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走廊永远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林念初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挥之不去的疲惫感。她已经连续工作了三十六小时，两台复杂的心脏移植手术几乎耗尽了她的全部精力。时钟指向凌晨三点，儿科住院部的走廊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儿科护师（夜班护士）"林大夫，您该休息了。"值班护士小李担忧地看着她，"您的脸色很差。"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再写完这份病历就回去。"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咙像是被砂纸摩擦过一般。
回到办公室，她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椅子上。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试图缓解那几乎要炸开的头痛。身体像是被灌了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休息。但明天——不，已经是今天了——上午九点还有一台重要的患儿脑瘤切除手术，她必须...
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光线扭曲成奇怪的形状。林念初想站起来，却发现四肢不听使唤。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彻底陷入了黑暗。
程学文放下手中的病历，看了眼手表——凌晨四点十五分。他伸了个懒腰，决定去自动贩卖机买杯咖啡提神。经过儿科办公区时，他注意到林念初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程院长"这么晚还在工作？"他皱了皱眉，轻轻敲了敲门，"念初？"
没有回应。
程学文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林念初倒在办公桌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程院长"念初！念初！"他轻拍她的脸颊，却只换来一声微弱的呻吟。
程学文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怀中的身体轻得惊人，灼热的温度透过白大褂传来。他快步向急诊室跑去，一边大喊着值班医生和护士。
急诊护士"40.2度高烧，血压偏低，初步判断是过度劳累导致的免疫力下降和严重脱水。"急诊护士迅速检查后说道，"需要立即输液和退烧处理。"
程学文站在一旁，拳头不自觉地握紧。他从未见过林念初这样脆弱的样子。平日里那个雷厉风行、一丝不苟的儿科科主任，此刻却苍白如纸地躺在病床上，纤细的手腕上插着输液管，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程院长"我来照顾她。"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急诊护士急诊医生看了他一眼，"好程院长，..."
程院长"我是她老公，也是她监护人。"程学文拿出自己的医生执照，"有任何情况我会找你们。"
或许是程学文眼中的坚决打动了对方，急诊医生最终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后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输液瓶滴答的声音和林念初微弱的呼吸声。程学文拉过椅子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她的手心滚烫，指尖却冰凉。他用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试图传递一些温暖。
程院长"工作狂..."他低声责备，声音里却满是心疼，"连生病都不知道。"
程学文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林念初的场景。10年前的医院，她穿着简单的绿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站在角落里安静地听别人讲话。当被问及为什么选择儿科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大脑是人类最后的未知领域，我想探索它，治愈它。"那一刻，程学文就知道她与众不同。
这三年来，他看着她从住院医师成长为儿科主任，看着她为每一个病人倾尽全力，也看着她越来越忽视自己的健康。他曾多次想走近她，却又怕打扰她专注的世界。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唔..."病床上的林念初突然不安地动了动，眉头紧锁。
程院长程学文立刻俯身，"念初？哪里不舒服？"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半睁着眼睛，目光涣散，显然还没完全清醒。"水..."她艰难地挤出一个字。
程学文连忙倒了杯温水，小心地托起她的后颈帮助她喝水。几滴水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他下意识地用拇指轻轻拭去。指腹触碰到她发烫的肌肤，像被火燎了一下。
程院长还要吗？"他轻声问。
林念初微微摇头，眼皮又沉重地合上。程学文轻轻放下她，掖好被角。他看了眼手表，已经早上六点了。按理说他八点有门诊，应该回去准备一下，但看着林念初苍白的脸色，他一步都不想离开。
护士手机震动起来，肝胆外科护士长的消息：「程院长，7号床病人术后情况不稳定，您能来看看吗？」
程院长程学文叹了口气，回复道：「马上到。」他最后看了眼林念初，轻声道："我一会儿回来乖。"
三个小时后，程学文处理完外科的所有紧急事务，匆匆赶回急诊病房。推开门，却发现病床上空无一人。
程院长"林主任呢？"他抓住路过的一名护士，声音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焦急。
程学文咬了咬牙，转身向儿科办公区跑去。推开林念初办公室的门，果然看见她坐在电脑前核对着医嘱，脸色比早上更加难看，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程院长林念初！"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全名，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抬起头，眼神还有些涣散，却固执地说："我...有台手术...九点..."
程院长"已经十一点了！你的手术由白晓菁，袁娟接手了！"程学文大步走过去，直接关掉了她的电脑，"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工作！"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眨了眨眼，似乎这才意识到时间。"十一点？"她喃喃道，然后突然想起什么，"我的患儿...那个脑瘤患儿..."
