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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江湖尘落经卷台

西游笑傲录

第339章:江湖尘落经卷台

长安的北市总带着些晨市特有的浑浊与清明。当立冬的晨光漫过屠宰行的木架,整条街市便像被泼了碗掺着血水的豆浆,屠刀的剁砍声与经卷的翻动相和,时而聚成《笑傲江湖曲》的激越调子,时而散作《阿弥陀经》的安详吟诵。最嘈杂的"聚宝棚"下,猪肉案与经卷摊并排挨着,八戒的钉耙在猪油里沾了些,往沙僧的沙堆上一划,竟划出半阙《清心普善咒》的谱子——那油光里,能看见黑木崖的刀光在肉案上跳动,雷音寺的钟声在砧石上回响,连早起的麻雀都带着三分佛性七分侠气,啄食着地上的肉末时,翅膀扫过经卷的纸页,把"往生"二字的笔画,扫成了"侠义"的模样。

唐僧站在杂粮摊前,指尖拂过经卷上"极乐世界"四字,笔锋的圆润处藏着令狐冲剑穗的柔和,墨色的厚重里裹着北市的晨霜。"这市声里,竟有屠刀落砧与念珠过指的交响。"他望着屠夫褪猪毛的木桶,水汽在晨光里凝成个个小菩萨,往待宰的牲畜额上点着净水,"是方证大师说的'众生平等,一视同仁',所以这市的风总带着三分警醒,吹得经卷边角微微发卷时,能看见'慈悲'二字的笔意里藏着'超度'的锋芒,像把在血光里开刃的钝刀。"

"师父你看这猪油。"悟空正蹲在猪肉案旁,金箍棒往油星里一挑,油花在晨光中化作个个小金刚,有的挥棒除恶,有的合掌念经,围着案上的刀打转,"是这北市的城隍爷在跟咱们显灵,他说'你们带的江湖气与真经味,让杀伐场长出了善根'。"他突然从案底摸出个小小的铜铃,铃舌上刻着"往生"二字,还沾着点恒山的柏叶,"是令狐冲那小子挂在屠刀上的,你闻这味,混着血腥与柏香,比老君的醒脑丹还提神。"他把铜铃往经卷上一放,铃声透过纸页,竟在摊面显出六道轮回的虚影与江湖仇杀的场面在晨光里并现,金箍棒的金光与长剑的银光在虚影里搭成座桥。

八戒趴在油坊的门槛上,九齿钉耙斜倚着盛满菜籽油的油缸,缸底的油渣混着通天河的蚌壳。"刚从面摊讨来的油条,"他往嘴里塞着根酥脆的,"里面掺了灵山的碱面,碱得正好——老猪特意让摊主炸得焦些,像极了咱们把妖魔鬼怪炼化的滋味!"他突然指着屠夫的磨刀石,"你们看那石上的血痕,像不像血影教的符咒?被晨光一照,全成了阿弥陀佛的字样!"话音未落,案上的砍刀突然颤动,刀面映出八戒用钉耙护住待宰羔羊的图景,旁边令狐冲正按住屠夫的手说"这羊怀崽了",两人的影子被蓝红相间的混天绫连在一处,在刀光里轻轻摇晃。

沙僧的月牙铲靠在杂货摊的竹筐旁,铲头的沙粒顺着筐沿往下漏,在地面堆出个小小的因果图,图上的杀生与救赎、江湖仇怨与西天轮回在晨光里交织,屠夫的刀与和尚的钵共用一块铁,侠客的剑与菩萨的锡杖同熔一炉钢。"这沙图显的是此刻的景象,"他用指尖拨着沙粒,"方证大师与阿弥陀佛的法相在此对谈,茶碗是用屠宰行的陶盆做的,茶水混着血水与恒山的清泉,说'恶有恶报,善有善偿,如油入面,终成一味'。"沙粒突然涌动,因果旁多出个题字的身影,正往幡旗上写着什么,"是敖丙用冰魄剑刻的'化'字,笔画里凝着火珠,是哪吒用火尖枪点的,倒像是说'冰能凝血,火能化仇'。"

