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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花开月有时

火车包间里,二月红定的躺卧空间宽敞舒适,齐铁嘴一进门就盯着珊珊打量。

珊珊眨巴眼纳闷:“师傅,您总看我做什么呀?”

齐铁嘴笑着逗她:“不盯着哪儿成?火车上人挤人,万一你被谁抱跑了,上哪儿捞这么可爱的小丫头去?”

小姑娘被盯得慌神,转身对着师傅和曾外祖父直晃脑袋撒娇:“我、我下次保证不乱跑了!你们别这么看我嘛~”

皱鼻子噘嘴的小表情逗得二月红又好气又好笑,指尖轻轻敲了敲她脑门:“傻孩子,是怕你吃亏,哪儿真怪你了。”

包间里的空气裹着长辈的念叨和小辈的软语,像块温吞吞的甜糕,带着老派人对晚辈实打实的挂心——嘴上逗趣,眼里却全是藏不住的宠溺。

一路上珊珊格外安分,要么低头捧着书翻页,要么蜷在软卧上打盹,除非必要连包间门都没迈出去。

二月红和齐铁嘴轮流眯眼休息,余光却总黏在她身上,指尖还无意识敲着座椅——昨天调皮闯的祸还悬在心上,生怕打个盹的功夫,这丫头又闹出动静。

熬了几日到北京,出站就见洪家伙计举着灯笼候着,皮箱塞进汽车后备箱,引擎声裹着夜色送他们回家。火车上绷了一路的弦,总算在推开家门时松了下来。珊珊揉眼打哈欠的样子落进长辈眼里,紧绷一路的神经总算松了——奔波尽头是熟悉的家门,怀里的丫头安安稳稳,比什么都踏实。

二月红见珊珊困得眼皮打架,温声叮嘱:“先回房间洗漱。”转头问立在廊下的管家:“厨房现下有什么?”

“回二爷,煮了些南瓜小米粥,软烂好消化。”管家垂手应道。

他颔首吩咐:“盛一碗送去小小姐房里,等她擦把脸趁热喝——路上吃了几日干粮,胃里该熨帖些。再给八爷房里送一份,就说我惦记着他火车上没睡好;我这儿留半碗就行,熬了夜喝口热乎的,省得犯胃寒。”

管家应声“好的二爷”,转身便去安排——

珊珊踩着地板往房间走,推门就见小禾把青瓷盆里的热水焐得温热,牙粉、毛巾摆得齐齐整整。任小何帮着褪去外衣,她便蜷进木盆里,指尖划拉着水面冒热气,把火车上的困乏都泡散了。

洗完换上绣着玉兰花的棉睡衣,领口还带着暖炉烘过的暖意,就见厨房婆子端来南瓜小米粥,黄澄澄的粥汤裹着绵密的南瓜块,咕嘟咕嘟冒热气。她抱着碗坐在床沿,小勺子舀起时牵出丝缕米油,刚入口就眯了眼——是家里的味道,软乎乎、甜丝丝的,比火车上的干粮暖多了。

喝到半碗时眼皮直打架,匆匆刷了牙、擦把脸,便一头栽进铺着新晒棉胎的被窝里。小禾替她掖被角时,就出去了。

而隔天一大早,九门里面热闹起来了。不管是佛爷还是九爷,甚至是霍家的霍仙姑,都收到了消息,二爷从长沙回来了。这件事本来没什么的,只是这一次不止二爷回来了,八爷也回来了。

新月饭店,张启山刚起来的时候,张日山到他身边说道。八爷回来了。

张启山很惊讶,你说什么?老八回来,他不是在国外吗?他之前不是说他不回国了吗?这次怎么忽然回来了?

张日山也皱了皱眉头,因为当时的他帮二爷把尸骨迁回长沙的时候,入红祖坟家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见到八爷,也就是说八爷在躲着他。

张启山突然一拍大腿:“不对啊——你前不久帮二爷把先人尸骨迁回长沙,送进祖坟的时候,见着老八没?”

张日山摇摇头:“压根没瞅见人影。连落葬的吉时都是按他早前算好的日子办的。”

他顿了顿,挠了挠后脑勺:“不过现在琢磨着,要么是我前脚离开长沙,他后脚就溜回去了;要么……”话没说完就瞅着佛爷皱眉,赶紧把后半句咽了咽。

张启山却接了话茬:“你是想说他躲着你?拉倒吧,老八那性子跟个泥鳅似的,当年说走就走,现在说回就回,躲你干啥?难不成还怕你跟他算迁坟时没露脸的账?”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屋角的座钟“当当”敲了两声——九门里的人做事哪有没缘由的?老八突然冒出来,指不定藏着啥没说透的事儿呢。

他们这边在纠结的,红家院子里天刚亮就有了动静。珊珊早早爬起来,本想练会儿功,先在老地方扎起了马步。

二月红背着手晃过来,看她小身板绷得挺直,开口说:“今儿扎完马步,戏就别练了,歇一天,明儿再接着来。”

珊珊脆生生应了声“好嘞,曾外祖父”。

老人又接着说:“我下午去附近几所学校瞅瞅,帮你探探底。你就算入学,估计没几天就得准备升初中,不如按咱之前商量的——给你在附近学校报个名,平时在家自学,等考试的时候去考就行,省得天天往学校跑麻烦。”

小姑娘点头跟豆子似的:“行,听您的。”

而九爷那边也接到了消息,很惊讶,因为之前八爷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他呀要在国外待一辈子,等老了老了再把骨灰送回来再安葬。这一次他竟然回来,不过又想想,这齐铁嘴啊,那性子活的很,这一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但一想想,或许是算到了,昭丫头。要入祖坟才回来的吧。

九爷听小厮报了信,指尖一推算盘珠子:“备车,去红家!”

