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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木握紧酒杯："那些照片呢？池骋和郭城宇与其他女人的..."

"都是旧的，或者借位拍的。"程雪岚坦然承认，"包括方媛入侵服务器的事，也是我安排的测试。"

周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包括自己的儿子？"

程雪岚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她的声音微微发抖，"我看着他父亲如何被权力和欲望腐蚀，我不能让骋儿重蹈覆辙。他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保持人性的人，而不是另一个阿谀奉承的拜金女。"

周木想起池骋在仓库里举枪对准自己的画面，胸口一阵刺痛："您的方式太极端了。"

"也许吧。"程雪岚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海平面，"但至少现在我确定了。你爱他，不是因为他姓池，而是因为他本身。"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程雪岚看了看手表："提前了十分钟。看来我儿子真的很着急。"

几分钟后，书房门被猛地推开。池骋站在门口，额头上还贴着纱布，衬衫皱巴巴的，显然是一路疾驰而来。他的目光迅速锁定周木，确认她无恙后才转向母亲。

"解释。"他冷冷地说。

程雪岚优雅地站起身："已经解释完了。周木可以告诉你详情。"她向门口走去，"我去看看莉莎。你们...好好谈。"

门关上后，池骋几步跨到周木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目光灼热地扫视她的每一寸："她没伤害你？"

周木摇头，突然鼻子一酸："没有。但你母亲...她设计了这一切。那些警告，方媛的威胁，甚至莉莎的复仇，都有她的参与。"

池骋的表情从担忧变成震惊，最后归于一种奇怪的释然："听起来确实像她会做的事。"

"你不生气？"

"我早该想到的。"池骋苦笑，"从我父亲死后，母亲就变得...过度保护。"他拉着周木在沙发上坐下，"她用什么测试你？"

周木将程雪岚的计划和盘托出，包括那些伪造的照片和"A friend"的身份。池骋听着，表情越来越阴沉。

"那个U盘呢？所谓的方媛入侵？"

"也是她安排的。"周木叹气，"为了测试我在危机中的反应。"

池骋猛地站起来，走到书桌前重重拍了下桌面："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样操纵所有人？"

"出于爱。"周木轻声说，"错误的方式，但初衷是好的。"

池骋转身看她，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你为她辩护？"

"我只是试着理解。"周木走到他面前，"就像我试着理解你为什么总是用控制来表达关心。"

池骋的眼神变得柔软。他抬手轻轻抚摸周木的脸颊："我有很多缺点，周木。我冷漠、专横、不善于表达...但有一点我非常确定：我爱你。"

这是周木第一次听他如此直白地说出这三个字。没有修饰，没有条件，简单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