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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澜沧江支流遇漆匠,永平古村解漆忧

西游笑傲录

第725章 澜沧江支流遇漆匠,永平古村解漆忧

澜沧江的支流在十一月里漫过卵石滩,江水带着初冬的寒凉,将岸边的漆树林染成一片深褐,风一吹,漆树的汁液在枝干上凝结成晶莹的琥珀状,像是大地悄悄藏起的珍宝。取经队伍沿着江畔的枯叶小径前行,阿牛骑着战马走在中间,马鞍旁挂着寸大爷送的银笔帽,银器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时不时伸手摸一摸,指尖能触到银饰特有的细腻纹路。林小羽则跟在敖丙身边,手腕上戴着那对银镯,走在路上时银镯偶尔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为这萧瑟的冬日添了几分灵动。

“前面怎么有刮漆的声音?”八戒突然停下脚步,鼻子抽了抽,“刺啦刺啦的,像是漆匠在刮漆胎,只是这声音带着几分烦躁,不像往日那么平顺。”

孙悟空纵身跃到一棵粗壮的漆树上,枝叶间还挂着未采摘的漆果,他极目远眺,只见前方的永平古村外,一片院落前的空地上,几个身穿粗布罩衣的漆匠正围着木胎,手里握着刮刀,却总在刮漆时停顿,为首的老漆匠坐在竹椅上,手里攥着一块掉漆的木胎,眉头皱得像拧成的麻绳。“村里的漆匠们好像遇到了难处,俺们去看看!”孙悟空说着,从树上跃下,金箍棒在他掌心转了个圈,化作一根漆木杖(形似漆树材质),轻轻点在铺满枯叶的路上,跟着众人往村里走去。

走近才看清,老漆匠约莫七十岁年纪,手上沾着深浅不一的漆痕,像是常年与漆料共生的印记,他见到众人,缓缓站起身,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各位施主是从远方来的吧?我叫李老栓,是这永平古村的漆匠。我们世代靠做‘漆器’为生,漆出的木碗、木盒、木屏风,又亮又耐用,连府城里的官员都爱买我们的漆器,可最近这漆料,却邪门得很……”

“邪门?”林小羽凑上前,盯着李老栓手里的木胎,只见木胎上的漆层坑坑洼洼,有的地方还起了皮,轻轻一抠就掉下来一块,“李爷爷,这漆怎么会掉得这么厉害?”

李老栓叹了口气,拿起一把漆刷,蘸了点漆料往木胎上涂,漆料竟像水一样顺着木胎往下流:“往年我们用的漆料,都是自己采的生漆熬的,浓稠得能挂住刷子,漆在木胎上能管几十年不掉。可这半个月来,不管是新熬的漆料,还是去年封存的漆料,都变得又稀又薄,要么涂不匀,要么干了就起皮,我们试过换木胎、换漆刷,都不管用。再这样下去,腊月二十三要给府城太守送的‘百鸟朝凤’漆屏风,就赶不上过年用了,到时候太守怪罪下来,我们全村几十户漆匠,今年的冬粮都没着落了。”

胡青牛走上前,拿起那碟漆料,放在鼻尖闻了闻,又用手指沾了一点捻了捻:“这漆料里掺了‘生水’,生水里的杂质会破坏漆料的黏性,而且熬漆时火候没掌握好,漆料没熬到浓稠度。你们采生漆的时候,是不是把雨水混进漆桶里了?熬漆时是不是中途熄过火?”

“生水?”李老栓愣了愣,“前几天采漆时遇上下雨,确实有雨水滴进漆桶里,当时没在意,只想着赶紧把漆采完。熬漆的时候,柴火不够,中途确实熄过两次火,难道是这两处出了问题?”

