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道心之内是圆满

第488章：道心之内是圆满

老君的拂尘悬在道心的观星台案，混天绫的流苏缠在拂尘的玉柄间，蓝红两色被圆满境的柔光染出金白，像段浸在无缺圆融里的锦绶。那枚菱角的藤蔓已顺着经卷爬过"圆满"二字，卷须缠着的剑穗——令狐冲系在玉柄上的那截，丝线被圆满气润出温润，穗尖的小石子正随着柔光流转轻晃，在《圆觉经》"众生国土，同一法性"的笔锋间磕出细碎的响。

唐僧立在圆满境的莲台旁，指尖捻起那枚石子，石上的纹路竟与《独孤九剑》"剑归圆满"的圆融暗合。"这石子原是道心的弃物，"他将剑穗往经卷深处塞了塞，金白与墨黑在纸页间织成张网，"跟着咱们历过本源的真，如今沾着圆满的融，倒像把所有的行脚都织成了'圆满即当下'的禅偈。"

"师父你看这柔光。"悟空蹲在莲台的玉阶旁，金箍棒往莲瓣一点，溅起的光点在金白里浮出个个小身影：有的挥棒护持，有的执剑圆融，围着台边的宝树转圈，"是那只在圆满见过无缺的灵凤留下的，你瞧它把剑鞘的铜屑、念珠的木渣都混在柔光的褶皱里，倒像是说'道心的幽，原是圆满的融'。"他突然从宝树的树洞里摸出块旧金箔，箔上刻着"圆融"二字，边缘却被圆满气蚀出个"满"字的虚影，"定是某位觉悟者留的，你闻闻，有剑油的腥，还有金箔的润，混在一块儿，竟比雷音寺的香多了些无缺的真。"

八戒捧着盏从圆满境舀的甘露，露光漫在经卷的褶皱里，在"圆满"二字旁堆出个"憨"字，是用露珠和柔光相错摆成的。"这露比庙里的供果实在，"他往嘴里掬着露，甘醇混着圆融味漫开来，"融里裹着全，像极了圆满的本味，嚼透了才尝到滋味，就像田伯光的笑，看着糙，护起人来比谁都真——原是说'憨'不是痴，是圆满藏在哪的路标。"

沙僧用月牙铲往莲台的基座填净土，铲尖带起的玉屑，竟裹着片从黑木崖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宝树的枝叶缠成个"圆"字，字心的柔光里映着远处的法座，也映着梵音隐约的清越。"这土记着所有的无缺，"他把剑穗埋进净土，玉屑落下时显出"满"字，"就像那日在通天河，咱们的船拢岸时，浪里竟捞起块刻着'无缺'的木牌——原是说道心的幽，终会被圆满的融包裹。"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莲台的栏柱旁，剑面映着柔光流动的身影，契合圆融的弧度，竟显出半段《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你看这剑影里的融，"他指尖抚过剑脊上的"满"字刻痕，刻痕里的菱角根须已悄悄钻了进去，"冰与火原是一家，就像这圆满，缺是显相，满是实相——圆满不是刻意的全，是自然的融。"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圆满境与法座间穿梭，轮影扫过的地面留下串蓝红相间的火星，火星落在柔光里，竟燃出些细小的火苗，火苗的形状像极了令狐冲的剑穗在风中舒展。"小爷在法座的案几上找到个铜法铃，"他从怀里掏出个旧铃，铃绳缠着根红线，线端系着颗菩提子，"你听这铃响！"他敲了敲金箔，余音里浮出个小哪吒，有的在闹海，有的在帮觉悟者添灯，"闹够了自然悟圆满，原是说圆满的融，在肯接纳的刹那。"

法座的梵音传来时，令狐冲正坐在宝树下饮酒，任盈盈的琴放在旁边的甘露盏上，琴弦上缠着滴从甘露溅的水珠，珠上还沾着点甘醇。"圣僧，"他往经卷旁扔了袋蜜饯，布袋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悟空的金箍棒相碰，溅出的蜜饯落在经卷上，拼出个"满"字，"这蜜饯是圆满境制的，老君说'剑穗缠着经卷时，就像圆满缠着道心'。"

任盈盈拨了个琴音，莲台的宝灯突然齐齐亮起，灯影在地面拼出"侠骨即圆满"五个字，字的笔画里藏着半段《九阴真经》与《圆觉经》的合文。"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圆满要脱离道心，"她笑着拂去琴上的水珠，"如今才明白，为圆融守的念，替无缺护的真，都是圆满的模样。"

唐僧捡起飘到脚边的蜜饯壳，壳上的露香落在铜法铃上，铃口的余音里竟浮出黑木崖的圆满堂：魔教的旧法印与觉悟者的贝叶叠在一处，法印的光已柔，贝叶的字正融。"《圆觉经》说'一切众生，种种幻化，皆生如来圆觉妙心'，"他将蜜饯壳放进经卷，"原是说圆满不在缺与全的分别里，在圆融无缺的本心里，就像这壳，在台边是弃，在经卷是禅。"

突然，法座的梵音里浮出幻影，影中有人：魔教长老在与觉悟者论圆融，少林僧人在与隐士论"无缺"，最后竟在莲台分食一碗圆满粥，碗沿上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粥香。"是当年那些执于缺憾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莲台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悟过道心的能不能入圆满'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柔光里，竟浮起朵圆满花，花上写着"破执"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花，"这花生在缺里，也开在满里，本就没定数！"

