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友禾一步跨上他的坐骑,一辆崭新黑色摩托车,长得跟体育频道里的赛车一个样儿,对着抱着头盔傻站着的米亚说,“没吃过猪肉?”
米亚诚实地点点头,撇着嘴揶揄道:“你怎么跟电视剧里的烧包公子哥儿似的,骑个烧包的车,走街串巷整出天大的动静,特招老百姓烦,我才不想与人民为敌呢。”
“真没发现,人笨,嘴还挺贫。哪儿那么多废话,上来,今天哥哥带你玩个high的,尝尝什么是‘飘移’, 还好你穿的是裤子。”
殷友禾背对着米亚,趴在车身上,像个准备跳入池中的青蛙。
米亚的血液现在又恢复了正常流速,和他对着干才是米亚按常理出牌的套路。
“凭什么跟你走?”米亚立起眼睛,打算先舌战一番。
“真拿你这属狗的没辙,只会冲我露獠牙。”殷友禾无心恋战,翻身下马,停稳车,一把抱起米亚,往后座上使劲一放,米亚龇牙咧嘴,他一副活该自找的样子,才不管这在大爷大妈眼里多么有伤风化。像囚犯被关进了监狱,米亚的头被殷友禾的大手牢牢固定着,他小心翼翼地捋顺米亚的头发,态度反差之大,令她鄙视。
发动机急促地响起,霸气地叫嚣着,像一头将要冲出围栏的斗牛。此时大妈们的情歌和声般地融进来:哪里来的野小伙儿,你可真是个好小伙儿……
米亚发出一声闷笑,斜眼看殷友禾,“野小伙儿”,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