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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金秋收稻,满仓悟禅

西游笑傲录

第675章 金秋收稻,满仓悟禅

归源境的金秋,风里带着清爽的凉意,稻田里的稻子已彻底变黄,沉甸甸的稻穗垂着,金黄的稻浪在风里翻滚,像铺了层金色的毯子,连空气里都飘着浓郁的稻香——今天要收稻,众人扛着镰刀、推着板车往稻田去,孙女儿背着小竹篮,要去捡掉落的稻穗,小脸上满是期待:“阿婆,收稻是不是要把稻秆割下来,再把稻穗打下来,晒干净存进粮仓呀?”

阿婆握着镰刀,在稻田旁站定,指尖拂过金黄的稻穗:“是呀,收稻是‘满仓’,把一年的盼头都收进仓里,把日子的踏实也存起来。割稻要‘快’还要‘稳’,快了能赶在雨天前收完,稳了能少掉稻粒,一颗都不能浪费。”她弯腰割下第一把稻,稻穗整齐地握在手里:“你看,稻穗沉,割的时候要扶着稻秆,别让稻穗掉在泥里,就像过日子要护着‘成果’,别让辛苦白费。”

收稻的第一桩事是“割稻”。沙僧走进稻田,左手扶着稻秆,右手挥镰,“唰唰”几下就割下一大把,稻茬齐整,没漏一根稻穗:“割稻要‘低割’,稻茬留得短,既能少浪费稻秆,还方便后续翻地种别的。”他教孙女儿握镰刀的姿势,小手扣紧刀柄,刀刃对着稻秆根部:“用力要匀,别慌,就像做事要稳,慌了容易出错。”孙女儿学着割稻,虽割得慢,却没碰掉多少稻粒,每割下一小把,就高兴地举给沙僧看。

阿瑞斯负责“打稻”。他把割下的稻子抱到打谷机旁,将稻穗对着打谷机的滚筒,金黄的稻粒“哗哗”落在下方的木槽里:“打稻要‘匀’,稻穗要铺得平,让每个稻粒都能被打下来,别让空穗混在里面。”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以前在战场,杀敌要干脆;现在打稻要彻底,都是‘不留下遗憾’的事。”

赫淮斯托斯负责“运稻粒”。他把木槽里的稻粒装进麻袋,扎紧袋口,再搬到板车上:“运稻粒要‘实’,麻袋要装满,但不能太沉,不然搬不动。”他教孙女儿帮着扶麻袋:“扶的时候要抓稳,别让麻袋掉下来,每一粒稻都是咱们的心血,得好好护着。”

金秋的日头虽不如盛夏毒辣,却也晒得人额头冒汗,田垄里满是“唰唰”的割稻声、“隆隆”的打谷声,还有众人的谈笑声。阿佛洛狄忒带着女人们在田埂旁搭了歇脚棚,煮了小米粥,还准备了新做的米糕,让大家累了能喝口热粥、吃口甜糕:“收稻是大事,得靠大家一起扛,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她给孙女儿擦了擦汗:“累不累?要是累了就歇会儿,别硬撑。”孙女儿摇摇头:“俺不累,俺要捡稻穗,一颗都不能浪费!”

收稻的间隙,王大叔带着邻村的人来帮忙,他们扛着镰刀、推着板车,一到稻田就忙活起来:“俺们村的稻昨天收完了,知道你们这边稻多,就过来搭把手!”八戒见人多,干劲更足了,割稻的速度都快了不少,还跟悟空比赛谁割得多,两人拌着嘴,手里的活却没停。

唐僧坐在歇脚棚旁的槐树下,手里捧着经卷,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收稻场景,听着稻粒落进木槽的“哗哗”声,提笔在空白页上写下:“金秋收稻,非仅收粮,是悟‘满仓’;割打运晒,非仅劳作,是悟‘圆满’。快割稳打,是惜力惜时;邻里互助,是惜情惜缘;颗粒归仓,是惜福惜劳——这便是‘满仓禅’:不在贪求多收,在颗粒不丢;不在炫耀成果,在踏实归仓,让粮归仓得安,人归心得稳,日子归常得暖。”