他往身上套夹袄时直嘟囔——自打那年九门那次活动后,老八那混小子就跟候鸟似的去了国外,这一晃眼几年没见,嘴上嫌他,心里倒怪想那副掐着卦盘神神道道的模样。不过今儿去,就算不瞅齐铁嘴,也得瞧瞧珊珊丫头——也不知二爷给孩子定好族谱名没?早前几个老兄弟凑一起掰扯名字,老五顺口提的“红宝珠”,虽说带着老辈人盼吉祥的心思,可搁如今这新世道,小丫头要是真叫这名儿,指不定被同学笑成“老古董”呢。

汽车碾着落叶“嗡嗡”往前开,九爷摸了摸袖袋里有点重量的翡翠长命锁——这玩意儿早备下了,刻着“平安顺遂”四字,比那些绕口的名字实在多了。管他名字选没选,等见了丫头,先逗她喊句“九爷爷”,听着那软乎乎的声儿,比算多少卦、想多少字都舒坦。

车停在红家门前时,他望着门楣上的铜环笑了——九门里的人啊,绕再多远的弯,终究念着这点子人情味儿,哪怕是为个奶娃娃,也乐意踩着秋阳,揣着惦记,上门凑个热乎。

九爷到了红府,递了拜帖没一会儿,就见小厮掀起竹帘笑着喊:“二爷请您去花厅坐!”

跨进院子时,正撞见珊珊在青石板上练云手——小丫头穿着月白练功服,水袖甩得半高不高,像只学飞的小燕儿。二月红坐在石桌边的藤椅上,手里捏着根湘妃竹教鞭,见她腰肢软了些,便敲了敲石桌:“腕子再提三分,腰要像扎根的春竹,别晃。”

听见脚步声,二爷转头看见九爷:“九爷怎么有空登门?” 珊珊也停了动作,歪着脑袋盯了两秒,忽然脆生生喊:“九爷爷好!”

九爷被这奶声喊得眉峰一弯,从袖袋里摸出块桂花糖晃了晃:“瞧瞧这丫头,眼生却嘴甜,比老八那油嘴滑舌的强多了。” 说着把糖塞进珊珊手里,转头对二月红道:“可不是为老八嘛——今早刚睁眼,底下人就跟报急信似的,说‘八爷跟着二爷回了京城’,我这屁股还没坐热,就颠颠儿来了。”

二月红笑着指了指石桌旁的空位:“原想着歇两日再知会你,不想九门的消息长了翅膀。” 说话间,珊珊攥着糖纸蹭到九爷身边,水袖扫过她的夹袄下摆,仰头问:“九爷爷吃茶吗?曾外祖父说茶要趁热喝。”

九爷冲珊珊笑着点头:“好,等会儿九爷爷陪喝。”转头跟二月红说,“我这儿刚得信,九门里怕是早炸开了锅,连霍仙姑养的鹦鹉都该知道老八回来了。”

二月红摇头轻笑,就见九爷从袖袋里掏出个红丝绒小盒,刚喊了声“珊珊”,便被老人打断:“孩子改名了,叫‘红初棠’。”

“红初棠?”九爷眼睛一亮,指尖敲了敲盒盖,“老爷子这名字取得妙——‘初棠’像春日刚绽的海棠,初也是新的开始。比老五提的‘红宝珠’强太多!幸亏没听他的。”

二月红跟着笑:“老五那人实心眼,就盼着孩子被捧在手心,可惜名字太实在了些。”

九爷把盒子往珊珊手里塞:“给,这是九爷爷早前在苏州就定下的见面礼,一直等着见你呢,打开瞧瞧?”

珊珊抬头瞅瞅二月红,见曾外祖父点头说“棠儿收着”,才轻轻掀开盒盖——一块羊脂玉平安锁躺在里头,玉色温润如脂,正面四个烫金小字“平安顺遂”,边角还雕着缠缠绕绕的藤蔓纹,摸上去凉凉的,却带着股子说不出的暖。

“喜欢吗?”九爷弯腰替她把锁拎起来,银链子在晨光里晃出细碎的光,“这字是找老字号玉匠刻的,就盼着我家棠儿这辈子顺顺当当,比九爷爷算账本还利落。”

珊珊攥着玉锁往二月红身边站了站,玉坠子碰在她月白练功服上,发出极轻的“叮”声——廊下的铜铃恰在这时响了两声,惊飞了院角的麻雀,却把九爷眼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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