程院长白晓菁比你多二十年经验，他会处理好的。"程学文的声音软了下来，他蹲下身，与她平视，"念初，你高烧40度，差点昏迷不醒。医生不是神，也需要休息。"
林念初望着眼前这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程学文，此刻他眉头紧锁，眼睛里盛满担忧。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程学文。他们虽然是夫妻，但还是很关心她的，最多就是在医院会议上点头之交。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我...没事的。"她试图站起来证明自己的话，却一阵眩晕向前栽去。
程院长程学文眼疾手快地接住她，她的身体滚烫得像个小火炉。"这叫没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放我下来..."林念初微弱地抗议，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程院长"闭嘴。"程学文罕见地强势，"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我送你回家休息，二是我把你绑回急诊病房。选一个。"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惊讶地看着他，从未想过好脾气的程学文会有这样一面。她张了张嘴，最终轻声道："回家..."
程院长程学文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些，"这才对。"他调整了下抱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车钥匙在哪？"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包里..."林念初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挎包。
程学文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抓起挎包，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走廊上路过的医护人员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但他全然不顾。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你这样...影响不好..."林念初小声道，脸颊不知是因为发烧还是害羞而更加红润。
程院长"让他们看去。"程学文紧了紧手臂，"健康比面子重要。"
车停在医院地下车库，程学文小心地将林念初放在副驾驶，为她系好安全带。她的公寓地址他早已从医院人事档案中记下——虽然这个事实让他有些心虚。
十五分钟后，程学文扶着林念初进入她的公寓。整洁简约的装修风格，和念初一样好看。他直接将她带到卧室，帮她脱下外套和鞋子，盖好被子。
程院长"我去给你拿退烧药和温水。"他说着转身要走，却被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拉住。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学文..."林念初的声音虚弱但清晰，"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程院长程学文背对着她，肩膀微微僵硬。三秒钟的沉默后，他轻声道："因为...你值得被好好对待，老婆。"
他没有回头看她，径直走向厨房。水龙头的水声掩盖了他剧烈的心跳声。程学文深吸一口气，从药箱里找出退烧药。当他回到卧室时，林念初已经半闭着眼睛，呼吸稍微平稳了些。
程院长来，念初"把药吃了再睡。"他扶起她，将药片和水递到她唇边。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乖乖吞下药片，躺回去时轻声说了句："谢谢..."老公
程学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渐渐陷入沉睡。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将她额前汗湿的发丝拨开。
程院长"快点好起来，念初。"他低语道，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镜头转第二天早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办公室，林念初将最后一份病历归档，抬手看了眼腕表——7:15，距离晨会还有45分钟。她轻轻按压了一下太阳穴，病后的虚弱感还未完全消退，但三天的高烧已经如同一个遥远的梦。
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请进。"她头也不抬地说道，手指仍在键盘上敲打着手术方案。
门开了，却没有脚步声。林念初疑惑地抬头，看见程学文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杯咖啡。他穿着熨烫平整的白大褂，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下巴上的胡茬刮得干干净净，与三天前在她公寓里那个疲惫不堪的男人判若两人
程院长"早。"程学文微笑着走近，将其中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拿铁，加一份糖，我没记错吧？"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的指尖触到杯壁，温度刚好是可以直接入口的温热。她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么喝？"谢谢老公啦
程院长程学文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去年医院年会，你喝的就是这个。"他抿了一口自己的黑咖啡，"感觉怎么样？完全康复了吗？"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嗯，多亏了..."林念初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程学文修长的手指上，那双手三天前曾为她换过无数次冰毛巾，"多亏了休息。"
两人之间的空气突然变得微妙起来。林念初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恰到好处的甜度让她心头一暖。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老公，昨天辛苦你了
