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决定写个后续,依旧是全文虚构不上升真人!!!
【正文开始】
2032年的初夏,阳光透过“启航”舞社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黄宇航正对着镜子调整呼吸,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敖子逸背着吉他站在门口,发梢还带着户外的热风。
敖子逸航哥,请假条已生效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乐队经纪人的回复
敖子逸未来6个月,我归你管
黄宇航笑着抛过去一条毛巾
黄宇航先热身,老规矩,半小时基础功
这两年,敖子逸的乐队在音乐圈站稳了脚跟,巡演排到了国外,却总说“舞台站久了,想回练习室喘口气”。黄宇航的舞社也早已不是当年,这两年黄宇航又陆续的扩展了不少新校区,而他现在主要就在这间最大的新校区里。
新校区的排练室里,镜子墙映着两人的身影,一个舒展流畅,一个带着点久疏战阵的生涩,却在转身时精准对上彼此的节奏。
黄宇航试试这个?
黄宇航忽然变了动作,抬手时带起一阵风,是他们少年时练过无数次的双人舞片段。敖子逸愣了半秒,随即跟上,吉他拨片磨出的茧子蹭过掌心,却在与黄宇航击掌时找回了熟悉的默契。汗水滴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窗外的蝉鸣与室内的呼吸声交织,像一首未完的旧歌。
最后一个动作定格时,两人相视而笑,额角的汗滴同时滑落。
黄宇航可以啊,没退步
黄宇航挑眉
敖子逸刚要回嘴,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极轻的骚动。两人同时回头,只见练习室门口站着一圈人,少说也有十几个,正齐刷刷地看着他们。
最前面的是黄锐,西装笔挺,却掩不住眼底的局促。他身边站着李飞,表情依旧严肃,身后跟着时代少年团的成员,几个年轻人穿着同款训练服眼神里满是好奇,只有丁程鑫紧紧盯着两人。
另一边,易安音乐社的几个少年也在,何洛洛站在最前,笑容有些拘谨,余沐阳、傅韵哲、池忆站在他身后,目光在黄宇航和敖子逸之间来回打转。
而站在易安队伍边缘的林墨,正望着黄宇航,眼里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空气仿佛凝固了。黄宇航的视线扫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却清晰地意识到,这辈子的很多事,早已偏离了记忆里的轨道。
或许是他和敖子逸的穿越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蝴蝶效应——2024年黄锐撑不下去时,竟破天荒地回头找了李飞,而向来强势的李飞,那次居然点头伸出了援手。
从那以后,时代少年团和易安音乐社就成了常一起训练的伙伴,少了当年的剑拔弩张,多了份彼此扶持的默契。
每次在新闻里看到两团同台的画面,他和敖子逸总会默契地相视一笑,打心底里为那些少年们感到高兴。
黄宇航的视线扫过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脸,何洛洛的笑容、傅韵哲的站姿、池忆的眼神以及冰山少年余沐阳……都与记忆深处的影子重叠,却又隔着一层时光的膜。
这辈子,除了偶尔在舞台上见过林墨,他与易安的其他人,本该是两条平行线。
敖子逸最先反应过来,他拍了拍黄宇航的胳膊,朝门口扬了扬下巴
敖子逸先进来坐?
黄锐这才如梦初醒般走上前,搓了搓手
黄锐航航,好久不见。
黄宇航黄总
黄宇航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李飞微微颔首:
李飞黄老师,打扰了
时代少年团的几个成员互相递了个眼色,易安的少年们也有些不知所措。林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敖子逸把众人领到后面的办公室,泡茶时故意弄出些声响,打破了沉默。黄宇航靠在桌边,看着黄锐从公文包里拿出合作方案,指尖在“时代少年团×易安音乐社”的落款上顿了顿。
黄锐是这样
黄锐清了清嗓子
黄锐两家公司这几年一直有合作,他们的演唱会需要新的编舞,我听说……启航舞社新推出的舞团很出色,想问问你愿不愿意接手。
他顿了顿,补充道
黄锐不止编舞,如果你愿意,你的舞团可以做他们的固定伴舞,待遇方面……
黄宇航为什么是我?
黄宇航打断他,目光落在李飞身上
黄宇航李总应该不缺编舞老师。
李飞推了推眼镜
李飞黄老师的风格,适合他们。
他说得简洁,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李飞他们需要些不一样的东西。
黄宇航没说话,视线转向易安的几个少年。何洛洛连忙笑了笑
何洛洛(徐一宁)我们看过启航舞团的视频,真的很厉害!
傅韵哲也点头
傅韵哲(傅永杰)要是能跟黄老师学……
话音未落,林墨忽然开口
林墨(黄其淋)我见过你编的舞,在去年的舞蹈节上
他的声音很轻
林墨(黄其淋)很自由
黄宇航看向他,林墨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复杂,只剩下坦然。
办公室里又安静下来。黄宇航看向敖子逸,对方正端着茶杯,轻轻点了点头,眼底带着“你决定就好”的默契。
黄宇航方案留下
黄宇航终于开口,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夹
黄宇航三天后给你们答复
黄锐明显松了口气,李飞也微微颔首。时代少年团的成员们小声议论起来,易安的几个少年却还在望着窗外的舞社招牌——“启航”两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送走众人时,何洛洛忽然回头,对黄宇航说了句
何洛洛(徐一宁)黄老师,刚才那支舞……很好看。
黄宇航愣了愣,随即点头
黄宇航谢谢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敖子逸才靠在墙上笑出声
敖子逸这下热闹了
黄宇航拿起那份方案,指尖划过“合作内容”几个字,忽然想起16年前那个蝉鸣的午后,他对敖子逸说“不想再当工具人”。而此刻,方案上的每一条,都在问他同一个问题:你愿意,再一次站在那些聚光灯的边缘吗?
