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阴影里,一道修长身影无声显现。寒鸦柒的手臂环上她纤细腰肢,黑色劲装带着夜露的凉意。他下颌抵在她肩头,呼吸间温热气息拂过她耳畔:"突然出宫门,也不提前传信。"
上官浅转身,指尖描摹着他凌厉的眉眼轮廓。寒鸦柒的眸子在暗处呈现出一种特殊的灰蓝色。她红唇微启:"云为衫半月之蝇发作,急着寻解药。"手指顺着他的颧骨滑至下颌,"我不过是顺道出来透气。"
她忽然压低声音,指尖在他掌心轻划:"密道在入口在这里向北的一个山洞口,但你现在不能去。"余光扫过楼下巡逻的宫门侍卫,"如今宫子羽出来,入口和出口定是戒严。"
寒鸦柒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腕,眉头微蹙:"无锋已收到消息..."他喉结滚动,声音压得更低,"她让你获取无量流火情报,我已经敷衍过去,她怕是等不及了。"
话音未落,话题一转,他手臂猛然收紧,"你成了宫尚角的未婚妻?"
"等不及才好呢,不是还有云为衫吗?"上官浅轻笑出声,红唇几乎贴上他耳垂,"吃醋了?"她敏锐地察觉到对方骤然绷紧的肌肉,却故意用指尖挑开他衣襟上第一颗银扣。"
寒鸦柒眸色一暗,突然将她抵在窗边立柱上。窗外人声鼎沸,灯火如昼,而这一方阴影里,两人呼吸交错。"浅浅,"他唤她名字。
上官浅却笑得更加明媚,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放心,我不会喜欢他,而且他呀,也很无趣。"她故意拖长尾音,像只狡黠的猫儿。
两人相拥了片刻,与窗外喧嚣的灯市形成诡谲的对比。上官浅突然道:"我见了你姐姐,宫门月长老死了,她可能被宫尚角怀疑。"
远处传来更鼓声,两人默契地松开彼此。上官浅整理着微乱的衣襟,忽然正色道:"我见了你姐姐,宫门月长老死了,她可能被宫尚角怀疑。"
寒鸦柒身形一僵:"她过得如何?"上官浅趁机挣脱他的怀抱,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弄乱的衣襟。
"她和我哥,过得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好。"上官浅抬眸望向窗外,"你先走吧,宫门里的人来了。"
寒鸦柒深深看她一眼,突然扣住她后颈,在唇上落下一吻。这个吻来得突然又克制,带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和夜露的清冷。"保重。"话音未落,人已如烟消散在阴影中。
上官浅轻抚唇瓣,忽然低笑:"这个闷骚。"语气里藏着只有自己才懂的柔软。转身时,她已换上那副温婉模样,仿佛方才的旖旎从未发生。
当宫紫商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是倚窗赏灯的上官浅,月光为她镀上一层银边,美得不似凡人。
"浅浅,觉得无聊吗?"宫紫商走来进来。
上官浅转身浅笑:"不无聊,有些乏了,在此清净片刻也好。"她目光扫过宫紫商身后沉默的金繁,"倒是你们,游湖可尽兴?"
"可有趣了!"宫紫商兴奋地拉着她讲述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