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站在小航角度虚构的文,全文虚构不喜勿喷,请勿上升真人!!!少量航逸,只是在文里心疼一下小航请勿上纲上线。一发完无后续…
【正文开始】
2025年的夏夜,潮湿的空气裹着城市霓虹的光晕,压得人喘不过气。黄宇航坐在公寓的地板上,指尖划过手机屏幕,那些带着恶意的文字像针一样扎进眼里——“素人别蹭了过去多久了还蹭我家哥哥”“背叛的人还有脸见他嘛真的是搞笑”“笑亖也不红倒是爱蹭”……他猛地将手机扔到一边,胸口闷得发疼。
黄宇航又一次失眠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睡过一个整觉了。手机上显示已经快凌晨三点半了,黄宇航叹了口气手机丢到一边躺下闭上眼又开始了每天的胡思乱想
黄宇航“如果可以…真想我只是我……”
黄宇航“如果没进时代峰峻…如果我不是什么哥哥…如果有真心看好我的人而不是把我当成带小孩教跳舞的工具人……唉…哪来那么多如果……我这是在奢求什么…我是教跳舞的工具人…我是CP粉贴脸的工具……我是全自动挨骂机器……”
就这么小声嘀咕着黄宇航的意识逐渐模糊。
这些年,他就像个被线牵着的木偶,在“班长”和“哥哥”的标签里打转。从时代峰峻再到原际画,“哥哥”这个头衔像道无形的枷锁,让他习惯性地把所有责任揽在身上。弟弟们犯错,他要先低头道歉;排练出问题,他要熬夜改编舞蹈;当年就连有人打翻了练习室的水杯,大家也会下意识喊“班长”。
舞蹈功底成了给别人做示范的工具,一句“你是班长,带好弟弟们,这是你的责任。”让自己承受了所有压力,一句被迫成为哥哥,一句让他一夜之间长大,还有那一句不知其意的背叛,网暴就像潮水般向他扑来。
可是又有谁问过他愿不愿意当那个哥哥,又有谁问过他自己是不是自愿当的这个哥哥,又有谁在乎他到底累不累压力大不大……是啊…好像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当哥哥顶压力就是应该的…自己无条件对所有人好就是应该的…自己不能有脾气不能为自己的人生选择自己就活该围着所有人转,就该奉献自己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可是无人在意自己之前也是被哥哥宠着的弟弟…自己明明也是在宏哥离开后才成为了哥哥才长大的。也没人能明白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选择离开就也会像宏哥那样留着自己继续带接下去的小孩并不会让自己出道…当哥哥的那些年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最初站在练习室镜子前时,眼里的光是什么样的。
有时候黄宇航也总是会想自己那些年的尽心尽力最后到底换来了些什么呢?是换来了所有弟弟的粉丝们的憎恨,还是换来了弟弟们都不理他了…他永远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恨毒了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在所有人眼里自己就成了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了?
胡思乱想间倦意漫上来时,他趴在冰凉的地板上睡着了,梦里全是练习室木质地板的味道,还有少年们吵吵嚷嚷的笑声,以及那句被喊了无数次的“班长”。
敖子逸“班长!快醒醒,要上早课了!”
胳膊被人轻轻推了一下,黄宇航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从窗户涌进来,落在熟悉的白色墙壁上。他抬头,对上敖子逸带着睡意的脸。
敖子逸发什么呆啊?再不起李总该骂人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没有那部承载了无数恶意的手机,有的只是那部旧款的手机。墙上的日历清晰地印着“2016年7月”,练习室里传来熟悉的音乐声,一个练习生正在镜子前压腿,另一个练习生抱着吉他坐在角落调音……一切都真实得不像话。
黄宇航“没…没什么……我先出去一下你先带着他们练吧。”
黄宇航说完还没等敖子逸回应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厕所并关了隔间的门
2016年7月…
黄宇航“我…我回来了?!”
