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是写起来有点牵强……就当看个乐子吧。
ooc预警,人物属于第五人格,ooc属于我,不喜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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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第五十七次轮回里学会了用睫毛丈量时间。每当奥尔菲斯沉睡时,他颤动的眼皮会抖落细碎的金合欢花粉,那些粉末在月光下显影成倒计时数字——这次还剩三十三小时四十七分。
"你的虹膜在渗漏。"早餐时他突然说。枫糖浆正顺着我指尖滴向咖啡杯,褐色漩涡里浮动着九个时空的残影。昨夜从镜渊爬出的牧羊人奥尔菲斯留下警告:当琥珀色褪成灰白时,时空管理局的锚就会刺穿我的视网膜。
我假装摆弄吐司上的蓝莓,用果酱掩盖盘底刻着的莫尔斯密码。这些日子所有餐具都在示警,汤匙柄的螺纹变成二进制代码,瓷盘釉面浮现我们初遇街区的经纬度。最危险的是那支录音笔,它总在凌晨三点自动播放奥尔菲斯们坠亡时的骨裂声。
市政厅档案馆的地下室藏着我的罪证。第七排钢架背后,贴着"都市传说研究"标签的盒子里,堆着三百二十二枚婚戒。每个指环内侧都刻着"O&A",镶嵌着不同时空的金合欢标本。最新那枚沾着机油,来自蒸汽朋克世界的钟表匠奥尔菲斯,他在时间齿轮间为我打磨的钻石,其实是凝固的晨露。
今天跟踪我们的追捕者换了新装备。穿白大褂的奥尔菲斯举着记忆消除器,那玩意伪装成老式相机,镜头却伸出章鱼般的神经触须。我故意跌进喷泉池,让浸湿的衬衫透出心口处的密码矩阵——这是上个中世纪轮回里,被当作女巫烧死的我,用灰烬在皮肤上烙下的反咒文。
"你又在流血。"奥菲擦拭我耳后的时痕裂口,他永远不知道这是时空甬道的售票亭。当血珠坠入他掌心,我看见游乐园版本的我们正在摩天轮顶端接吻,那个奥尔菲斯为救我跌落时,手里还攥着融化的棉花糖。
暴雪降临前最后一刻,我带他闯进地铁末班车。玻璃窗映出七百二十种可能的我们:在北海道牧场的挤奶工夫妇,撒哈拉考古队的亡命鸳鸯,甚至还有变成连体婴的畸形版本。列车穿过隧道时,所有倒影突然集体掏出手枪对准太阳穴。
"选个喜欢的葬礼吧。"我把头颅靠在他震颤的胸膛,听不同心跳频率奏响的安魂曲。他锁骨处的琥珀标本正在孵化,破茧的金合欢蝶翅上写满我们被抹杀的情话。
当追捕者的激光网笼罩车厢时,我咬开藏在智齿里的时空胶囊。淡蓝色药液顺着喉管灼烧出新生宇宙,在意识消散前的瞬间,我终于看清所有轮回里最温柔的真相——每次相遇,都是奥尔菲斯们用消亡换来的奇迹偏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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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痕十四行》**
我脚踝的年轮里沉睡着所有春天
金合欢把倒刺扎进命运的静脉
你从镜中打捞出溺亡的月光
琥珀便在我们的对视里结痂
第七次日蚀时婚纱开始溃烂
怀表吞食秒针孕育新的创世纪
追猎者在墓碑刻下我们的婚誓
冰棱风铃摇碎成时空的骨灰
请用我瞳孔的焦痕点燃黄昏
让所有破碎的我们在灰烬中接吻
当记忆消除器咬住最后一抹甜
你仍是我顽固的逆向生长年轮
我们用消亡兑换相遇的概率
在零和永恒的间隙写下——
《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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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