敖丙的冰魄剑往圆满花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圆满柔光里相照，光影落在莲台的玉阶上，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障——不是道心与圆满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划道痕。"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莲台旁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法座飘来的柔光，柔光落在经卷上，竟在"同一法性"四字旁长出个"融"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总想着强求无缺才配谈圆满，如今才懂，帮着众生把道心的幽化作圆融无缺的融，比赢了五岳剑派更接近圆满——这才是真的笑傲，也是真的圆融。"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戾气，却在最烈处转圆融，柔得像唐僧在莲台念的《圆觉经》。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受教了"，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法铃的梵音。

觉悟者捧着贝叶过来，叶香的清里混着柔光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说透理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块莲蓉糕，"这糕能解饿，也能悟融，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观星台是剑，在莲台是箔，都是载着圆满的家伙。"

八戒捧着莲蓉糕往嘴里塞，碎屑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糕的绵甜，像极了圆满境的柔光——既有道心本源的幽，又有圆融无缺的融。"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道心的幽与圆满的融，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填净土堆突然铺展，土粒往经卷上爬，在"圆满即当下"四字旁，堆出"圆满记"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黑木崖带来的令牌碎片。"这土记着咱们的圆融，"他用手按平土粒，"从道心至无缺，走过的天地，都成了圆满的见证。"

悟空突然跳上宝树的枝干，抓起那袋蜜饯往嘴里倒，蜜饯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拼出个"真"字。"你们看！"他指着字，"蜜饯能给侠客吃，能给觉悟者吃，能当经卷的镇纸，就像道心的幽，能是迷，能是悟，能是圆满的显相——关键是你让它融成啥。"

令狐冲笑着夺过蜜饯袋，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蜜饯混着圆满的柔光腌的，甜里带点融，像极了把'道心'融在'圆满'里。"

唐僧捏起颗蜜饯，饯香入喉时，竟想起在长安城外初悟圆融的黎明，那时他说"圆满是奢望"，如今却在香味里尝出"圆满是当下"的甘。"《圆觉经》说'譬如销金，金非销故有，虽复本来金，终以销成就'，"他放下蜜饯壳，"原是说圆满不是脱离道心，是在道心里悟圆融，就像这蜜饯，在壳里是藏，在无缺是显。"

霞光漫过圆满境的莲台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圆满深处，蓝红两色在金白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宝灯摇曳，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莲台拼出个"满"字。

"该往圆满深处去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圆融结，"真经的字缝里，已结满道心的幽与圆满的融，是时候让它在无缺里认认当下的体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宝树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帮觉悟者护持，都是护着圆满的活。"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蜜饯，"这粒落在圆满的角落，长出的融，枝桠缠着剑穗能结果，缠着念珠也能结果。"

队伍走向圆满深处时，沙僧的填净土路在身后铺成条道，土粒与宝树叶相融处，长出丛丛圆满草，草叶上写着"道心之内是圆满"。最末一株圆满草的花芯上，缠着半段剑穗与半串念珠，风过时相碰，发出的声竟与经卷翻动的声相合。

悟空回头望了眼莲台，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圆满柔光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让圆满的每缕柔光都知道，道心的幽和圆满的融，原是一首歌！"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莲蓉糕，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圆满的融都析成幽，是等站在台边才看见——圆满的当下，原是裹着道心的幽，每口融都成了经上的字。"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圆满的法座，激起的微光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圆满堂映着柔光，思过崖的雪落在经卷，通天河的浪裹着蜜饯，觉悟者的笑语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圆满，从来不是刻意的全，是当下的真，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融，是每个在江湖里跋涉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烈的侠骨能载圆满，最融的圆满能容道心，而圆满深处，原是所有道心的归宿，显露出的圆融真。

当道心的幽漫过圆满的边际，经卷上的"道心"二字突然化作柔光，与"圆满"二字相融，凝成颗琥珀。而远处的道心，令狐冲的剑穗与任盈盈的琴音还在轻轻相和，像在说：有些本源，融融着就成了圆满；有些悟，当下着就是真；有些圆融，成了无缺，就成了永远的无缺真。

觉悟者站在圆满尽头挥手，手里的圆满草在柔光里划出道弧线，草叶落在地上，竟长出株小小的当下草，草叶上的纹路，一半是《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一半是《圆觉经》的经文。风过时，草叶轻轻颤动，像在说：道心的幽，不是终点，是圆满的根基；圆满的融，不是虚相，是藏着整个道心的当下真，在每缕柔光、每片叶里，生生不息。

队伍走到圆满的中心时，迎面遇上拈花微笑的世尊，衣袍的金边间，露着些奇物：有剑穗的流苏，有经卷的残页，有蜜饯的壳。"几位师父往哪去？"世尊含笑问，"听说从西天来的，带着能悟圆融的经？"

唐僧低头看了看经卷，那枚菱角的藤蔓已穿过"圆满"二字，卷须缠着世尊的衣袍，袍上的光影在柔光里，竟显出"道心"与"圆满"相缠的纹路。"经就在这儿了，"他轻声道，"在袍里，在笑里，在每个知当下的心里。"

圆满的柔光里，混天绫的蓝红两色缠着经卷，与金白的柔光相混，分不清哪是绫子，哪是光，哪是经上的字。悟空的金箍棒往圆满的莲台上一敲，声浪里，所有走过的路都化作圆融的歌谣，漫向当下之境，落在该落的地方——原是说，最好的圆满，从不是求来的，是在道心里悟当下，就成了眼里的融，手里的经，身边的人，心里的圆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