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仰着小脸冲九爷笑:“九爷爷,我很喜欢!”
九爷笑得眼睛眯成缝:“喜欢就好,回头让你曾外祖父找人给你把链子改短些,别晃荡着磕着。”
二月红冲珊珊抬了抬手:“棠儿,先回屋梳洗去,我跟你九爷爷说会儿话。”
小姑娘脆生生应了声“好”,攥着玉锁蹦蹦跳跳跑开了。等她脚步声消失在游廊尽头,九爷才往前探了探身子:“老八呢?怎么没见着人?”
二月红无奈地笑了:“还在东厢房补觉呢。”
“哟,咱们这把年纪觉少,他倒睡得瓷实?”九爷挑眉,“难不成火车上累着了?”
“可不是么,一路从长沙颠回来又要看着棠儿,换谁都得歇两天。”二月红指了指石桌上的茶盏,“再说了,棠儿今儿休息不用学习,就扎了会儿马步、练了练身段——”
话没说完就被九爷打断:“慢着,你刚说‘今儿不用学习’?难不成她跟着老八学那套……”他指尖在石桌上画了个圈,眯起眼笑,“你呀,说话漏了缝还不知道?”
二月红笑着摇头,从袖袋里摸出鼻烟壶:“老八收了棠儿做徒弟,教她奇门八算呢。”
“什么?”九爷差点从藤椅上站起来,“老八那神神道道的本事,你也让孩子学?他当年算自己‘四十多岁有劫’,结果躲去南洋吃了半年榴莲,劫没应上,倒胖了三斤——”
二月红喝了一口茶:“孩子乐意学,老八也肯教。再说了,九门的手艺总得往下传,总不能让棠儿只懂戏文,不知江湖。”
九爷盯着他手里的烟杆直叹气,忽然又笑了:“得,老八这辈子算尽别人,如今收了徒弟,怕是要把那套‘天干地支’编成顺口溜哄孩子了——说真的他有真本事的,不过他这会儿还睡着,该不会是算准了我今儿来,故意躲着不想听我唠叨吧?”
二月红敲了敲鼻烟壶,望着珊珊跑远的方向笑了:“他呀,怕是算准了棠儿喜欢玉锁,躲在屋里偷着乐呢——毕竟当师父的,头回见徒弟收着这么体面的见面礼,他上次拜师礼送了棠儿一串五帝钱的手串呢。”
九爷听到了这消息说道,这一次老八还挺舍得的,这五帝钱可不好找。不过也是,他这难得收个徒弟。
二月红笑了笑。这时候解九爷想到了珊珊的学校,问道,二爷,初棠的学校选的怎么样了?她的户籍移过来了吗?
二月红说道,棠儿的户籍已经移过来了,而学校的话,我下午打算去离家比较近的几所学校去看看。毕竟这孩子学的东西太多了,所以我想找一所学校是可以让这孩子就是考试的时候去,其他时候在家里我请人来教,安排个功课表,不然这孩子学太多,根本忙不过来。
解九爷听到他这么说,也是,这孩子学的的东西的确有点多了。要学二爷你的本事,又要学老八的这奇门八算,还要学正儿八经的书本上的内容。跟个小陀螺似的。。
解九爷看着二月红说道,二爷下午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二月红嗔怪的说道,九爷有空?
“嗨,再忙也得歇口气儿,再说就跑几所学校,费不了啥功夫。”九爷甩了甩袖口,“我还能帮着瞅瞅环境,选学校也是有讲究的。”
二月红喝了口茶:“行,有你陪着,我也省心些。”
齐铁嘴进院子,瞥见石桌边的九爷,眼尾一挑:“哟,哪阵仙风把九爷吹到二爷这儿了?莫不是算准了我今儿醒盹儿?
九爷转身瞅见他笑骂道:“可算见着活人了——我在这儿喝干三盏茶,还以为你要把东厢房的枕头焐出个窟窿来。
齐铁嘴蹭到石桌旁,指尖敲了敲九爷的盖碗:“我这脚刚沾北京的地,九爷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难不成在火车站埋了‘顺风耳’?”
“顺风耳盯你?”九爷哼笑一声,“今儿天没亮,九门上下早传遍了‘八爷带着卦盘回了北京城’
齐铁嘴晃了晃手:“该来的卦象躲不开,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二月红往椅背上一靠,忽然开口:“你躲张日山的事儿,还打算藏到啥时候?迁坟那日,猫在树后头啃干粮,等我们走了才敢露头
九爷挑眉:“躲日山?
“可不是么。”二月红指节敲了敲石桌,“那天给昭儿和我那外孙女迁坟,他生怕撞见日山,愣是缩在竹林里等了俩时辰,等我们上完香、撤了供品,才跟做贼似的去祭拜。
齐铁嘴耳朵一热:“日山那小子跟佛爷一个脾性,逮着我就没好事——你看看他跟佛爷每次逮我,每次都不是好事。这一次要不是因为我收了初棠做徒弟,我早出国了。继续过我的逍遥的日子。不过等我把棠儿教好了之后,我就走,我继续出国去。
九爷摇了摇头,他也知道齐铁嘴是什么意思。
正说着,二月红忽然敛了笑意,冲九爷抬了抬下巴:“九爷,我这儿有件事儿,去书房?”
九爷挑眉起身,跟着二月红穿过游廊,齐铁嘴晃着还在那坐着,二月红头也不回:“八爷也来。
之后他们就移步到了书房,进去了之后二月红打开了密室,九爷跟齐铁嘴一起进去,进去了之后就坐下。这时候性格九爷说是有什么事,
书房密室里,烛火映着三人的影子。二月红推开暗格,取出一些资料:“是,张起灵的事儿。”
二月红说道,我也是前不久才听老八说的那起件事。当时九门那个活动之后,我也就再没管了。前不久听八爷说了,佛爷把张起灵关到了格尔木疗养院,还做了人体实验。
解九爷说这件事我知道。
齐铁嘴说,九爷你就别瞒了,我都算到张起灵有贵人相助,你这次打算要救那个张起灵不是吗?二爷也有这个想法。
作者这是会员加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