敖丙跟着李老栓来到采漆的漆树林,只见漆树的割口处还挂着漆桶,桶底果然有一层浑浊的水。他又来到熬漆的灶台边,灶膛里的柴火还没燃尽,锅底结着一层焦黑的漆渣:“雨水混进生漆会让漆料变质,熬漆中途熄火会让漆料熬不透,自然没法用。你们重新采生漆时,在漆桶上盖层油纸防雨水,熬漆时准备足够的干柴,保证火候稳定,熬出的漆料肯定能用。”

李老栓眼睛一亮:“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呢!以前采漆都赶晴天,这次赶工期才冒雨采,熬漆时也没提前备够柴火,真是糊涂啊!”

“那咱们就赶紧重新采生漆,重新熬漆!”孙悟空拍了拍胸脯,“俺去帮你们采生漆,保证采的都是没掺雨水的纯生漆,一滴生水都不混!”

哪吒也跟着起身:“我跟你一起去,采漆需要爬树,多个人多个照应,还能帮着把漆桶扛回来。”

两人带着油纸和漆桶,朝着漆树林走去。左冷禅和劳德诺则帮着漆匠们清理木胎,把掉漆的木胎重新打磨光滑;唐僧和林小羽则留在李老栓的漆坊里,跟着他学过滤漆料,林小羽学得认真,虽然手里的滤布偶尔会漏漆,却也渐渐滤出了纯净的漆料,只是手上沾了不少漆痕,洗了好几遍都没洗掉,惹得他有些懊恼。

李老栓一边教林小羽过滤漆料,一边说起做漆器的规矩:“做漆器讲究‘三涂三磨’,漆要涂得匀,磨要磨得细,每一层漆都要等干透了再涂下一层,一步都不能急。就像做人一样,该慢的时候要慢,该细的时候要细,不能急于求成,不然什么事都做不好。”

唐僧望着漆坊里挂着的半成品漆器,轻声道:“这漆器不仅是实用的物件,更是你们对匠心的坚守,对美的追求。就像我们西行取经,要取的真经,不仅是佛法的文字,更是对众生的慈悲。你们为传承做漆器,我们为众生取真经,本质上都是在坚守一份初心,一份对传承的责任。”

李老栓连连点头:“大师说得是!我们就算再急,也不能省步骤,就算多熬几锅漆,也要做出最好的漆屏风,不能砸了我们永平漆匠的招牌。”

没过多久,孙悟空和哪吒就提着满满的漆桶回来了。生漆呈深褐色,浓稠得能挂在漆刷上,没有一丝杂质,比之前的漆料好太多了。漆匠们赶紧按照李老栓的方法,将生漆倒进锅里,用稳火慢慢熬,熬好的漆料浓稠发亮,涂在木胎上能均匀附着,不会往下流。

林小羽跟着李老栓学涂漆,李老栓教他如何握住漆刷,如何均匀地将漆料涂在木胎上。他手里拿着漆刷,小心翼翼地在木胎上涂抹,一开始涂的漆要么太厚要么太薄,练了好几次,终于涂出一层均匀的漆层。李老栓看着他的成果,笑着说:“小友学得快,再练几天,涂漆的手艺就能赶上村里的年轻漆匠了。”

阿牛也凑过来,想试试做漆器,结果刚拿起漆刷,就把漆料涂得满木胎都是,还差点把李老栓熬好的漆料打翻,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是骑马、打猎适合俺,这做漆器比打银器还难,手上没点准头根本不行,比绣花还精细。”

到了傍晚,漆匠们终于给“百鸟朝凤”漆屏风涂好了第一层漆,漆层均匀发亮,木胎上的木纹透过漆层隐约可见,十分精致。李老栓拿起一块涂好漆的木片,对着灯光照了照,漆层没有一丝气泡和划痕,激动得老泪纵横:“成了!终于成了!多谢各位大师,要是没有你们,我们今年就真的做不出漆屏风了,家里的老婆子和娃都要挨饿了。”