黄宇航“可是…为什么要回到已经进了TF家族的时候……难道还要接着工具人的命运最后换来所有人对自己的厌恶与憎恨吗?不行…不可以…一定不能再经历一次…”
一会后……
敖子逸“班长!你好了没要开始训练啦。
就在黄宇航再一次一顿胡思乱想时就听见敖子逸在外面喊他。
黄宇航来了来了
黄宇航认命般冲了冲厕所走了出去。
敖子逸“班长,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吗?”敖子逸关心道眼神里满是担忧。
黄宇航没事,可能是昨天失眠了没睡好吧。
黄宇航温柔得揉了揉敖子逸的脑袋细声道。
敖子逸那个唯一在自己精神崩溃那段时间天天发消息关心自己安慰自己的弟弟,那个在所有人都把他当成十恶不赦的罪人般憎恶的时候唯一依旧愿意靠近自己的弟弟,是黄宇航内心里最后的安慰。
敖子逸这么早…就失眠了吗…
敖子逸先是一愣随后小声嘀咕道。
黄宇航什么?
黄宇航没听清问道
敖子逸没…没什么
敖子逸慌忙掩饰道
黄宇航看着紧张的弟弟宠溺得笑了笑
黄宇航走吧,我们回练习室
黄宇航拉着敖子逸的手朝练习室走去。
练习生班长,帮我看看这个动作呗?
俩人刚进门一个练习生就朝着他们跑了过来,指着视频里的分解动作。
放在过去,黄宇航会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谁让他是班长呢?可此刻,他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黑色短袖、眼神里还带着青涩的自己,心脏忽然跳得厉害。
黄宇航你自己先多练几遍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惊讶的疏离
黄宇航记不住的地方,等会儿老师来了问更清楚。
练习生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一向温和的“班长”会这么说。就连一旁的敖子逸也是微微一愣疑惑探究得看着黄宇航。
黄宇航别开视线,走到把杆前,深吸一口气,压下腿去。肌肉传来熟悉的酸胀感,这一次,他不是为了给别人做示范,只是想感受身体舒展的滋味了。
那天的舞蹈课,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帮这个顺动作、帮那个记走位,只是专注地练着自己的舞。有个弟弟中途过来,手里拿着瓶没拧开的水
练习生班长,帮个忙。
换作以前,他会自然地接过拧开递回去,可现在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自己来
黄宇航就一瓶水而已你自己试试打开。
对方愣了愣,低头拧了两下,还真开了,只是表情里多了点困惑。
李飞过来巡视时,恰好撞见几个小练习生因为抢位置吵了起来,地上还散落着被碰掉的杂物。他皱着眉看向黄宇航问道
李飞黄宇航,你是班长,怎么不管管?
黄宇航李总
黄宇航停下动作,汗水顺着下颌线滑落
黄宇航他们都是十几岁的人了,吵架该自己解决。我是练习生,不是他们的保姆,更不是替所有人收拾烂摊子的。
空气有瞬间的凝固。李飞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张了张嘴,最终只丢下一句
李飞你自己看着办
李飞转身走了,周围的目光都聚集过来,敖子逸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问
敖子逸班长,你今天……不对劲啊?
黄宇航没回头,只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道
黄宇航可能吧
这样的转变,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成了常态。他不再在弟弟们迟到时替他们找借口,不再在排练出错时主动站出来说“是我没教好”,甚至在有人把外卖洒在排练室地板上时,也只是平静地看着然后冷漠得说句
黄宇航拖干净
黄锐找他谈话那天,办公室里的茶香很淡。
黄锐航航啊,你是老队员,又是班长。
黄锐语重心长
黄锐新来的几个小孩年纪小,你多带带,这也是公司对你的信任。
黄宇航小黄哥
黄宇航坐在椅子上,背挺得笔直
黄宇航我想专心练舞。如果‘班长’这个头衔意味着要牺牲我的时间去做这些,那这个班长我不当了。如果公司觉得我不合适,那我就不练了。
黄锐愣住了,他习惯了那个永远说“好”“没问题”的黄宇航,那个会把“我是班长”挂在嘴边的少年,从未想过会从他嘴里听到“不当了”。
真正的爆发在一次团体舞台排练后。因为几个弟弟频频记错走位,导致整个队形乱成一团,导演把火全撒到了黄宇航身上。
导演黄宇航!你是怎么当这个班长的?连这点小事都管不好,非要我天天盯着?
