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新马向,不喜勿喷
------------
暴雨夜的废弃工厂里,马来西亚的蝴蝶刀抵在对方咽喉三寸处,突然僵住。
"父...父亲..."她的声音像是从生锈的机械关节里挤出来的。
阴影里的男人轻笑,左腿机械义肢发出熟悉的嗡鸣——正是当年家暴时踩碎她玩具的节奏。"知道为什么留你下来吗?"他伸手捏住她下巴,"你挣扎时的瞳孔,很像你母亲求饶时的眼神。"
"你不配做一个父亲!你不是人!"她的刀锋猛地前刺,却被突然闪现的新加坡握住手腕。
"别冲动!"他的镜片映出天花板的狙击红点。几乎同时,德意志的子弹贯穿二楼玻璃,俄罗斯的钢管砸飞暗处射来的弩箭。
"小心!"法兰西的鸢尾画笔甩出钢丝,缠住即将砸落的重物。重物擦着马来西亚衣角坠落,她踉跄时被新加坡扶住,蝴蝶刀当啷落地。
"嘶...还好吧..."英吉利的手杖剑挑起她掉落的刀,却发现刀柄刻着"Memento Mori"的字母间,藏着极小的"Dad"字样——用指甲反复刻划又试图抹去的痕迹。
父亲的笑声在枪械上膛声中回荡:"看啊,我的小玫瑰...最终还是长满了刺。"
就在马来西亚的蝴蝶刀坠地的瞬间,工厂顶棚突然被整个掀飞——美利坚的无人机群如秃鹫般盘旋,机翼上还沾着西伯利亚的雪。
"家庭伦理剧该收场了。"他的机械心脏闪烁着不稳定的蓝光,袖扣铀238对准马来西亚的父亲,"CIA悬赏这位的脑袋...可比你的人头贵三倍。"
瓷的白玉烟杆突然横在无人机瞄准镜前。
"我的青花瓷,"她吹散烟灰,灰烬在雨中凝成郑和宝船的轮廓,"最讨厌沾上脏血。"
父亲狂笑着举起双臂,露出腰间密密麻麻的引爆器:"那就一起..."
"砰!"
枪响来自意想不到的角度——新加坡的金丝眼镜碎了一半,他手中冒烟的枪口微微发颤。数据屏还悬浮着最后一条计算:"击杀成功率100%,情感干扰系数:∞"
美利坚的无人机突然集体转向,将想要自爆的男人撞进废弃反应炉。瓷的烟杆轻敲地面,整个炉体瞬间被青花瓷纹封印。
"父女局得加钱。"美利坚的机械心脏恢复平稳,转头对瓷挑眉,"你刚才是不是偷偷改了无人机程序?"
瓷的绣花鞋踩过满地弹壳,鞋底露出半张烧焦的全家福——正是马来西亚十岁生日那天拍的。
"嘘..."她将染血的白玉烟杆插回发髻,"青花瓷的秘密...得用维多利亚湾的月光来换。"
(远处,马来西亚正把新加坡的备用眼镜架到自己鼻梁上,镜腿还带着他的体温)
废弃工厂顶楼的水塔在暴雨中摇摇欲坠,苏维埃的蒸汽心脏喷出暗红色雾气,与铁锈味的雨水混合在一起。南斯拉夫叼着未点燃的烟,将枪管抵在苏维埃液压左臂的弹仓上,火星溅起的瞬间照亮她眼底的阴霾。
"那老东西腰间的引爆器是假货。"她吐出的烟圈飘向苏维埃后背,灰烬落在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上,其中乌克兰位置的焦痕格外醒目。
苏维埃的怀表心脏发出沉闷的咔嗒声,齿轮突然停滞了半秒,就像多年前他们在斯大林格勒的地下室拆解地雷时,他手把手教她剪断引线的节奏。
南斯拉夫突然松开手指,一枚弹壳从她掌心坠落,在生锈的铁皮屋顶上弹跳着滚远,金属碰撞声竟隐约组成《国际歌》的调子。
"马来西亚工装裤口袋里藏着一张纸,"她的狙击镜反射着楼下混乱的光影,"被血浸透的儿童画,署名是'给爸爸'。"
苏维埃的机械手指猛地捏碎水塔围栏,生铁碎屑扎进他的掌心,暗红色机油混着雨水滴落。"你心软了。"他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冻土层更冷。
南斯拉夫调整瞄准镜,十字准星掠过楼下相拥的两人——新加坡的白衬衫被血染成淡粉色,而马来西亚正把脸埋在他肩头,攥着他衣领的指节发白。
"不巧,"她退出弹膛里最后一颗子弹,黄铜弹壳在她掌心转了个圈,"我只是在计算,如果当年有人在我父亲扣下扳机前打爆他的脑袋......"
苏维埃的蒸汽心脏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将她的后半句话彻底吞没。当他转身时,发现南斯拉夫已经用钢丝在铁架上刻下一行新算式,雨水顺着凹槽流淌,像一道新鲜的伤疤。
楼下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马来西亚的怒吼混着新加坡低沉的劝慰。苏维埃的机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臂上的弹仓转盘,7.62mm子弹排列成完美的放射状。
他们始终沉默着。没有人告诉那群年轻人,那位"父亲"的后颈皮肤下,藏着克格勃淘汰特工的激光编码,在雨中泛着幽蓝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