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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郭城宇几乎同时。

莉莎大笑："多么自信啊！但正确答案是..."她突然将枪口转向两人，"你们都不对。"

枪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枪声在仓库里炸响的瞬间，周木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不敢知道那颗子弹击中了谁——池骋还是郭城宇。耳边传来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而不是她恐惧的肉体倒地声。

"睁眼，替代品。"莉莎的声音带着戏谑，"第一枪只是热身。"

周木颤抖着睁开眼。池骋和郭城宇都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他们之间的一个铁桶上有个新鲜的弹孔，冒着淡淡的烟。莉莎吹了吹枪口，像个刚完成恶作剧的孩子。

"看来你们都很有自信。"她踱步到周木身后，冰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肩膀，"但周木自己知道答案吗？"

池骋的眼神如刀般锋利："放开她。你的仇人是我们的父亲，不是她。"

"噢，池骋，"莉莎叹息，"你还是不懂。这不是简单的复仇，这是一场..."她寻找着合适的词，"情感实验。"

郭城宇向前一步，莉莎立刻将枪口抵在周木太阳穴上。他停下，举起双手："有话好说，莉莎。你想要什么？钱？公司股份？"

"我要你们痛苦。"莉莎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像我母亲一样痛苦！"她深吸一口气，恢复冷静，"所以，游戏继续。"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遥控器按下。仓库角落的一台老式投影仪嗡嗡启动，墙上映出一段家庭录像——一个年轻女子抱着婴儿，温柔地哼着歌。女子有着与莉莎相似的眉眼，但神情更加柔和。

"我母亲死前最后一段录像。"莉莎的声音变得异常平静，"她把我送到邻居家，然后回到公寓...从阳台跳了下去。"

周木看着录像中那个年轻母亲亲吻婴儿的模样，胸口一阵刺痛。无论莉莎的手段多么极端，她的痛苦是真实的。

"我很抱歉。"周木轻声说，"但这不是池骋或郭城宇的错。他们当时只是孩子。"

莉莎冷笑："可他们继承了那些肮脏的基因。"她转向池骋，"你父亲强奸了我母亲。"又看向郭城宇，"你父亲帮忙掩盖了罪行。"她的手指紧握枪柄，"现在，轮到你们付出代价了。"

池骋的表情变得异常冷硬："我父亲已经死了。郭城宇的父亲也中风多年。你想要的血债已经无法偿还。"

"所以我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莉莎微笑，"让你们体验我母亲当年的绝望。"

她突然从腰间抽出第二把手枪，扔到池骋和郭城宇之间的空地上。

"只有一把枪，一颗子弹。"莉莎宣布规则，"谁抢到，就能决定对方的生死...或者救周木。"

周木倒吸一口冷气："不！别听她的！"

但池骋和郭城宇已经盯着地上的武器，肌肉紧绷如即将扑食的猛兽。莉莎退到周木身边，枪口仍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