当晚,村民们在村里的漆坊旁举行了庆功宴,桌子上摆满了漆碗盛的炖肉、漆盘装的点心,还有自家酿的米酒。八戒吃得满嘴流油,捧着一个漆碗爱不释手:“这漆碗真好看,以后俺就用它吃饭,再也不用担心碗里的油渗出来了。”他还跟着漆匠们学唱永平山歌,虽然唱得跑了调,却也引得众人阵阵欢呼。

李老栓端着一碗米酒,走到唐僧面前:“大师,这碗酒您一定要喝,这是我们全村漆匠的心意。要是没有你们,我们的漆匠手艺就差点砸在这一代了,我们也没脸再称自己是永平古村的漆匠。”

唐僧接过酒碗,轻轻抿了一口,米酒的香甜里还带着淡淡的漆香:“李老丈客气了,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这漆料能熬好,多亏了你们的坚守和手艺,就算没有我们,你们也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真正能传承手艺的,从来不是别人的帮助,而是你们自己对手艺的热爱和对品质的执着。”

李老栓连连点头:“大师说得是!以后我们采漆,一定赶晴天,熬漆时也提前备够干柴,保证做出的漆器都是最好的。”

夜色渐深,澜沧江支流的流水声在村外回荡,漆坊旁的篝火依旧明亮,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满是笑容。林小羽靠在敖丙身边,手里拿着一块自己涂好漆的小木片,木片上的漆层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轻声道:“敖大哥,原来做漆器这么难,要采漆、熬漆、涂漆、打磨,每一步都不能急。以后我再也不会随便磕碰漆器了。”

敖丙摸了摸他的头,笑道:“是啊,任何需要耐心的手艺,都像这漆器一样,要经得起时间的打磨,要耐得住过程的枯燥。我们西行取经,也像做漆器一样,每一步都要稳扎稳打,每一个困难都要以耐心去克服。这世间的美好,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我们去等待、去打磨、去坚守。只要我们心怀这份坚守,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林小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握紧了手里的小木片——他决定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像做漆器一样,耐得住性子,认真对待每一个步骤,绝不轻言放弃。

次日一早,众人收拾好行装,准备继续西行。村民们都来送行,李老栓送给每人一件小小的漆器,孙悟空的是一个漆制的小猴挂件,上面还描了金色的花纹;林小羽的是一个漆制的小盒子,刚好能装下他的银镯;八戒的则是一个漆制的食盒,专门用来装吃的;阿牛的是一个漆制的笔桶,刚好能装下他的竹笔和银笔帽。“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这些漆器能保佑各位大师一路平安,也能让你们在西行路上,多一件实用的东西。”

孙悟空拿起漆制小猴挂件,挂在金箍棒上,笑得合不拢嘴:“这小猴跟俺真像!以后俺遇到妖怪,就让它陪着俺一起降妖除魔!”

众人挥手告别,渐渐远去。澜沧江支流的江水依旧泛着寒凉的光,永平古村的漆坊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路上,阿牛骑着战马,手里拿着漆制笔筒,把竹笔和银笔帽放进去,刚好合适,他笑着说:“这漆笔筒真好用,等咱们取到真经,我要把它带回家,跟陶笔筒、竹笔、银笔帽放在一起,凑成一套完整的文具。”

唐僧望着前方的路,轻声道:“这西行的路,就像做漆器的过程,每一步都是一次沉淀,每一个困难都是一次打磨。看似漫长,却缺一不可;看似艰难,却终能成就出经得起时光考验的美好。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是这漆器上的色彩,共同构成了西行路上的风景。这世间的传承,从来都不是孤立的,而是一代代人用匠心与耐心编织的纽带,是文明得以延续的根基。只要我们心怀这份匠心,坚守初心,就一定能到达西天,取到真经,让这份传承与慈悲,传遍世间的每一个角落。”

众人都沉默着,细细品味着唐僧的话。风一吹,路边的漆树叶轻轻飘落,落在枯叶小径上,像是在为他们送行。取经的队伍继续前行,身影渐渐消失在十一月的晨光里,只留下一串脚印,印在满是枯叶的路上,朝着西方,朝着希望,一直延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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