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澹台烬,盛国国运未绝,你休要胡言乱语!”
“萧凛啊,你还真是令孤感到惊讶”
“你如今尽得盛国名望,若你肯归顺于孤,孤愿与你共治天下”
“彼此彼此”
“若你肯向盛国进表称臣,我也愿向父王禀明,让你封侯拜相”
事实表明,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被气笑的。
听到如今萧凛孩妄想让自己投降称臣该不说山茶花脑子进水呢?如今盛国颓势渐显,而且盛王倒行逆施,脑子进水了才会同意。
看来这种蠢人,是没必要存在的,去搅和搅和盛国军心倒是不错。
“澹台陛下,话说早了吧”
“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五雷轰顶!”
看见萧凛受伤,庞宜之不免有些着急,情急之下甚至忘记了修仙者的规则,竟是要徒手引天雷劈向澹台烬和景国将士。
原本在后方并不打算掺和的冥月见状也没办法置身事外,当初建立荒城她就一并整合了仙门,所有管辖的妖仙魔修士都不可以使用半仙以上的手段,是三界四洲的铁律之一。
澹台烬刚要伸出手用灵力凝结结界抵抗,下一秒天上的滚滚乌云被人强行散开,白光闪过,方才庞宜之引下的天雷被冥月握在了手中。
“庞宜之”
“本王记得没错的话,你是逍遥宗的人吧?”
“你的掌门有没有说过,任何神仙妖魔不得在凡间使用半仙以上的法术”
“看来,逍遥宗的纪律是不大好”
“你擅自下山帮助萧凛本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却阵前引雷,破坏平衡”
庞宜之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方才情急之下忘记了掌门交代的铁律,澹台烬的炽翼军都不敢运用高阶法术,他却用了。
“这位仙上,我也是情急之下”
“如今两军交战,若是能击退澹台陛下停息战火,景国盛国自然能免除灾祸”
“呵呵”
冥月都要被庞宜之的诡辩气笑了。
“庞宜之,你真以为本王不出东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自己滚回去和你的掌门说去吧”
说罢,庞宜之便被一道绳索束缚住,白光闪过把他带回了逍遥宗,扔到了戒律堂。
“你们两国的事情自己解决,本王不会偏帮谁,若是有人使用高阶法术肆意妄为,别怪本王亲自出手修理他”
能够干预战场的两个人都离开了,剩下的就只剩下硬碰硬了。但是萧凛御下的手段取决于盛王,如今国内分成了两派,一派希望能够击败景国加收贡品,另一派觉得称臣也无所谓,盛王昏庸,盛国吃枣药丸还不如称臣保留国号呢。
萧凛到底还是没能度过迦关,被澹台烬乘胜追击又拿下了两座城池,景国大军离盛都也就没多远了。
而在这个时候盛王把百姓送给澹台明朗练做傀儡妖兵事情忽然败露,盛国宗室的名声急转直下,就连萧凛也有人怀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包庇他的父亲。
盛国民间起义四起,民不聊生萧凛无奈只好放弃守关回到国内镇压起义。澹台烬也暗暗让人趁机给景国刷好感,盛国没有人能够带领他们走出绝望,相反景国蒸蒸日上,叶清宇也奉澹台烬的命令游说了不少人。
整个盛国人心涣散,走投无路的盛王决定兵行险招,派出盛国为数不多精英死士,前去景国挖走了澹台烬母亲柔妃的骨灰。
澹台烬得知消息以后,立马前往盛都并且下令炽翼军立刻拔营攻打盛都,一举灭掉盛国。叶夕雾在军中做些杂活,整日里神经有些不正常,得知澹台烬下令拔营以后,脑子一刺激竟然是跑去告诉萧凛。
“小心”
来不及阻止,冥月正在准备施法阻止接下来的大雨,却见早已被澹台烬遣送回夷月族的荆兰安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用身体挡住了盛王的剑,堪堪停在了离澹台烬两尺远的地方。
澹台烬瞳孔放大,有些不理解,他记得兰安不是早就回夷月族了吗,怎么会来到盛都,还挡下了利剑。刚刚萧轶速度快到几乎来不及施法,如果没有阻拦,那么月阮阮的骨灰将会打落在地,化为乌有。
荆兰安满口鲜血,看向澹台烬的眼神满是愧疚和失而复得的慈爱。
“殿下……”
“是我对不起……你和……公主”
“兰安……下……辈子”
“再……来……赎……罪”
说完,荆兰安就带着释怀闭上了眼睛。
澹台烬怔愣了一瞬,随即指挥乌鸦将萧轶啃的干干净净,看向兰安满是鲜血的尸体,心中复杂。
她不是讨厌他,恨他的吗?为什么还会
“把兰安带回夷月族,找一块风水宝地厚葬”想了想澹台烬又补充到,“把月扶涯接到景京来吧”
“接下来会有一场大雨,如果不是她站出来,或许会更糟糕”
冥月也知道荆兰安在大船上的事情,对于她如今的选择,心中也觉得复杂,讨厌一个人不应该是躲得远远的或者死命找麻烦吗?那为什么荆兰安这么讨厌澹台烬,还会站出来,还说那些话。
兰安的尸体被人运回了夷月族,叶夕雾在赶来的路上看到了白布盖着的荆兰安,记忆混杂加上之前稷泽话语的冲击,竟是有些魔障了。
“澹台烬!她把你养大,你居然杀了她!”
“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恶魔!”
叶夕雾忽然冲进澹台烬的帐篷,没由来对他劈头盖脸一顿骂,澹台烬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招惹这个疯婆娘了?
因为冥月在屏风后面换衣服,澹台烬只能忍住自己心头想要杀了叶夕雾的心情,直接一掌把她轰出去了。
“翩然,告诉叶清宇,再把叶夕雾放到这里来骚扰孤”
“她让孤不痛快,孤就让叶家不痛快”
“还有,以后若是谁让叶夕雾靠近孤的营帐和寝宫,杖责四十”
翩然也忍不住好奇,方才她在外面也听见了,这叶夕雾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先不说如今她只是随军医女根本不能靠近澹台烬的帐篷,还有荆兰安怎么就是澹台烬杀的了,看见人死了也不能随便栽赃在别人头上吧?
众人纷纷觉得叶夕雾脑子有病,得离她远点。
“刚才那是谁?”
冥月重新梳了梳头,换下自己的珍珠衫。
“一个陌生人罢了,不必理会”
“哦,她从哪听说是阿烬你杀的了,一个人死了也不能堂而皇之把罪名栽赃在别人头上吧?多花一些时间了解真相也没什么呀”
“我也不知道,或许她有脑疾也不一定”
“那你记得离她远点,我总觉得她身上怪怪的,看你也怪怪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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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了一张
尽快争取泼寒节,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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