过去的他会低头道歉,然后说“是我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接着就任劳任怨加班加点带着大家重新排。但那天,他摘下头上的发带,露出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黄宇航他们的错,为什么要批评我?我是队员,不是他们的负责人,更不是因为一个‘班长’的头衔,就要替所有人承担责任的人。我是比他们年长几个月或是几岁但是并不代表我就活该替他们的过错挨骂替他们承担所有。
全场鸦雀无声。弟弟们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抿紧了唇。敖子逸皱着眉,眼神里满是疑惑又一次带着点复杂和探究。
敖子逸“这些场景班长以前明明不是这么做的啊…难道他也?”敖子逸心里想道。
黄宇航看着那些惊讶的、不解的脸,忽然觉得无比轻松——那道戴了太久的“班长”枷锁,好像终于被他亲手砸碎了。
那天晚上,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没有跟任何人告别,走出了那个承载了太多沉重期望的大楼。
第二天一早,练习生宿舍就炸开了锅。黄宇航的床铺空了,衣柜里的衣服一件没剩,连枕头下常放的那本舞蹈笔记都不见了。有人说他被公司开除了,有人猜他跟李总吵架闹翻了,敖子逸捏着手机里那个再也发不出消息的群聊界面,忽然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他轻车熟路得跑去了黄宇航家可是黄宇航妈妈说他不在家,敖子逸又着急得去小区里小区周边到处找,过了一上午终于在一栋爬满爬山虎的居民楼下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黄宇航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正蹲在楼下给自行车链条上油,阳光落在他低垂的侧脸上,少了练习室里的紧绷,多了种难得的松弛。
敖子逸班长!
敖子逸喊出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
黄宇航抬起头,看到他时愣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油污。
黄宇航你怎么来了?
敖子逸他们说你走了
敖子逸走到他面前,眼睛亮得吓人
敖子逸群里也找不到你,你退群了?为什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黄宇航沉默了会儿,指了指楼道口的石凳
黄宇航坐会儿吧
蝉鸣在树梢炸开,空气里飘着老房子特有的饭菜香。黄宇航望着远处声音很轻得说道
黄宇航小逸,你有没有觉得,我好像一直都在为别人活?
敖子逸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喉结滚动着没说话。
黄宇航自从当上这个班长开始,我就像被钉在了原地…
黄宇航笑了笑,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黄宇航要记得每个人的喜好,要帮着编舞改舞蹈动作,要在有人哭的时候递纸巾,要在公司骂人的时候先站出来替所有人认错担责……时间久了,我都快忘了自己为什么要跳舞了。
他顿了顿,忽然转头盯着敖子逸的眼睛
黄宇航你知道吗?后来我总会梦到2016年的练习室,梦里你还跟现在一样,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绕远路来学校接我就为了安慰我。可醒过来对着手机,全是‘背叛者’‘素人别蹭’的评论。小逸,那些年我过得并不开心再来一次时代峰峻和原际画我都不选了。
黄宇航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穿越的事告诉敖子逸,可能他就是对敖子逸有那自然的信任,毕竟这个弟弟是他内心最后的安慰。
敖子逸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他猛地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敖子逸你说……什么?
黄宇航被他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皱起眉重复道
黄宇航我是说,那些年我过得并不开心,小逸其实我是…
敖子逸原…原际画…你果然也是穿越的…
黄宇航愣住了
黄宇航也?难道你也?