敖丙站在牲口棚前,冰魄剑轻贴着拴马的石柱,剑身上的冰纹与柱上的勒痕相吸,竟连成幅长卷,卷上的屠宰场景(屠夫挥刀、牲畜悲鸣)正与江湖往事(正邪厮杀、侠客劝和)在石纹里交错。"这石柱的根基连着地府的黄泉,"他指尖点着交错处,"能照见杀与救的互生——你看那里,阿弥陀佛的接引与令狐冲的劝架,在石纹里融成了同段话。"话音未落,柱面突然映出幅图景:前日里,他与哪吒在棚前比试,冰魄剑冻住的血渍与火尖枪烧出的焦痕在柱上拼出朵莲花,花瓣的纹路,正是此刻混天绫的蓝红两色,被晨风一吹,竟化作道流光,绕着北市的牌坊转了三圈。

哪吒的风火轮在摊档间的空地上转了个圈,火星落在屠夫的围裙上,竟烧出串小小的火莲,莲心的光与晨光相融,在肉案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是无数只眼睛在凝视这晨市的生死。"小爷在杂货摊的暗格里看见个怪经筒!"他火尖枪往货柜一指,枪影里浮出个铜制转经筒,筒内的经卷间夹着本《血影教杀戮令》,"这经筒的轴是用杀戮令的竹片做的,转柄竟是颗往生珠,倒像是说'杀令能转经,恶念可成佛'!"他突然跳过去转动经筒,筒内的经卷上竟有令狐冲的批注,说"血影教的屠村令,可改作恒山的赈灾册",与悟空的眉批"老孙看这册子,倒像地府的轮回簿"相映成趣。

正说着,北市的街口传来阵争执声,混着剑穗的轻响,竟是《笑傲江湖曲》的变奏。悟空往街口望去,只见令狐冲正按住两个持械斗殴的商贩,任盈盈在旁劝说,仪琳给受伤的人包扎,田伯光则在旁边维持秩序,腰间的佩刀上挂着串佛珠,刀鞘还沾着点刚买的油条渣。"是来劝架的!"他笑着掣出金箍棒,棒尖往空中一挑,将片飘落的梧桐叶挑在棒尖,叶上的纹路竟与混天绫的蓝红两色相合,引得满市侧目。

令狐冲押着闹事者走进聚宝棚时,剑穗扫过猪肉案,溅起的油星在晨光里凝成"止戈"二字。"圣僧,"他把闹事者往案前一推,"这两个因抢摊位动了刀子,方证大师说'北市最是能显众生相,杀心与慈心只隔一念',让俺们来看看,真经如何度化这市井戾气。"

任盈盈从药箱里取出些金疮药,往受伤者的伤口上一敷,药粉里竟掺着灵山的菩提粉,"这是用通天河的水调的,配着恒山的止血草,能治刀伤,也能平怒。"她往唐僧的经卷上放了片,草叶的脉络与经文的笔画相契,竟显出"怨亲平等"四字,"你看这草,生在江湖的战场,却能载着佛心止争斗。"

唐僧望着草叶上的药粉,突然道:"这药粉里,藏着两个世界的和解。"他翻开经卷,混天绫缠着的往生珠落在草叶上,珠子的佛光与草叶的药粉相契,竟在案上显出"杀生即放生"六字,"阿弥陀佛说'一念往生',正如令狐冲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原是说真经不必避血腥,江湖不必惧争斗,正如这晨市,屠刀与经卷共处,杀气与佛心同流。"

突然,屠宰行的后院传来阵牲畜的悲鸣,原来是头待宰的母牛正护着牛犊,屠夫的刀已举在半空。"且慢!"敖丙的冰魄剑突然出鞘,剑尖在牛额上一点,寒气冻结的水珠里,竟显出母牛前世救过屠夫的景象,"这牛与你有救命之恩,你忘了十年前山洪暴发,是它驮你出的山谷?"

