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的玻璃幕墙外，夕阳将整个航站楼染成橘红色。时代少年团的七名成员在工作人员的护送下快步走向VIP通道，身后跟着几十名扛着长枪短炮的代拍和尖叫的粉丝。
"亚轩儿！看这边！"
"耀文！妈妈爱你！"
"小宋老师今天好帅！"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中，刘耀文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让自己落在队伍最后。他戴着黑色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185的身高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前方，宋亚轩正被几个粉丝挤得踉跄了一下。
"小心。"刘耀文一个箭步上前，手臂横挡在宋亚轩和拥挤的人群之间，为他撑开一点空间。
宋亚轩回头，口罩上方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谢了，兄弟。"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刘耀文护着宋亚轩的肩膀快速穿过最拥挤的区域，其他成员也迅速跟上。马嘉祺在前方开路，丁程鑫则负责安抚粉丝情绪，七个人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小队，很快突破了重围。
坐进公司安排的保姆车，宋亚轩长舒一口气，摘掉口罩，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脸。他随手拨了拨被汗水打湿的刘海，转头看向身边的刘耀文："三个月的封闭训练结束，终于回来了。"
刘耀文只是点点头，摘下棒球帽，露出剃得利落的短发。他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紧绷着。
"累了吧？"宋亚轩从包里掏出一瓶水递给他，"你在韩国那段时间练得太狠了。"
刘耀文睁开眼接过水瓶，喉结上下滚动："新专辑舞蹈难度大，不练不行。"
前排的贺峻霖转过头来："听说公司这次准备搞大事，新专辑之后直接全国巡演。"
张真源插话："真的假的？我们才刚..."
话没说完，经纪人的电话打了进来。队长马嘉祺接完电话，表情复杂地转向大家："林姐说明天上午十点公司开会，讨论新专辑和...团队发展计划。"
"团队发展计划？"宋亚轩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什么意思？"
马嘉祺摇摇头："她没说清楚，但我感觉...可能有变动。"
车厢内瞬间安静下来。刘耀文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水瓶，宋亚轩则望向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若有所思。
回到宿舍已是晚上九点。三个月的海外训练让所有人都精疲力尽，简单洗漱后纷纷回房休息。刘耀文却换了身训练服，拎起背包。
"这么晚还去公司？"正在客厅喝水的宋亚轩惊讶地问。
"嗯，落下了点东西。"刘耀文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宋亚轩皱皱眉，总觉得刘耀文从韩国回来后有些不对劲。他喝完水，发现自己的耳机不见了，想了想可能落在了练习室，便也穿上外套出了门。
公司的练习室灯火通明，宋亚轩推开门时，看到刘耀文正对着镜子练习新专辑的主打歌舞蹈。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个定格都精准得像尺子量过，但宋亚轩注意到他每次落地时右腿都会有一瞬间的迟疑。
"耀文？"宋亚轩轻声叫道。
刘耀文猛地回头，显然没料到会有人来。他迅速将什么东西塞进了背包，但宋亚轩已经看到了——那是一板止痛药。
"你的膝盖..."宋亚轩走近几步，"在韩国受伤了？"
刘耀文沉默片刻，终于点头："上个月的事，落地时没控制好。别告诉其他人，尤其是林姐。"
宋亚轩蹲下身，不由分说地卷起刘耀文的裤腿。膝盖处明显肿胀，还带着青紫。
"你疯了吗？这样还练？"宋亚轩的声音难得严肃起来。
"巡演在即，我没得选。"刘耀文拉下裤腿，"小伤而已。"
宋亚轩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站起身走向音响："主打歌《双生火焰》的副歌部分，你的solo动作可以这样改。"他示范了一个动作，"减少膝盖冲击，但视觉效果一样好。"
刘耀文挑眉："你研究过我的part？"
"研究过所有人的。"宋亚轩笑了笑，"职业病。要试试吗？"
两人对着镜子调整了几个动作，宋亚轩的版本确实减轻了膝盖负担。练习结束时已是凌晨一点。
"谢了。"刘耀文收拾背包时说。
宋亚轩找到耳机，调皮地眨眨眼："互相保守秘密？"
刘耀文难得地露出一个浅笑："成交。"
走出公司大楼时，夜风微凉。宋亚轩突然觉得，这个看似冷峻的队友，或许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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