程院长没事，自己的老婆不宠谁宠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当然了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那个...谢谢你。"她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程学文的眼睛，"那天的事。"
程院长程学文摇摇头，"夫妻之间，应该的。"他的语气轻松，但眼神却专注地观察着她的脸色，"你确定不需要多休息一天？脸色还有些苍白。"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再躺下去我就要发霉了。"林念初笑了笑，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那天你照顾我的时候，是不是说过...白晓菁接手了我的手术？"
程院长程学文点点头，"患儿脑膜瘤切除，很顺利。病人恢复得不错，昨天已经转普通病房了。"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我得去看看。"林念初立刻站起身，白大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程院长"等等。"程学文叫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纸袋，"先吃点东西。你刚病愈，空腹喝咖啡对胃不好。"
林念初打开纸袋，里面是两个精致的牛角包，散发着黄油和杏仁的香气。她抬头看向程学文，对方却已经转身向门口走去。
程院长"八点儿科和新生儿科有联合病例讨论，别忘了。"他在门口回头提醒道，阳光在他的轮廓上镀了一层金边。
林念初咬了一口牛角包，酥脆的外皮在齿间碎裂，香甜的滋味在口腔中蔓延。她突然意识到，程学文记得她所有的喜好——咖啡的口味、不吃早餐的习惯、甚至工作日程。这种被细致入微地关注的感觉，陌生又温暖。 走廊上，程学文靠在墙边，深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在林念初办公室里，他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抚摸她脸颊的冲动。三天前那个依赖他的柔软女子已经变回了干练冷静的林主任，只有他知道在那件熨帖的白大褂下，她的腰有多纤细，她的发丝有多柔软。
护士"程院长？"一个护士打断了他的思绪，"3床的病人说伤口疼，您能去看看吗？"
程院长"马上来。"程学文迅速切换回专业模式，大步向病房走去。
上午的联合病例讨论会上，林念初详细讲解了一位脑肿瘤患儿的术前评估。她站在投影屏前，声音清晰有力，丝毫看不出几天前还高烧不退的样子。程学文坐在会议室后排，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当林念初讲到关键处，微微蹙眉思考时，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模仿着她翻动PPT的动作。
周明（周副院长）"学文，关于这个病例的脊椎压迫问题，您有什么建议？"外科的周主任突然提问。
程学文猛地回神，发现全会议室的人都在看着他。林念初也转过身来，眼神中带着专业的询问。
程院长"从CT片来看，C7-T1处有明显的椎间盘突出..."程学文站起身，流畅地分析起来，同时不动声色地调整了投影仪上的影像。他的讲解精准专业，会议室很快又充满了记笔记的沙沙声。
林念初靠在讲台边，悄悄观察着程学文。在专业领域，他总是这样游刃有余，与在她公寓里那个手忙脚乱煮粥的男人判若两人。当他用激光笔圈出影像上的关键点时，袖口露出的腕表反射出一道细小的光芒——那是她昨天才注意到的小细节，程学文总是把表带调得很紧，仿佛随时准备进手术室。
会议结束后，人群三三两两地离开。林念初整理着资料，感觉到有人站在了她身边。
程院长"念初分析得很精彩。"程学文低声说，递给她一份文件，"这是你要的病人术后报告。"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接过文件，两人的指尖在空中短暂相触，一丝微小的电流似乎顺着指尖流窜到心脏。"谢谢。你的脊椎评估也很到位。"她顿了顿，"中午...要一起吃饭吗？就当感谢你那天的照顾。"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程学文的眼睛亮了起来，但还没等他回答，林念初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眉头微皱，"抱歉老公，我得接个电话。"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林念初的表情逐渐凝重。"我马上到。"她挂断电话，歉意地看向程学文，"急诊来了个动脉瘤破裂的孩子，需要立即手术。"
程院长"去吧老婆。"程学文理解地点点头，"午饭...改天。"
林念初匆忙离开后，程学文独自站在空荡的会议室里，手指轻轻敲击着讲台。墙上的时钟指向12:30，他叹了口气，转身向办公室走去。
手术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林念初走出手术室时，双腿已经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微微发抖。她靠在走廊的墙上，闭眼深呼吸。这台手术比她预想的更复杂，患儿的动脉瘤位置极其刁钻，稍有不慎就会造成灾难性出血。
程院长"手术成功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林念初睁开眼，看见程学文靠在对面墙上，手里拿着一个保温杯。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嗯，暂时稳定了。"她接过保温杯，温热的花茶顺着喉咙滑下，缓解了她干涩的嗓子，"你...一直在这等？"
程院长程学文耸耸肩，"刚结束一台开腹探查手术，听说你这边还没结束，就等等看。"他指了指保温杯，"菊花枸杞茶，对嗓子好。"
走廊的灯光在程学文的侧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勾勒出他挺拔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线条。林念初突然注意到他右眉上方有一道几乎不可见的细小疤痕，那是她从未在手术室里注意到的细节。
程院长"饿了吧？"程学文接过空保温杯，"食堂应该还有吃的。"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摇摇头，"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她犹豫了一下，"不过...爸妈不在家孩子都在爸妈那也没啥可吃的。"
程院长"我知道附近有家粥铺还开着。"程学文自然地提议，"吃完咱俩一起回家。"
