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酒吧里，一诺和九尾坐在吧台前，面前各摆着一杯酒。
“兄弟，”一诺端起酒杯，“为了那些让我们失眠的女人。”
九尾苦笑着碰杯：“你确定是女人？还是女鬼？”
“女鬼也行，反正都是要命的。”一诺一饮而尽，“你说，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九尾摇了摇头：“可能是我们哪里做错了。”
“能做错什么？”一诺有些委屈，“我就是关心她一下，问问她怎么了，有什么错？”
“关心她？”九尾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你这个朋友，是什么关系？”
一诺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就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让你为了联系不上而失眠？”九尾挑眉，“老实说，是不是喜欢上了？”
“你……”一诺被戳中心事，老脸一红，“你别胡说八道。”
“我胡说？”九尾轻笑，“那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跟个怨妇似的。”
一诺恼羞成怒：“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是半斤八两？”
九尾耸肩：“我至少敢承认。”
“承认什么？”
“承认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九尾很坦然，“一个声音很好听，性格很可爱，还会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小丫头。”
一诺愣住了，过了几秒才回过神：“骑在你头上？什么意思？”
“游戏里的事。”九尾解释，“她玩瑶妹，我玩东皇，她总是骑在我头上到处跑，嘴里还念念有词，什么'九尾哥哥冲鸭'、'九尾哥哥你好棒'之类的。”
一诺的手突然顿住了：“瑶妹？”
“对啊，”九尾没注意到一诺的异常，继续说着，“她那个瑶妹玩得特别好，关键时刻总能救我于水火之中。而且这丫头嘴特别甜，彩虹屁一套一套的，把我哄得飘飘然的。”
一诺的酒杯在桌上重重一放，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叫什么？”
“游戏ID？”九尾有些疑惑，“是瑶不是萝莉。怎么了？”
空气瞬间凝固。
一诺死死盯着九尾，声音都有些颤抖：“你再说一遍。”
“是瑶不是萝莉啊。”九尾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草！”一诺猛地站起来，椅子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打开游戏界面的id，“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你认识她？”九尾的声音有些干涩。
“何止认识，”一诺苦笑，“我说的那个失联的朋友，就是她。”
九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开玩笑。”一诺摸出手机，点开微信，“我还有她的微信，你自己看。”
九尾凑过去，看到聊天列表里那个熟悉的头像，整个人都傻了。
“这不可能。”九尾摇头，“我先认识的她，怎么会……”
“先认识有什么用？”一诺有些激动，“我和她认识的时候，她都不知道你是谁。”
“你胡说！”九尾也站了起来，“她第一次上号就是跟我排位的，我们一起玩了好几个月了。”
“几个月？”一诺冷笑，“我和她认识都半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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