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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木捂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程雪岚救了莉莎？这与她之前说的完全不同。

"谎言！"莉莎挣扎着坐直身体，"是你丈夫逼死了她！是你掩盖了一切！"

程雪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到床前坐下，这个动作出奇地温柔："莉莎，你母亲确实是被迫与我丈夫发生关系。但她的死...是个意外。"

她从钱包里取出一张老照片递给莉莎："这是当天公寓楼的监控截图。你看这里，阳台栏杆早就松动了，物业记录可以证明。"

莉莎颤抖着接过照片，眼中的怒火逐渐被困惑取代："那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自杀？"

"为了保护你。"程雪岚轻声说，"如果是他杀，媒体会挖出所有肮脏细节，包括你的存在。而意外死亡...可以低调处理。"她顿了顿，"我丈夫和郭城宇的父亲确实犯了罪，但他们没有杀人。"

莉莎的眼泪终于落下，滴在照片上："这些年...我一直恨错了人？"

程雪岚罕见地流露出一丝脆弱："不全是。我们都有罪，只是程度不同。"她站起身，"好好休息吧。明天开始，你可以真正自由地生活了。"

周木急忙后退，想在他们出来前躲起来。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刺耳的铃声在寂静的房子里格外突兀。

门猛地被拉开，程雪岚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冷静："周木。我猜骋儿告诉你这个地方的？"

周木僵硬地点头，掏出手机——是池骋的来电。程雪岚示意她接听。

"周木！你在别墅吗？"池骋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母亲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我没事。"周木看着程雪岚深邃的眼睛，"你母亲和莉莎都在这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把电话给她。"

程雪岚接过手机，走到窗边低声交谈。周木趁机看向房间里的莉莎，后者正用复杂的眼神回望着她。

"对不起。"莉莎突然说，"那些事...我对你做的事..."

周木摇头："都过去了。"

程雪岚结束通话，将手机还给周木："骋儿半小时后到。看来我们有些事需要谈清楚。"她示意周木跟上，"到书房来吧。"

书房位于走廊另一端，四面墙都是书架，中央是一张巨大的胡桃木书桌。程雪岚从酒柜里取出两个杯子，倒了些琥珀色的液体。

"坐。"她递给周木一杯，"我想你有很多疑问。"

周木接过杯子但没有喝："为什么骗我说莉莎的母亲是被逼自杀？为什么要发那些匿名警告？"

程雪岚抿了一口酒："第一个问题的答案你已经听到了。至于第二个..."她放下酒杯，"我需要确认你对骋儿的感情是否真实。"

"所以'A friend'一直是您？"

"从始至终。"程雪岚的嘴角微微上扬，"我必须确保你不是另一个方媛，只贪图池家的财富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