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记·生日快乐，爱丽丝

带有私心的一篇文，起初只是很想写爱丽丝单人向，但或许和奥菲在一起过生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呢（不是角色捆绑……）

ooc预警，人物属于第五人格，ooc属于我，不喜左上，现代+校园pa……悄咪咪说一句，感觉5月份很适合校园(˃ ⌑ ˂ഃ )

让我们说爱丽丝生日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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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的晨光在窗棂上流转成淡金色，爱丽丝伸手撩开被风吹乱的刘海，钢笔尖在笔记本洇出小片墨迹。图书馆角落的座位能望见东边草坪上那棵垂丝海棠，粉白花瓣正簌簌落在长椅旁。她第三次看向腕表，八点十七分，往常这时候奥尔菲斯早该抱着素描本坐在对面了。

“爱丽丝生日快乐！”捧着百合花的女生突然从书架后跳出来，惊得她差点碰翻墨水瓶。三个戏剧社成员笑着将礼物堆满橡木桌，浅紫色缎带系着的礼盒里露出诗集烫金书脊。“奥尔菲斯学长说今天要给你特别惊喜哦。”短发女孩冲她挤眼睛，爱丽丝感觉耳尖发烫，低头时金发垂落遮住泛红的脸颊。

正午日光将林荫道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琴键，爱丽丝踩着落叶走向美术楼。她记得去年深秋，奥尔菲斯在这里拦住抱着画具的她，棕色风衣沾着松节油气息。“要不要做我的速写模特？”他展开的素描本里全是她：图书馆托腮沉思的侧影，小礼堂弹钢琴时翻飞的裙裎，甚至体育课偷懒躲在树荫下的模样。那些碳素线条在回忆里发酵成蜜，此刻却找不到画本的主人。

美术教室空无一人，唯有石膏像在斜阳里投下淡蓝影子。爱丽丝发现自己的储物柜里躺着牛皮纸包裹，拆开是装订成册的素描本。扉页钢笔画着海棠树下打盹的少女，发梢栖息着三只麻雀——正是去年今日的场景。她忽然听见玻璃窗轻响，转头看见奥尔菲斯在窗外笑着招手，棕发间沾着片樱花瓣。

黄昏将云絮染成矢车菊蓝时，爱丽丝跟着他穿过开满二月兰的小径。老校工正在给海棠树系上夜灯，暖黄光晕里悬浮着亿万星尘般的花粉。“闭上眼睛。”奥尔菲斯的气息拂过她颤动的睫毛，腕表滴答声混着草木清香。当他松开覆在她眼前的掌心时，满树LED灯串如银河倾泻，枝桠间垂落的玻璃风铃正折射出琥珀色光斑。

树根处埋着松木盒，打开是手工制作的八音盒。黄铜发条转动时，水晶球里升起微型海棠树，树下两个小人偶随《月光》旋律旋转。爱丽丝的指尖抚过底座刻痕，那里用花体英文写着“永恒春日”。奥尔菲斯突然半跪下来，从画具包取出最后礼物——裱在浮水印信纸上的速写，画面里今日的她正对着八音盒微笑，右下角标注：第五十六本素描集，献给琥珀色黎明。

夜风卷起满地落英，他们肩并肩坐在长椅上看灯串明灭。奥尔菲斯讲述如何偷量她手指尺寸制作人偶，如何在熄灯后的画室赶工八音盒。“去年你在这里说海棠像落雪…”他声音渐低，爱丽丝忽然发现对方手背有新结痂的烫痕。她将带着体温的羊毛围巾分给他一半，两个影子在月光里融成温柔的雾。

十二点整的钟声里，奥尔菲斯变魔术般从画册夹层取出干花书签。去年今日的海棠花瓣经过特殊处理，在夜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时间会风化很多东西，”他替她将碎发别到耳后，“但有些瞬间值得用一生去凝固。”爱丽丝低头嗅到书签上残留的草木香，忽然希望这场五月的花雨永远不要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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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