阿瑞斯喝着小米粥,看着板车上堆得满满的稻袋,轻声说:“以前总觉得‘荣耀’是打赢胜仗、获得赏赐,现在才懂,‘满仓’的踏实比任何荣耀都珍贵——看着稻粒一颗颗进仓,知道育秧、护稻的辛苦没白费,日子能安稳过下去,这才是真的幸福。”

赫尔墨斯送信回来时,特意绕到稻田,帮着众人搬稻袋:“镇上的粮商派人来说,明天要过来收稻,说咱们的稻颗粒饱满,愿意给高价。”他还带来了邻村孩子的消息:“孩子们说明天要过来帮着晒稻,还想跟着一起体验打稻。”

孙女儿一听,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明天俺教他们捡稻穗,还要带他们看粮仓!”阿婆笑着点头:“好,咱们今天先把稻割完,明天一早把稻粒摊开晒,等晒透了再进仓。”

夕阳西下时,第一天的收稻任务终于完成,板车上的稻袋堆得像小山,众人推着板车往粮仓去。孙女儿跟在后面,还在捡田垄里掉落的稻穗,哪怕只有一颗,她也小心翼翼地放进竹篮里:“不能浪费,这些稻粒也能磨成米,煮成粥。”

夜深了,归源境的灯还亮着。粮仓旁的空地上,晒好的稻粒堆成了小山,众人还在忙着把稻粒装进陶瓮,密封好;阿婆在厨房煮新米粥,新米的清香飘满了整个院子;沙僧在整理收割工具,把镰刀擦干净,把打谷机零件收好;阿瑞斯坐在院子里,看着粮仓的方向,想象着冬天用新米煮腊八粥、做年糕的场景——那是满仓后的幸福,比任何美味都更让人安心。

孙女儿趴在阿婆腿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一颗晒干的稻粒,嘴角带着笑。阿婆轻轻把稻粒从她手里拿出来,放进小木盒里,嘴角带着欣慰:“这孩子,连梦里都想着稻粒归仓。”

第二天一早,孙女儿第一个跑到粮仓,看着满仓的稻粒,高兴地喊:“阿婆,粮仓满了!咱们今年收成真好!”阿婆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是呀,收成好,新岁的日子就能更踏实。走,咱们去晒稻,等晒好了,就给你做新米糕吃!”

归源境的金秋,在收稻的满仓里,在稻粒的香里,在邻里的情里,慢慢走向寒冬——没有惊天动地的事,只有对劳作的尊重,对成果的珍惜,对日子的热爱,却在这些日常里,藏着最真的“禅”,藏着最暖的“归源”。

悟空和八戒去晒稻,把稻粒摊开在晒场上,时不时翻动,让稻粒晒得均匀;阿瑞斯和赫淮斯托斯则去检查粮仓的密封性,防止稻粒受潮发霉;赫尔墨斯背着布信袋,要去镇上送信,告诉粮商稻已收好,随时可以来验质量。

粮仓里的稻粒安静地“住”在仓里,等着被磨成米、做成各种吃食;归源境的人们,也在这份“满仓”的踏实里,守着仓,护着粮,悟着禅,把日子过得像金秋的稻浪,金灿灿、沉甸甸,带着对过往的感恩,对未来的期盼,把每一个寻常的日子,都过成了最踏实的幸福。

槐树下的经卷摊开在“满仓”那页,风一吹,书页轻轻晃,像在和粮仓里的稻粒对话。上面的字迹透着温润:“满仓非终点,是新岁的起点;收稻非结束,是劳作的循环。金秋收稻如此,人生亦如此——懂‘珍惜每一份劳作,守护每一份成果,感恩每一份帮助’,方能岁岁丰收,年年安稳,绵长不息。”

傍晚的夕阳把晒场染成暖黄,孙女儿和小远坐在晒场旁,分享着一块新米糕,聊着冬天要煮新米粥、酿米酒。他们的笑声混着风里的稻香,飘得很远,很远——这便是归源境的金秋,收着稻,满着仓,悟着禅,把夏天的绿,都变成了秋天的金,把寻常的时光,都过成了最踏实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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