他看着敖子逸眼里翻涌的震惊与慌乱,一个荒谬却又无法抑制的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黄宇航你……
敖子逸2025年的冬天…
敖子逸突然开口,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
敖子逸你因为网暴在家做出过激行为而住院,我去看你时你床头放着件破了洞的衣服,说是2016年我借你的那件。你当时拉着我的手说,要是能重来,你只想好好跳舞。
黄宇航的呼吸瞬间停滞了。那件训练服后来被他收在箱底,他不记得自己有住过院也不记得他对敖子逸说过这段话,这是怎么回事……
黄宇航你也……可是我不是晚上睡着才穿越的吗?我为什么没有住院和跟你说那段话的记忆…
黄宇航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少年时的白T恤、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敖子逸,却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属于未来的疲惫与心疼。
敖子逸低下头,指尖在石凳边缘划着圈,声音轻得像叹息
敖子逸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这段记忆,但是我的确是在那天从医院回去后穿越过来的,我比你早回来三天。
三天。所以这段时间里,敖子逸看着他突然改变的态度,看着他对“班长”头衔的抗拒,看着他在导演面前的爆发,早就猜到了些什么。那些欲言又止的眼神,那些带着复杂情绪的皱眉,原来都不是不解,而是同路人的默契。
敖子逸那些年我总后悔…
敖子逸抬起头,眼眶泛红
敖子逸后悔那时候没跟你说,别总把事往自己身上揽。看着你被网暴,看着你被李飞黄锐当成工具人,明明他俩都不喜欢你…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黄宇航的喉咙像被堵住了,鼻腔发酸。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困在过去的遗憾里,那个总跟在他身后喊“班长”的少年,也带着未来的记忆,在这个夏天重新站到了他面前。
黄宇航我想考北舞…
黄宇航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犹豫都吐了出去
黄宇航我不想再当谁的工具人,不想再为了照顾别人耽误自己,不想再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我就想穿着练功服,在镜子前跳一天舞,不用管谁记错了走位,也不用管谁又闹了脾气。
敖子逸那就去啊
敖子逸的声音突然轻快起来,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干脆,眼底却还残留着未来的温柔
敖子逸你以为我跑来找你,是想劝你回去?我是怕你又像上辈子似的,自己扛着所有事,连退圈都要偷偷摸摸的。
他拍了拍黄宇航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像在传递什么信念
敖子逸上辈子你总护着我们,这辈子该你为自己活了。北舞挺好的,我记得你以前说过,那里的地板都是香的。
黄宇航愣住了。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多年前某次深夜练舞后,他曾趴在地板上对敖子逸说:“听说北舞的练功房地板是香的,因为每天都有人在上面肆意挥洒汗水,那会敖子逸还怼他说都是汗水哪里会是香的。”
原来有人一直记得。
黄宇航谢了
黄宇航低下头,掩饰着眼眶里的湿意
敖子逸谢什么
敖子逸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
敖子逸等你考上北舞,我请你吃胡同口的糖葫芦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敖子逸这辈子,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但不管怎样,你的决定,我都认。
风穿过老巷,吹得爬山虎沙沙作响。两个带着未来记忆的少年站在阳光下,终于卸下了沉重的过往。
敖子逸转身离开时,没有回头。黄宇航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了那段缺失的记忆,2025年医院走廊里,敖子逸也是这样,沉默地离开,背影里藏着说不出的难过。但这一次,他知道那不是再见,而是带着彼此祝福的重新出发。
孙亦航(黄宇航)小逸!
黄宇航突然叫住了敖子逸。敖子逸背影一愣没有回头只是在原地止住了脚步。
孙亦航(黄宇航)“我也很后悔在李飞欺负你的时候不在你身边让你一个人…如果可以为自己早做打算,李飞不好黄锐那你也不要去…有事就联系我班长永远都在…”
