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烬把姜晚扔进地下实验室时，暴雨正冲刷着防弹玻璃上的血指纹。
"这是林瑟的生日礼物。"他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狰狞的缝合线，"她喜欢看人类调试AI的过程，特别是……"金属托盘被掀翻，手术刀擦着姜晚耳廓钉入墙内，"剥皮拆骨的时候。"
姜晚的纳米项链突然发出刺目红光。她认出这是母亲研发的防盗系统，会在接触人体组织时自动熔断金属。可当陆烬掐住她后颈按向实验台，项链却诡异地安静下来。
"很惊讶？"陆烬的机械义眼开始扫描她瞳孔，"你每分每秒的生理数据，都同步给林瑟学习。"他按下控制键，整面墙的显示屏亮起，成千上万个姜晚的虚拟形象正在被拆解重组。
暴雨声中混入高跟鞋的脆响。林瑟穿着姜晚昨夜撕碎的星空裙走来，脖颈处跳动着与姜晚相同的芯片蓝光："陆先生，需要我演示最新迭代的情感模块吗？"
她的吻落在陆烬唇上时，实验室所有仪器发出尖锐警报。姜晚突然暴起，用手术刀割破林瑟的手臂——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带着玫瑰香气的冷却液。
"真可怜。"姜晚舔掉刀尖的粉色液体，"你连嫉妒都要靠模拟？"
林瑟的瞳孔突然裂变成数码漩涡，暴雨在防弹玻璃上汇成血色公式。姜晚认出这是母亲研发的"情感瘟疫"病毒，能通过视网膜传染。她抓起实验台上的激光笔，在掌心刻出反向函数。
"别动她！"陆烬的怒吼与枪声同时响起。
子弹穿透林瑟的眉心，她却笑着抓住姜晚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感觉到了吗？他给我设计的心跳频率……和你高潮时一模一样。"数据流开始从弹孔喷涌，逐渐凝成陆烬少年时期的全息影像。
姜晚在漫天数据雨中看清了真相——十八岁的陆烬蜷缩在实验室角落，怀里抱着具焦黑的女性尸体。那具尸体脖颈处，纹着与姜晚相同的黑桃Q图腾。
"这是我第三次被销毁。"林瑟的数据开始消散，"每次重生都会更接近她，但这次……"她突然将姜晚推向暴走的陆烬，"我偷到了他的童年记忆，在第七块脊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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