屠夫举刀的手突然颤抖,刀哐当落地,"是它......真是它!"他往牛犊身上一摸,竟摸出块胎记,与当年救他的母牛一模一样,"俺这是造的什么孽!"他突然往唐僧面前一跪,"长老,求您救救俺这糊涂人,往后俺再也不杀生了!"

悟空见状,突然用金箍棒往猪肉案上一敲,案面裂开的纹路里,竟长出株青草,"你看这杀生台上能长草,就像你这杀心里能生善——往后改卖素斋,老孙天天来捧场!"

令狐冲捡起地上的屠刀,往晨光里一照,刀面映出的不再是血腥,而是恒山的雪景与灵山的佛光,"这刀改铸成佛前的香炉,岂不更好?"他用剑穗将刀缠起,蓝红两色的流苏在刀面扫过,竟扫出"放下屠刀"四个字。

油坊的油条香越来越浓,摊主往八戒手里塞了根,"长老尝尝,这是用灵山的面做的,俺家小子听了《西游笑傲录》的话本,非要加这味,说'佛与侠都爱吃素,也都护着吃肉的'。"

八戒接过来就往嘴里塞,烫得直哈气,"比高老庄的油饼多了些慈悲味!"他突然指着杂货摊的招牌,"你们看那'聚宝棚'三个字,'宝'字的点是颗佛珠,'棚'字的木是柄长剑,倒像是把江湖的宝与真经的宝混在一块儿了!"

众人望去,果然见每个招牌都有玄机:"屠宰行"的"屠"字多了点佛光,"猪肉案"的"肉"字少了撇戾气,最显眼的是沙僧用沙粒堆的"众生平等"四个字,笔画里掺着肉末与经卷的纸渣,被晨风吹得愈发清晰。田伯光见状,突然道:"俺以前总觉得江湖就是打打杀杀,如今才明白,能劝人放下刀,比杀了他更有侠气,就像这北市,屠刀能变香炉,杀心能化慈心。"

日头渐渐升高,北市的人潮越来越密,有屠夫捧着经卷找唐僧请教超度,有商贩拿着话本让令狐冲题"和气生财",有妇人带着孩童来求混天绫的流苏(说能避刀灾),有和尚来抄加了江湖注的经文,连杀猪的木架都被改造成了经幡杆,挂着蓝红相间的混天绫。悟空与令狐冲趴在猪肉案上比试腕力,金箍棒与长剑并在一处,油星溅了两人满脸;八戒在旁偷吃油条,碎屑掉在经卷上,竟化作个个小福猪,捧着经文往市井跑去;沙僧在整理沙图,因果的边缘又长出新的枝丫,通向更远的地方;敖丙与哪吒在牲口棚前用冰魄剑和火尖枪画符,冰绘的"生"字与火绘的"杀"字在地上慢慢相融,化作个"人"字。

唐僧望着案上重叠的经卷与屠刀,混天绫的流苏扫过两物的边缘,竟在案面拼出句偈语:"江湖尘落经卷台,经卷台承江湖尘。"他提起狼毫笔,在空白的经页上写下第一笔,墨痕里顿时涌出无数张面孔:有屠夫的、有侠客的、有僧人的、有牲畜的,所有面孔都在合十,仿佛在说,有些杀戮原是救赎,有些慈悲藏着锋芒。

"走吧,"他放下笔,晨光透过棚顶的破洞照在经卷上,混天绫的蓝红两色在光里轻轻飘动,"去看看北市的戏台,看看咱们的故事,在这最浊的人间长成了什么模样。"

队伍走出聚宝棚时,屠夫敲起了新铸的铜钟,钟声里混着《清心普善咒》的调子,在街市的上空久久回荡。令狐冲与任盈盈提着改铸的香炉跟在后面,炉里的柏香在晨光里泛着烟;摊主们站在棚前相送,手里捧着用混天绫包着的账簿,说是要记下今日的善缘;连趴在油坊门口打盹的狗都醒了过来,跟着队伍走了两步,尾巴上沾着的油星在地上拖出条蓝红相间的线。

