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景明的变化,还是要从几个小时前说起,阎景明看着心腹查到的资料,满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会这样?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问为什么。
对啊,她就是这么一个女人。
为了得到丈夫财产,亲手杀了他。他死后当天,又勾搭上了傅祈东。
勾引男人这么快?这让人怀疑,她早就看准了傅祈东,又或者早有奸情,两人一起谋害了她的丈夫。
阎景明满眼赤红,这是他最、最讨厌的女人类型,而她完全符合。
“把她带回来,我要把我的项链拿回来,我的项链不能戴在那样的女人脖子上。”
阎景明说完,心腹就要出发。
可刚发完狠,阎景明突然又想到她那单薄的身影,没忍住提醒心腹。
“那个,让人注意点分寸,另外让人准备一下房间……算了,你去带人,房间我让其他人去。”
心腹懵了,什么情况,他怎么觉得老大心口不一呢,算了,给老大留点面子。
见心腹离开,阎景明打电话给家具厂,说着自己的要求,让人两个小时内送过来。
转头又吩咐人去打扫房间,准备生活用品。
又想到了很多,一点一点和佣人吩咐,说的佣人都懵了。
什么粉红色草莓床单?什么粉色的熊玩偶?什么白色小巧的闹钟?
………
一大堆东西,佣人懵了,这是接个讨厌的人过来住?
他确定不是接个祖宗?
阎景明盯着屏幕,看着监控画面里的女人。
她脖颈处,那里正戴着他的项链,他的眼神瞬间变化,自己的项链,怎能戴在这样的女人身上?绝不能被她玷污,必须拿回来。
终于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阎景明深吸一口气,抬脚走向沈若初的房间。
此时的沈若初,自然不知道那个被她称为狗男人的阎景明内心经历了怎样的纠结挣扎。
她正柔软的地毯上,纤细的手指在脚铐上来回摸索,试图打开锁链。
毕竟,没有人会甘愿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就在她全神贯注之时,身前那扇紧闭的门开了。
沈若初下意识地抬起头,当看到门口出现的人,她猛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震惊,脱口而出:“是你!”声音里夹杂着难以置信。
紧接着,怒意瞬间上涌,她质问道:“你为什么抓我?”
阎景明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依旧冷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不答反问:“你和傅祈东什么关系?”
其实,关于沈若初和傅祈东的资料,他早已查得清清楚楚,但此刻,他内心深处却莫名地期待着能从沈若初口中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或许是查错了呢?又或许是傅祈东强迫她的呢?
听到男人这般质问,沈若初露出一抹嘲讽的冷笑:“你是谁?我和傅祈东的关系,凭什么要告诉你?”
她那满不在乎的态度,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阎景明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强忍着怒火说道:“你现在落在我手里,每次说话,你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可话一出口,阎景明自己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混乱之中。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沈若初如何回答,是希望她说实话,还是期望她说和傅祈东毫无关系?
然而,事情的发展并不会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沈若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那刻意的忽视,让阎景明心中的怒火瞬间达到了顶点,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声吼道:“你的丈夫下午刚去世,晚上你就能爬上另一个男人的床吗?”
吼出这句话时,他的内心却涌起一阵酸涩的疼痛后悔,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疼痛和悔意究竟从何而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那个丈夫呢?被背叛的是他一样。
沈若初听到他说的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为什么不可以?”
再次听到关于丈夫去世这件事,沈若初的心中依旧充满了恐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但她倔强地挺直了脊梁,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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