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浓稠的墨汁,沉甸甸地笼罩着大地。肖枫似暗夜中的鬼魅,悄无声息地穿梭于那座奢华的别墅之中。
别墅内部,仿若一座由黄金与珍宝堆砌而成的宫殿,奢华得令人目眩神迷。墙壁上悬挂的名贵画作,每一幅都似在诉说着不菲的价值;空气中,淡雅的香水味如缕如丝,似轻柔的纱幔,撩拨着人的嗅觉;屋内的家具摆件,皆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诸多物件精致得如同艺术品,让见过不少世面的肖枫,都不禁暗自惊叹。
肖枫轻手轻脚地来到二楼客厅,目光瞬间被一幅照片吸引。照片中的一家三口,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油画。父亲身姿挺拔,面容威严,五官犹如刀刻斧凿,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在江城市绝对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仿佛是掌控风云的王者;母亲高贵典雅,岁月在她身上似乎只留下了韵味,恰似一朵历经风雨却依然娇艳的玫瑰,风韵犹存;站在中间的少女,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那容颜,像是汇聚了世间所有的美好。她融合了父母的优点,美得惊心动魄,宛如从童话中走出的公主,又似精美的玉雕,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这才是真正的女神啊!” 肖枫心中暗自嘀咕,“我一定要把她弄到手,有了她,那些所谓的校花班花,都得靠边站。” 这般想着,肖枫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
他蹑手蹑脚地潜入二楼卧室,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怔。一个男子正搂着两个美女酣睡,地上凌乱地扔着衣物,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随意散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暧昧味道,好似一团浑浊的迷雾,让人呼吸都不畅快。肖枫瞬间眯起眼睛,犹如一只锁定猎物的狼,冷冷地盯着床上的三人。犹豫在他心中如藤蔓般蔓延,思忖良久,他终究还是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卧室。
顺着楼梯,肖枫缓缓走上三楼。一踏入三楼,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的国度。整个空间的布置,像是从童话世界里搬出来的一般,复古的装饰中,满是少女的气息。客厅里,巨大的电视宛如一个沉默的巨兽,欧式宫廷风格的沙发整齐排列,像是忠诚的卫士。桌子上、沙发上,摆满了精致的布娃娃,每一个都像是带着少女的温度,俏皮又可爱。“这里肯定就是照片上那少女的房间了。” 肖枫心中一阵激动,心脏像是一只不安分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
他轻轻推开卧室的门,月光透过窗户,如银色的瀑布般倾泻而入。床上,少女安静地躺着,长发如黑色的绸缎铺散在枕间,睡颜恬静,仿佛是一个不被尘世打扰的仙子。肖枫借着月光,看清了少女的面容,一瞬间,他的呼吸都停滞了。美,实在是太美了!那脸庞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玉器,每一处细节都完美得无可挑剔,比照片上更多了几分灵动与真实,宛如月色下的精灵,美得让人窒息。
肖枫只觉得心跳如鼓,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在心底翻涌。他悄悄走进房间,轻轻关上房门,随后掏出从那对夫妻那里顺来的药物。那药物,他看过说明书,是能让人意乱情迷的春药。他一步步靠近少女,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急切,在少女的鼻畔轻轻喷了些许药物,仿佛已经看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睡美人沉浸在深邃的梦境之中,呼吸轻柔而均匀,仿佛正于无形的画卷上描绘着属于她的甜美幻境。肖枫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被一缕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压抑不住的冲动所牵引,他缓缓探出手,将覆在她身上的天鹅绒被子轻轻掀开,那动作间竟带着几分虔诚般的慎重。
少女身着一袭真丝粉红色睡衣,月光洒落在她身上,为那柔和的轮廓镀上一层朦胧的银辉。她安静地躺着,睡衣的剪裁虽极尽简约,却依旧隐约勾勒出她纤细而流畅的身形线条。肖枫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庞上,心跳如同悄然擂响的战鼓,一下下撞击着胸腔。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情绪在他心底翻涌,仿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潮水,让他几乎无法抑制内心的波动。
随着时间推移,药效悄然渗入少女的身躯。她在睡梦中不安地翻动着身体,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沁出,脸颊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绯红,如同春日初绽的桃花般惹人怜惜。肖枫凝视着这一切,心底那抹隐匿的邪念如毒蛇般缓缓苏醒,渐渐盘踞了他的理智,令他的目光愈发炽烈而危险。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像是害怕惊扰了这份静谧,又像是在进行一场禁忌的探险。他轻轻挪动睡美人交叠的双腿,睡美人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呢喃,那声音娇柔婉转,带着一丝慵懒。随即,她的腿缓缓分开,似是在无意识间回应着肖枫的动作。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周旋,肖枫终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而对面的少女却早已汗湿鬓角,娇喘连连,显然已是精疲力竭。药效的作用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的意识紧紧笼罩,让她深陷其中,无力挣脱,也无法分辨眼前的现实与迷离的幻境。