戏台的锣鼓已经敲响,戏文里唱的是"屠夫成佛记",扮演屠夫的老生放下刀时,刀鞘上的蓝红流苏与经卷的影子相叠,扮演令狐冲的武生劝架时,剑穗扫过的地方长出青草,台下喝彩声雷动,有屠夫抹着眼泪跟着念"阿弥陀佛",有商贩拍着桌子喊"说得好",有妇人给孩子讲"这蓝红带子是佛与侠的手,拉着人往好处走",连卖肉的老汉都在说"今天的肉要降价,算给刚放生的母牛积德"。

悟空突然跳上戏台,夺过戏子的金箍棒,真个耍了套"破刀式"的棒法,棒影里竟带出些经文的金光,引得满场叫好。"你们看这棒影!"他指着空中的蓝红光晕,"这不是戏,是真!江湖的尘永远落在真经的台,真经的台永远承着江湖的尘,就像这北市,血腥与柏香共生,杀心与慈心同炉!"

令狐冲在台下挥剑相和,剑光与棒影在晨光里织成屏障,任盈盈的箫声、唐僧的经声、八戒的笑骂、沙僧的低语、敖丙的冰吟、哪吒的火啸都裹在里面,化作场无声的雨,落在每个人的心上。雨丝里,有人看见自己的刀鞘沾了经卷的墨,有人发现自己的念珠缠了剑穗的线,有人摸着账簿上蓝红相间的"善"字,突然懂得有些污秽是为了显出洁净,有些残忍是为了成就慈悲。

正午时,北市的喧嚣里多了些祥和,屠宰行改作了素斋铺,猪肉案换成了经卷摊,连空气里的血腥都被柏香盖过。令狐冲往唐僧手里塞了串菩提子,珠上刻着"尘台共生",与经卷上的"同体大悲"相契;任盈盈将混天绫的流苏系在戏台的柱子上,说"让这带子永远系着北市的尘,记着咱们今日的话";仪琳给每个屠夫发了片菩提叶,说"叶上有江湖,也有西天,揣着它,拿刀时能想起慈悲"。

队伍离开北市时,秋风正卷着梧桐叶飘过街市,混天绫的蓝红两色在叶影里若隐若现,像条永远不断的线索。悟空回头望了眼新开的素斋铺,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光影里相触,他笑了笑,转身走进长安的市井深处,"走了,江湖的尘还在落,真经的台还在承,咱们的路,还长着呢。"

八戒嘴里还叼着半根油条,含糊不清地说:"明天去皇城根,老猪要让那里的官老爷见识见识,什么叫带着市井味的真经,什么叫沾着侠气的官威!"

沙僧的沙粒在地上铺成条路,沙上印着经文字、剑穗纹、市井尘、晨光影,渐渐往远方延伸,像是在说只要有尘埃,就有承接它的高台,只要有杀戮,就有止息它的慈悲。

敖丙与哪吒并肩走着,冰魄剑与火尖枪的影子在地上融成团,蓝红两色的光晕里,浮出无数个小世界,每个世界里,都有佛与侠共除尘,有刀与经同登台。

唐僧走在最后,经卷与菩提子串并在臂弯,混天绫的流苏扫过路面的尘土,激起的尘影里,浮出幅流动的画:江湖的尘永远落在真经的台,真经的台永远承着江湖的尘,蓝红相间的混天绫在尘埃与经卷里轻轻飘动,像个永恒的证明,证明着有些情谊能穿透污浊,有些信仰能净化戾气,而那段从误入江湖到共传真经的旅程,永远活在北市的柏香里、戏台的唱词里、每个人的心坎里——因为江湖的尘永远在落,真经的台永远在承,而那颗既属于江湖也属于西天的心,永远在途中,永远向着更洁净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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