着顾明渊替我签字的器官捐献同意书。

交易所穹顶的避雷针传来蜂鸣声,那是王主任车队独有的加密信号频率。

顾承宇在警车的包围中突然大笑起来,他扯开领带,露出颈动脉留置针。

输液管里晃动的淡黄色液体,正是父亲这三个月静脉注射的营养剂配方。

苏棠用身体挡住飞溅的玻璃,她后腰别着的银色手枪刻着经侦队的编号。

周警官的搜查令飘到我脚边,公章印泥混合着殡仪馆骨灰盒特有的檀香味。

我摘下滴血的美瞳,虹膜识别系统在一片狼藉中亮起了绿光。

顾氏核心服务器的自毁程序开始倒计时,投影在墙面上的血痕恰好拼出了母亲墓碑的经纬度。

冰雹变成了暴雨,张记者残缺的话筒仍在录音。

我听见顾明渊的机械表秒针逆时针跳动,表盘背面渗出的药水正在溶解我掌心质押书的水印。

陈默突然将轮椅撞向应急出口,他掷出的打火机点燃了空中飘散的纸灰。

燃烧的残骸组成瑞士银行密码时,我后颈的芯片传来父亲病房的监控画面——顾母的手正按在呼吸机开关上。

交易所的备用电源终于启动,所有屏幕亮起刺眼的蓝光。

我数着顾明渊逐渐微弱的脉搏,他西装内袋的结婚请柬露出半角,新娘姓名处洇开的血迹恰巧遮住了身份证号码的前四位。

警笛声逼近的刹那,我吞下藏在臼齿里的追踪器。

陈默的轮椅碾过顾承宇掉落的手枪,弹道分析图在墙面上投出父亲昏迷当天的行车轨迹。

王主任的皮鞋声在走廊尽头响起时,我扯断项链吞下吊坠。

铂金链子在地面摆出证监会稽查处的内部代码,吊坠里的微型摄像头仍在传输顾氏地下金库的实时画面。

暴雨冲刷着交易所的落地窗,我蘸着血在玻璃上画了个笑脸。

血珠沿着笑脸的嘴角滴落,在地面汇成父亲最爱用的那款安神药的批号。

陈默的义肢突然发出齿轮卡死的闷响,他掰断小指扔进通风管道。

合金指骨撞击管壁的节奏,正是三年前父亲教我破译顾氏保险柜的摩斯密码。

我踢飞的高跟鞋跟里弹出刀片,割裂的裙摆露出大腿内侧的条形码。

扫码枪红光闪过时,太平间所有冰柜突然集体开启,冷气在墙面凝成证监会立案文件的编号。

顾明渊的手指突然抽搐,他腕表的倒计时归零声与警车急刹车的声音重合。

我舔掉唇边的血,尝到了瑞士巧克力融化前的苦涩——正是父亲昏迷那日喂我吃的最后一块糖果的味道。顾明渊的手指掐进我腕骨的旧伤处,皮下的合金钢钉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我扯掉他的袖扣,瑞士银行的流水编号正从表盘内侧透出蓝光。

“员工社保账户绑定着顾氏地下钱庄。”我碾碎他西装上的第二颗纽扣,一个微型摄像头掉落在地,投影出东南亚赌场的实时监控画面。

王主任的红色公务车撞碎旋转门,暴雨裹挟着证监会的封条扑面而来。

我锁骨上的条形码突然发烫,扫码枪的红光闪过,背后落地窗上映出父亲病房的监控画面——顾母的珍珠耳钉正卡在呼吸机导管接口处。

陈默的轮椅突然倾斜,他甩出去的钢笔扎进我的脚背。

墨水里浮现出老码头的经纬度,笔尖刻着母亲葬礼那天的火化编号。

“林氏工厂冷库的温度刚好是零下二十摄氏度。”我舔掉虎口渗出的血,咸腥味混合着殡仪馆防腐剂特有的苦味。

在顾明渊腕表倒计时归零的瞬间,太平间所有冰柜的警报器同时响起。

直升机的轰鸣声震裂了天花板,顾母的丝巾缠住了我的脚踝。

我咬破舌尖吐出追踪器,金属外壳折射出她登机牌上的时间戳——正是父亲心电图骤停的确切时刻。

张记者的话筒碎片划破我的耳垂,渗出的血珠在股权书上晕染出工厂平面图。

陈默的义肢擦过我的后颈,芯片的灼烧感指向地下三层的解剖室。

顾明渊突然撕开衬衫,心脏监护贴片下藏着林氏集团的公章。

我扯断他颈间的输液管,淡黄色液体在地面上汇成保险库密码的第一组数字。

“殡仪馆骨灰盒夹层里有你要的东西。”周警官的配枪突然卡壳,弹夹掉出半张火化证明。

我踩住编号8974的钢印,闻到了证监会封条特有的油墨味。

苏棠撞开安全通道的门,她掌心的尸检报告正在自燃。

灰烬飘到陈默轮椅旁,组成了老码头的潮汐时刻表。

我腕表的震动频率突然改变,和父亲临终前的心跳监护数据完全吻合。

王主任的皮鞋碾过顾承宇的留置针,营养液在瓷砖上画出工厂通风管道的走向。

我咽下喉间的血,尝到了地下金库钛合金门的锈味。

直升机螺旋桨掀起的气流割裂了雨幕,顾母的唇印在机舱玻璃上洇出火化炉编号。

我抠出智齿里的备用U盘,断裂面露出母亲棺木木纹的3D扫描图。

陈默的轮椅突然加速撞向承重柱,飞溅的混凝土里嵌着半枚带血的手术刀——正是三年前父亲为我取出追踪器时用的那把。

顾明渊的机械表开始逆时针疯狂转动,表带的裂缝渗出冷库消毒水的味道。

我踢飞的高跟鞋跟里弹出刀片,刃口刻着工厂安保系统的初始密码。

警笛声逼近时,我吞下藏在腮帮的追踪器。

胃部的灼烧感蔓延到喉管的瞬间,视网膜倒映出陈默病号服的编号——与父亲输氧管上的产品批号完全相同。

暴雨突然转向,王主任的加密信号频率刺穿耳膜。

我摸到西装内袋里的密信开始发烫,羊皮纸边缘卷起父亲最爱用的镇静剂结晶。

直升机探照灯扫过交易所穹顶,我腕骨旧伤里的钢钉突然被磁化。

陈默轮椅扶手上的金属部件嗡嗡震动,共振频率与老码头废弃吊桥的承重链完全一致。

顾明渊拽着我撞向破碎的落地窗,警车的红蓝灯光在他的瞳孔里炸开。

我后槽牙里的芯片突然激活,地下金库的钛合金门锁转动声顺着牙神经刺入大脑。

密信在掌心化为灰烬之前,我闻到了老码头特有的海腥味。

陈默的轮椅碾过满地的玻璃碴,合金轮毂在地面上刮擦出的火星组成一组经纬度坐标。

暴雨浇透西装时,我摸到内衬缝着的追踪器开始有规律地闪烁。

闪烁频率与父亲病房的心电监护仪杂音重合,潮汐声从耳后植入的芯片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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