背对着黄宇航的敖子逸早已红了眼眶任由眼泪夺眶而出,敖子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退圈的决定在当时掀起了不小的波澜,网上有惋惜,也有嘲讽,有人说“当了班长还不负责任”,有人说“果然是装的就这么丢下弟弟真是个背叛者”。但黄宇航关掉了所有社交账号,把精力全部投入到文化课和专业课的学习中。
舞蹈成了他唯一的出口,每天泡在练功房里,从清晨到深夜,汗水浸透了一件又一件练功服,伤痛也成了家常便饭,但他从未觉得如此踏实。镜子里的人,不再是“班长”,不再是谁的“哥哥”,只是一个为了梦想拼尽全力的舞者。
2020年的夏天,他收到了北舞的录取通知书。拆开快递的那一刻,他蹲在地上,忽然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北舞的四年,是他真正找回自己的四年。没有聚光灯,没有镜头,更没有“班长”的头衔,只有纯粹的舞蹈。他跟着老师学习古典舞的韵味,揣摩现代舞的张力,在民间舞里感受不同地域的风情。寒暑假回家,父母看着他身上的伤痕,既心疼又欣慰:“航航,只要你开心就好。
毕业后,他去了一家业内有名的舞社当老师。第一次站在学生面前时,他还有些紧张,但当音乐响起,看着学生们眼里对舞蹈的渴望,他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他教得认真,从不摆老师架子,学生们喜欢这个既能跳得惊艳、又能耐心指导的黄老师。有学生好奇地问起他过去的经历,他只是笑着摆摆手道
黄宇航都过去了,现在只想好好教舞
三年后,在父母的支持下,他用所有积蓄,再加上家里给的一些钱,在市区租下了一个不算大的空间,开了属于他自己的舞社,取名“启航”。
开业那天没有大肆宣传,只有几个以前的学生和朋友过来帮忙,黄宇航站在舞社的镜子前,看着墙上“启航”两个字,感觉像完成了一场漫长的告别。
最初的日子并不容易,生源少,资金紧,黄宇航既当老师又当前台,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但每当看到学生们因为跳出一个完整的舞蹈而欢呼,看到那些曾经羞涩的孩子在舞台上越来越自信,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舞社渐渐有了名气,从最初的几个学生,到后来要提前半年预约课程。他请了新的老师,扩建了场地,还开设了针对特殊儿童的公益舞蹈课。有人劝他趁机搞商业化运作,甚至有娱乐公司找过来,想签他旗下的学生,都被他拒绝了。
黄宇航我开舞社,是想让大家纯粹地享受舞蹈
他对合作伙伴说
黄宇航不是为了造星,也不是为了赚钱
2030年的秋天,黄宇航站在“启航”舞社新校区的落地窗前。窗外是他亲手栽下的梧桐树,叶子在阳光下泛着金黄。练功房里,一群穿着练功服的孩子正在排练,他们笑着、闹着,动作或许还有些生涩,但眼里的光比阳光还要亮。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敖子逸发来的视频——他在国外音乐节的后台,抱着电吉他比了个耶,背景里的大屏幕正播放着他的新歌。
敖子逸听说你的舞社扩校区了?回头带学生来我演唱会当嘉宾啊。
黄宇航笑着回了个“好”。这些年他们经常联系,敖子逸后来也离开了公司,组了乐队做独立音乐,偶尔不忙的时候也会来黄宇航的舞社练舞,他说“这辈子他终于对舞台没了恐惧能好好的享受舞台了,虽然没大红大紫,却活得比上辈子舒展得多。”
他还说“如果可以他希望黄宇航的舞社里能给他留个位置等他以后不想在娱乐圈呆了能有个地方永远是他的退路。”听到这黄宇航宠溺得笑着对敖子逸说道:“那是自然,你航哥这永远是你的退路,我这永远有你的位置。”
正当黄宇航沉浸在为敖子逸开心的心情中时,一个小女孩跑过来,仰着小脸问
小女孩黄老师,您以前是不是也是很厉害的舞者呀?
黄宇航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
黄宇航是啊,但现在,我只是你们的舞蹈老师。
他看着孩子们跑回练功房,音乐声再次响起,轻快而热烈。镜子里映出他的身影,不再是那个被“班长”和“哥哥”头衔束缚的少年,眼角有了细微的纹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舒展。
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桂花的香气。他想起14年前那个蝉鸣不止的午后,两个少年在老巷里交换的秘密,想起上辈子令他窒息的日日夜夜,再看看眼前这片洒满阳光的练功房,忽然觉得所有的辗转都有了归宿。
黄宇航这次,我终于只是我了。
他轻声对自己说,声音里带着释然的笑意。
不是谁的班长,不是谁的哥哥,不是谁的工具人,没有李飞黄锐没有时代峰峻原际画没有那些强加在他身上的恩恩怨怨。有的只是那个在练功房里挥洒过无数汗水,在舞蹈里找到自我的黄宇航,有的只是这个他亲手创立起来的名叫“启航”的舞社,还有那个从上辈子就一直坚定站在自己身边的他的好弟弟敖子逸。
望向镜子里的人,眼里的光,一如初见。
end
以上均为虚构!!!不喜勿喷请勿上升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