黄宇航你觉得呢?
他问敖子逸
敖子逸走到镜子前,看着里面两人的倒影,忽然抬手做了个跳舞的起势动作
敖子逸反正我这6个月空着,陪你折腾
他顿了顿,补充道
敖子逸不过得说清楚,我们只负责编舞、教学和跳舞,不管别的。
黄宇航看着他眼里的光,忽然笑了。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方案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斑,像一条连接过去与未来的线。
黄宇航行
他合上方案
黄宇航三天后,给他们答复
练习室里,刚才两人跳舞的地方,地板上的汗渍还没干透。镜子里映出空荡荡的房间,却仿佛还残留着两个少年击掌时的回声,以及那句未曾说出口的话——这一次,我们自己选。
一周后,黄宇航带着启航舞团的核心成员走进时代峰峻的练习室时,阳光正好斜斜地落在地板上。时代少年团和易安音乐社的成员已经在热身,看到他们进来,都停下了动作。李飞和黄锐站在角落低声交谈,眼神里带着审视,却少了几分当年的压迫感。
黄宇航先看你们的现有动作
黄宇航放下背包,语气干脆。他没再像过去那样习惯性地接过所有责任,只是让两个团先跳一遍待编舞的曲子,自己则靠在镜子边记录要点。敖子逸抱着手臂站在他身边,偶尔低声提点几句,像个再自然不过的助手。
排练室里的气氛从最初的拘谨,渐渐变得松弛。黄宇航指导时从不绕弯子,指出时代少年团走位问题时精准到秒,给易安音乐社调整动作时,会笑着说“何洛洛这里可以再放开点,你肢体优势藏着干嘛”。
易安的少年们从最初的“黄老师”,慢慢变成了“航哥”,连带着对敖子逸也热络起来,问他乐队巡演的趣事。
结束时已近黄昏,舞团成员收拾东西先走了,练习室里只剩下他们四人——黄宇航、敖子逸,还有特意留下来的林墨和丁程鑫。
丁程鑫先开了口,手里转着瓶水,语气带着点感慨
丁程鑫其实……早就想找机会跟你说声谢。
他看向黄宇航
丁程鑫去年团综里有段舞蹈,李总说是你早年编舞的改编版,我们练了很久,才明白那种发力方式有多妙。
黄宇航愣了愣,想起自己刚开舞社时,确实给过时代峰峻一份旧编舞笔记,没想到他们真的用上了。
黄宇航你们跳得比当年的我好
他笑着说
林墨一直没说话,这时忽然从包里拿出个东西,递到黄宇航面前——是个磨得发亮的计数器,上面刻着个模糊的“航”字。
林墨(黄其淋)这个,当年落在练习室了。
他声音很轻
林墨(黄其淋)我捡了,一直没机会还。
黄宇航的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忽然想起那是他刚当班长时,黄锐给的“奖励”,后来不知丢在了哪里。
黄宇航早没用了
他想说不用还,却被林墨打断
林墨(黄其淋)知道你现在不喜欢被人叫‘班长’,但那时候……你教我跳舞发力的方法,我到现在都在用。
敖子逸拍了拍林墨的肩膀
敖子逸他现在教学生,还是那套老方法。
丁程鑫笑了起来
丁程鑫说起来,你们俩今天跳的双人舞,我好像在公司旧硬盘里见过片段,是2016年的吧?
他看向敖子逸
丁程鑫那时候你总跟着航哥身后,练错了动作就往他身后躲。
敖子逸挑眉
敖子逸哪有?明明是你抢我排练位置,被航哥罚做俯卧撑
四个人忽然都笑了,笑声撞在镜子上,碎成一片温柔的回音。那些被网暴、被误解、被时光掩埋的碎片,好像都在这笑声里慢慢舒展。林墨说起自己单飞的那段时间的挣扎,丁程鑫聊起团里最难熬的低谷期,黄宇航偶尔插一句“我开舞社第一年,连房租都差点交不起”,敖子逸则吐槽乐队第一次巡演时,吉他弦断在舞台上的窘迫。
没有“背叛”,没有“如果”,只聊眼前的日子。林墨说易安现在每周都会和时代少年团打一次篮球,丁程鑫说下次演唱会想加段民乐改编,黄宇航笑着说可以帮他们编段融合舞,敖子逸立刻接话“我来写间奏”。
夕阳把四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练习室的地板上,像一幅终于画完整的画。
离开时,丁程鑫忽然说
丁程鑫航哥,下次编舞别太累,我们可以自己多练。
林墨也点头
林墨(黄其淋)舞社要是忙,随时喊我们去帮忙带课。
黄宇航和敖子逸相视一笑,眼里是同样的释然。
走到楼下,晚风带着初夏的热意吹过来,敖子逸忽然哼起一段旋律,是他们今天跳的那支双人舞的配乐。黄宇航跟着打起节拍,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
敖子逸回去?
黄宇航嗯,回去。
路灯亮起时,两个背影渐渐走远,身后练习室的灯还亮着,映着少年们收拾东西的身影,像很多年前那个蝉鸣不止的夏天,却又分明,是个崭新的开始。
end
以上均为虚构不喜勿喷!!!请勿上升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