夜晚的医院走廊安静得出奇，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林念初走在程学文身侧，余光瞥见他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听诊器——银色的听诊头被磨得发亮，显然经常使用。这个小小的细节不知为何让她心头一暖。
粥铺确实还开着，暖黄的灯光从玻璃窗透出来，在寒冷的夜里显得格外温馨。程学文为林念初拉开椅子，动作自然得像是已经重复过千百次。
万能角色"两位吃点什么？"老板娘热情地递上菜单。
程院长"皮蛋瘦肉粥，加姜丝。"程学文不假思索地点了林念初喜欢的口味，然后才意识到什么，抬头询问地看着她，"还是你想吃别的？"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就这个吧。"林念初微微一笑，老公"你记性真好。"
程院长程学文耳根微红，低头研究起菜单来掩饰自己的窘迫，"我再点个青菜和蒸饺，你需要补充体力。"
程院长热气腾腾的粥很快上桌，林念初小口啜饮着，感觉温暖从胃部扩散到全身。程学文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她碗里，"多吃点蔬菜。"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你这样..."林念初用勺子搅动着粥，"会让我想起我外婆。"
程院长程学文的手顿在半空，"抱...抱歉，我是不是太啰嗦了？"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不，"林念初抬头看他，眼中带着真诚，"是很温暖的意思。我外婆是我唯一的亲人，她去世后，就没人这样关心我吃没吃饭了。"我爸妈他们都忙于工作
程院长程学文的眼神柔软下来，"我很荣幸被拿来和你外婆比较。"他轻轻将一块蒸饺夹到她碗里，"不过我的厨艺肯定比不上她。"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其实..."林念初咬了咬下唇，"我都不记得外婆做的饭是什么味道了。她走的时候我才十二岁。"
程学文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夜色透过窗户笼罩着两人，粥铺里其他客人的谈笑声仿佛隔了一层纱。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她是心脏病突发，走得很突然。"林念初的声音很轻，"那天我放学回家，发现她倒在厨房里，手里还握着要给我做点心的模具。"
程学文的手越过桌面，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他的掌心温暖干燥，传递着无声的安慰。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所以我才选择学医。"林念初看着两人相触的手，"我想...如果当时有医生在场，或许能救她。"
程院长"念初..."程学文的声音有些沙哑。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没事，都过去很久了。"林念初收回手，勉强笑了笑，"快吃吧，粥要凉了。"
回程的路上，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初春的晚风还带着凉意，林念初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程学文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你不冷吗？"林念初惊讶于他的敏锐。
程院长"我体温比你高。"程学文笑着说，他的外套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一种独特的温暖气息，将林念初整个包裹起来。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时而重叠，时而分开。林念初偷偷瞥了一眼身边的程学文，发现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格外立体，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程院长"到了老婆。"程学文在她公寓楼下停住脚步，"你早点休息老婆这两天委屈你住公寓了要不我陪你。"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好啊林念初脱下外套还给他，突然问道："要上来喝杯茶吗？就当...谢谢你今天的晚餐。"
程院长程学文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在判断这个邀请的含义。，"老婆今天晚上我陪你睡，你刚做完大手术，需要休息。"他顿了顿，。"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林念初点点头，心里既松了口气又有些莫名的失落。"那...走吧，上去
程院长"走吧，念初。"程学文的声音低沉温柔，"老公陪你。"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林念初靠在学文身上，回想着这一天的忙碌。从早上的查房到手术到开会，他的每一个思想、每一个动作都想到了病例，却又保持着雷厉风行
回到公寓，林念初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舒适的睡衣。当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程学文的身上——三天前程学文站在那里为她煮粥的地方。锅碗瓢盆都已经洗净归位，只有冰箱上多了一张便利贴，是程学文临走时留下的用药提醒。
两张纸条并排放在茶几上，林念初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出神地看着它们。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为纸条镀上一层银边。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程学文的感情，或许早在生病前就已经悄然变化，只是那三天的高烧让这一切变得清晰起来。
程院长念初，走吧睡觉去
儿科副院长专家念初嗯
放下手机，林念初走到窗前。夜空中的月亮又圆又亮，就像三天前她高烧时迷迷糊糊看到的一样。那时程学文坐在她床边，月光勾勒出他疲惫却坚定的侧脸，而她在一片混沌中，莫名感到安心。
或许，有些感情就像退烧后的身体，需要时间才能意识到它曾经多么炽热地存在过。两人相拥而眠……
预知故事情节下章见，拜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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