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永恒之中是归真
    

守恒者玉磬的清响漫过永恒的守恒亭檐,混天绫的流苏缠在玉磬的悬绳间,蓝红两色被归真境的素白染出澄澈,像段浸在本真底色里的丝绦。那枚菱角的藤蔓已顺着经卷爬过"归真"二字,卷须缠着的剑穗——令狐冲系在绳上的那截,丝线被归真气润出质朴,穗尖的小石子正随着素白轻晃,在《论语》"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的笔锋间磕出细碎的响。
唐僧立在归真境的本真台,指尖抚过玉磬的悬绳,那绳结竟与《独孤九剑》"剑还本心"的纯粹暗合。"这悬绳的韧原是永恒的筋骨,"他将剑穗往经卷深处拢了拢,素白与墨黑在纸页间织成张网,"跟着咱们历过守真的真,如今沾着归真的素,倒像把所有的行脚都织成了'归真即永恒'的禅偈。"
"师父你看这素白。"悟空蹲在本真台的初心石旁,金箍棒往石面一拄,溅起的素粒在澄澈里浮出个个小身影:有的挥棒寻真,有的执剑还本,围着台边的归真树转圈,"是那只在归真见过本心的白雀留下的,你瞧它把剑鞘的铜屑、念珠的木渣都混在素白的褶皱里,倒像是说'永恒的明,原是归真的素'。"他突然从归真树的树洞里摸出块旧木牍,牍上刻着"本心"二字,边缘却被归真气蚀出个"真"字的虚影,"定是某位寻真者留的,你闻闻,有剑油的腥,还有木牍的木香,混在一块儿,竟比雷音寺的香多了些本真的真。"
八戒捧着碗从归真境舀的本真泉,水光漫在经卷的褶皱里,在"归真"二字旁堆出个"憨"字,是用水珠和素白相错摆成的。"这水比庙里的供果实在,"他往嘴里掬着水,清冽混着质朴味漫开来,"素里裹着真,像极了归真的本味,嚼透了才尝到滋味,就像田伯光的笑,看着糙,护起人来比谁都真——原是说'憨'不是痴,是归真藏在哪的路标。"
沙僧用月牙铲往本真台的台基填新土,铲尖带起的土粒,竟裹着片从黑木崖带来的剑穗,穗子的丝线与台边的石栏缠成个"真"字,字心的素白里映着远处的寻真亭,也映着诵经声隐约的沉静。"这土记着所有的本心,"他把剑穗埋进新土,土粒落下时显出"归"字,"就像那日在通天河,咱们的船过初心渡时,浪里竟捞起块刻着'还本'的木牌——原是说永恒的明,终会被归真的素沉淀。"
敖丙的冰魄剑斜倚在归真境的寻真亭柱旁,剑面映着素白流动的身影,契合本真的弧度,竟显出半段《笑傲江湖曲》的谱子。"你看这剑影里的素,"他指尖抚过剑脊上的"真"字刻痕,刻痕里的菱角根须已悄悄钻了进去,"冰与火原是一家,就像这归真,简是表象,纯是本质——归真不是刻意的简,是本然的纯。"
哪吒踩着风火轮在归真境与寻真亭间穿梭,轮影扫过的地面留下串蓝红相间的火星,火星落在素白里,竟燃出些细小的火苗,火苗的形状像极了令狐冲的剑穗在风中舒展。"小爷在寻真亭的石桌上找到个旧布囊,"他从怀里掏出个布袋,袋绳缠着根红线,线端系着颗菩提子,"你听这囊响!"他敲了敲木牍,余音里浮出个小哪吒,有的在闹海,有的在帮寻真者研墨,"闹够了自然悟归真,原是说归真的素,在肯本然的刹那。"
寻真亭的诵经声传来时,令狐冲正坐在归真树下饮酒,任盈盈的琴放在旁边的本真泉碗上,琴弦上缠着滴从泉碗溅的水珠,珠上还沾着点清冽。"圣僧,"他往经卷旁扔了袋归真籽,布袋在空中划出的弧线与悟空的金箍棒相碰,溅出的归真籽落在经卷上,拼出个"真"字,"这归真籽是归真境采的,守恒者说'剑穗缠着经卷时,就像归真缠着永恒'。"
任盈盈拨了个琴音,本真台的归真灯突然齐齐亮起,灯影在初心石上拼出"侠骨即归真"五个字,字的笔画里藏着半段《九阴真经》与《论语》的合文。"他们说以前总觉得归真要脱离永恒,"她笑着拂去琴上的水珠,"如今才明白,为本心守的素,替寻真护的纯,都是归真的模样。"
唐僧捡起飘到脚边的归真籽壳,壳上的水香落在布囊上,袋口的余音里竟浮出黑木崖的归真堂:魔教的旧纷扰与寻真者的本真录叠在一处,纷扰的墨已淡,本真录的字正素。"《论语》说'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他将归真籽壳放进经卷,"原是说归真不在简与纯的分别里,在本然守心的本心里,就像这壳,在台边是弃,在经卷是禅。"
突然,寻真亭的诵经声里浮出幻影,影中有人:魔教长老在与寻真者话本心,少林僧人在与隐士论"本然",最后竟在本真台分食一锅归真粥,碗沿上一半是剑气,一半是粥香。"是当年那些执于繁复的余响,"悟空金箍棒往本真台一顿,金光劈开幻影,"他们还在纠结'明过守真的能不能入归真'呢!"