事情办妥之后,肖枫漫不经心地将从霍浩雄那里顺来的皮带甩到床下,那动作就像是在丢弃一件毫无意义的破旧物什。他微微侧身,身影如一抹黑色的烟霭,在空气中轻轻一晃,便无声无息地融进了浓稠的黑暗里。房间骤然空了下来,只剩下一抹未散的暧昧与危险气息,如同无形的雾气,在每一寸空间中缓缓流淌。
与此同时,在东片区的别墅群中,气氛紧绷得犹如一张拉满的弓,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激烈的冲突。大批人马迅速集结,杂乱的脚步声与金属武器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仿佛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不安的低鸣,回荡在每一寸空气中,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霍浩雄的傻儿子静静地躺在床上,宛如一幅支离破碎的梦境残片。他的头颅已被重新拼接,那是一项由霍浩雄亲手完成的工作,每一针一线都浸透了父亲的眼泪和无尽悔恨。此时,霍浩雄立在床边,双目赤红,犹如两簇跃动的火焰,在深陷的眼窝中燃烧着怒火与悲痛。汹涌的愤恨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冲击着他内心最后的一丝理智,令其濒临崩溃的边缘。他紧咬牙关,全身的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而那股自灵魂深处升腾而起的恨意,则仿若来自地狱业火,炽烈且不可遏制地炙烤着他的全部。
他猛然转过头,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在身旁那位板寸头、身姿挺拔的中年男子身上。那双眼睛锐利得如同出鞘的钢刀,寒光乍现,锋芒逼人。“查出来了吗?那枚戒指到底是谁的?”霍浩雄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从幽深的地底渗出,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刺骨的寒意,压迫感扑面而来。
这中年男子是他手下的一员悍将,多年来追随他南征北战,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习武之人的刚毅与沉稳。他周身气息内敛,却隐隐带着几分警觉,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此刻,他面色凝重,眉头深锁,仿佛肩上压着一座无形的千斤巨石。“大哥,查清楚了。”他低声开口,语调中带着一丝压抑的紧迫,“这是陆振山儿子陆辰熙的随身之物!那枚戒指乃是陆合帮帮主的信物,陆辰熙那小子视若珍宝,从不离身。”
“果然是他!陆辰煕这个混账东西!”霍浩雄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如雷霆般在房间里炸开,震得空气仿佛也随之颤栗。他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发白,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仗着他老子给他撑腰,弄了几把破枪,就敢骑到我头上撒野!搞不过老子,居然下作到对我的儿子下手!”他嗓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恨意和杀气。他越说越激动,脸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如同蜿蜒扭曲的毒蛇,在皮肤下愤怒地蠕动。“好啊,真是好得很!”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是在咆哮,“今天我就让这些陆合帮的杂碎血债血偿!我要让他们一个都别想活!谁敢动我的家人,我就让他们全家陪葬!”他仰头发出一声疯狂的嘶吼,那声音中交织着绝望与暴戾,宛如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已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满腔的嗜血与复仇的执念。
中年男子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他快步上前,声音低沉却急促:“大哥!这事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很可能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即便真是陆辰煕那小子做的,也极有可能是个精心布置的圈套。他们此举,无非是想激怒我们,让我们冲动行事,好掉进他们的陷阱。”
霍浩雄双目怒睁,眸中似有烈火燃烧,宛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死死盯住那名中年男子,声音低沉却饱含怒意:“栽赃陷害?呵,谁能随便拿出陆辰煕那个宝贝儿子的戒指?如今证据确凿,就摆在你我面前!除了陆合帮那群居心叵测的人想要算计我,还有谁敢如此不长眼,与我们为敌?”他的每一句话都犹如利刃般掷地有声,震得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肯定是陆合帮那群畜生干的!阴谋?哼,我怕他们个屁!大不了鱼死网破!”霍浩雄怒火中烧,声音如同滚雷般炸响。他猛然抬手一挥,那动作仿佛要将眼前的空气撕裂,连带着整个天地都为之震颤。“传令下去,所有人抄起家伙!今天,老子非把陆合帮那群小畜生杀得片甲不留不可!”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杀意与决绝。
中年男子眉头紧锁,满脸焦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紧张,再次劝说道:“大哥!陆合帮的人马比我们多出数倍,就这么贸然冲过去,咱们肯定要吃亏。你不觉得事情太巧了吗?他们那些挑衅的话,摆明了就是想激怒我们,逼我们主动闯进西片区。搞不好,那地方早就布满了埋伏,现在去,简直就是自投罗网啊!”
霍浩雄双眼泛红,眼眶似要迸裂,声音颤抖中夹杂着哭腔,却透出一股决绝的狠厉:“老三,你跟了我十多年,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如果你怕了,你可以不去。老子今天就算死,也要拉着陆合帮那群混蛋一起下地狱!”话音未落,他猛地抓起身边的AK47,动作粗暴地将一串子弹绑在身上,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在宣告一场无法回头的赴死之旅。他迈开大步朝外走去,每一步都沉重得像踩在自己支离破碎的心上。那背影孤独而悲怆,仿佛正走向一场与命运的终极厮杀,带着无尽的凄凉和压抑的怒火,令人窒息。
“另外,吩咐下去,让人把炸药准备妥当。若是我不测风云,便即刻命人炸毁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