哪吒的火尖枪突然化作道红光,穿过幻影时带出串火苗,火苗落在素白里,竟浮起朵归真花,花上写着"破执"二字。"小爷烧给你们看!"他指着花,"这花生在繁里,也开在简里,本就没定数!"
敖丙的冰魄剑往归真花旁一点,寒气凝成面冰镜,镜里映出的不是幻影,是令狐冲的剑与唐僧的经卷在归真素白里相照,光影落在本真台的初心石上,碎成的银片一半是剑招,一半是经文。"你们看这镜,"他冰剑轻敲镜面,"能照见你们心里的障——不是永恒与归真不相容,是你们非要在中间划道界。"
令狐冲突然拔剑起舞,剑光在本真台旁织成张网,网住的不是幻影,是从寻真亭飘来的素白,素白落在经卷上,竟在"志于道"三字旁长出个"纯"字。"某家这剑,"他剑指幻影,"以前总想着褪去锋芒才配谈归真,如今才懂,帮着众生把永恒的明化作本然守心的素,比赢了五岳剑派更接近归真——这才是真的笑傲,也是真的本心。"
任盈盈的琴音突然转急,像在模仿黑木崖的戾气,却在最烈处转质朴,素得像唐僧在本真台念的《论语》。那些幻影在琴音里渐渐消散,消散前竟对着经卷深深一揖,嘴里念着"受教了",声音里既有剑穗的清响,又有布囊的磨声。
寻真者捧着木牍过来,牍上的木香混着素白的味,"刚听着琴剑和鸣,就知道是你们在说透理呢。"他往八戒手里塞了块本真糕,"这糕能解饿,也能悟纯,就像你们说的道理,在台边是剑,在亭边是囊,都是载着归真的家伙。"
八戒捧着本真糕往嘴里塞,碎屑溅在混天绫上,蓝红两色竟透出糕的米香,像极了归真境的素白——既有永恒守真的明,又有本然守心的素。"师父你看!"他指着绫子,"这色儿原是永恒的明与归真的素,搅在一块儿才像样!"
沙僧的填新土堆突然漫延,土粒往经卷上爬,在"归真即永恒"四字旁,堆出"归真记"三个字,字的笔画里,还嵌着些从黑木崖带来的令牌碎片。"这土记着咱们的本然,"他用手按平土粒,"从永恒至本心,走过的轮回,都成了归真的见证。"
悟空突然跳上归真树的枝干,抓起那袋归真籽往嘴里倒,归真籽落在经卷上,竟在空白处拼出个"真"字。"你们看!"他指着字,"归真籽能给侠客吃,能给寻真者吃,能当经卷的镇纸,就像永恒的明,能是迷,能是悟,能是归真的显相——关键是你让它本然啥。"
令狐冲笑着夺过归真籽袋,往唐僧碗里倒了些,"圣僧尝尝,这归真籽混着归真的素白酿的,香里带点素,像极了把'永恒'融在'归真'里。"
唐僧捏起颗归真籽,米香入喉时,竟想起在长安城外初立道心的清晨,那时他说"归真是空谈",如今却在香味里尝出"归真是本心"的甘。"《论语》说'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他放下归真籽壳,"原是说归真不是脱离永恒,是在永恒里悟本然,就像这归真籽,在壳里是藏,在本真是显。"
素白漫过归真境的本真台时,混天绫被风卷着飘向归真深处,蓝红两色在澄澈里舒展,一头系着唐僧的经卷,一头缠着令狐冲的剑。悟空的金箍棒与令狐冲的长剑突然相击,声浪震得归真灯轻晃,经卷的每页纸上都落下个印记:有时是棒痕,有时是剑痕,最后竟分不清是棒是剑,只在本真台拼出个"真"字。
"该往归真深处去了。"唐僧将经卷裹好,混天绫恰好绕成个本心结,"真经的字缝里,已结满永恒的明与归真的素,是时候让它在本然里认认初心的体了。"
令狐冲往经卷里夹了片归真叶,"带着这个,念经时就想起某家的剑还在帮寻真者护台,都是护着归真的活。"任盈盈往唐僧袖里塞了颗归真籽,"这粒落在归真的角落,长出的纯,枝桠缠着剑穗能结果,缠着念珠也能结果。"
队伍走向归真深处时,沙僧的填新土堆在身后铺成条道,土粒与归真叶相融处,长出丛丛归真草,草叶上写着"永恒之中是归真"。最末一株归真草的花芯上,缠着半段剑穗与半串念珠,风过时相碰,发出的声竟与经卷翻动的声相合。
悟空回头望了望本真台,金箍棒上的光与令狐冲剑上的光还在归真素白里相照,他突然大笑:"走了!让归真的每缕素白都知道,永恒的明和归真的素,原是一首歌!"
八戒嘴里叼着最后半块本真糕,含糊道:"原来取经不是要把归真的素都滤作明,是等站在台边才看见——归真的本然,原是裹着永恒的明,每口素都成了经上的字。"
唐僧走在最前,经卷在臂弯里轻颤,混天绫的流苏扫过归真的寻真亭,激起的微光里,能看见无数个瞬间:黑木崖的归真堂映着素白,思过崖的雪落在经卷,通天河的浪裹着归真籽,寻真者的笑语漫过江湖——原来最好的归真,从来不是刻意的简,是本然的真,是剑穗扫过经卷时的那声轻响,是恩怨化尽后心里的那片纯,是每个在江湖里跋涉过的人,最终都懂得:最烈的侠骨能载归真,最素的归真能容永恒,而归真深处,原是所有永恒的归宿,显露出的本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