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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综影视:万人迷之旅

蓝雪灵狠狠剜了庄语山一眼,眼中似要喷出火来,那凌厉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灼烧:“段真人,你还敢嘴硬?三小姐昨夜分明与我寸步不离,怎么可能与你私下会面?”她见段真人依旧不肯松口,柳眉倒竖,毫不犹豫地下令道:“给我狠狠地打,不打到他说出是谁指使他污蔑三小姐,就别停手!”那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若一把利刃划破空气。

段真人怒目圆睁,大声呵斥:“大胆!你们竟敢如此对我,就不怕遭天谴吗?”

蓝雪灵却丝毫不为所动,转头冲着下人厉声催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

“啪啪”几声脆响,巴掌接连落在段真人脸上,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刺耳。段真人嘴角瞬间渗出血丝,疼得他大声惨叫:“住手!你们竟敢如此放肆…啊…!啊…!快住手…!我说,我说就是了…”那凄厉的叫声仿佛夜枭啼鸣,让人脊背发凉。

蓝雪灵这才示意下人停下,冷冷地开口:“停!段真人,既然要招,那就痛快点。”

段真人满脸痛苦,带着哭腔哀号道:“蓝姨娘,贫道也是身不由己啊…是贵府三小姐对我威逼利诱,今日这一切都是受她指使,我实在是迫于无奈才依从的。更何况她是赤脚鬼转世,如今已经长大成人,比婴孩时更加凶戾,贫道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听从啊…! ”那颤抖的声音里满是恐惧与委屈。

庄仕洋猛地看向庄寒雁,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失望,急切地质问:“寒雁,这…段真人说的都是真的?你当真做出这等糊涂事?”

蓝雪灵一听这话,肺都要气炸了,刚要开口反驳,庄寒雁却抢先一步说道:“父亲,姨娘,寒雁昨夜确实与段真人见过面,今日他的所有言行也的确是受我指使。”

庄仕洋痛心疾首,连连摇头:“寒雁,你怎么如此糊涂啊…你可知这是什么后果?”那声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蓝雪灵赶忙安慰道:“父亲,您先别着急。我相信寒雁这么做肯定有她的道理,她必定是知晓了什么关键的真相!”蓝雪灵一边说着,一边用坚定的眼神看向庄寒雁,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庄寒雁被蓝雪灵毫无保留的信任深深打动,眼眶微微湿润,坚定地说道:“蓝姨娘说得没错,即便此事没有被当场揭露,我最终也会将真相公之于众,我绝对不会让二姐姐落得和我曾经一样被冤枉的下场!”那掷地有声的话语仿若洪钟鸣响,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庄仕洋听得一头雾水,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寒雁,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庄寒雁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解释道:“父亲,女儿今日所做的这一切并非是在胡闹,而是要向世人揭露这个贼人的真面目,他最擅长的就是利用福祸之说蛊惑人心。”庄寒雁说着,目光如刀般射向段真人,“段真人,你平日里装神弄鬼,言语行为怪力乱神,愚昧迷信至极,根本就不值得相信。我且问你,若今日是我收买了你,那十七年前那场恶意的栽赃诬陷,又是谁给你的好处?”每一个字都仿若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向段真人。

段真人被问得脸色煞白,又羞又恼,手指着庄寒雁,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休要血口喷人!”

庄寒雁满脸愤恨,继续斥责道:“你靠着给人卜卦吉凶为生,世人的福祸生死全凭你一张嘴随意断定。只要收了金银钱财,你就敢昧着良心肆意诬陷他人,你就真的不怕报应吗?”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将段真人看穿。

蓝雪灵也在一旁替庄寒雁打抱不平,义愤填膺地说道:“对啊…!段真人,这些年来,三小姐因为你那一句毫无根据的虚妄之语,吃了多少苦头,遭受了多少灾祸!你还是赶紧老实招认吧…不然,就别怪我继续让你尝尝皮肉之苦!”蓝雪灵双手抱胸,眼中闪烁着怒火,那模样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母狮。

庄寒雁乘胜追击,逼问道:“段真人,你在京城为祸多年,到底收受过多少贿赂,又诬陷过多少无辜之人?”

段真人惊慌失措,扯着嗓子吼道:“你别在这里胡诌…!我何时诬陷过你,你本就是穷凶极恶的赤脚鬼,我若非惧怕你的淫威,今日又怎会受你胁迫?”他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地摇头,试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庄寒雁冷笑一声,反问道:“若我真是凶恶鬼怪,你又怎敢当众反咬我一口?你就不怕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那冰冷的语气仿佛裹挟着寒霜,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分。

庄语迟一心为姐姐庄语山抱不平,大声说道:“庄寒雁,你少在这儿装模作样了。若不是我二姐姐拆穿了你这阴险狡诈的诡计,你只怕早就将她冤死了吧!”他满脸义愤,仿佛认定了庄寒雁就是罪魁祸首。

蓝雪灵又气又失望,狠狠地看向庄语迟:“庄语迟,你不信寒雁说的话,我信!”说完,蓝雪灵转身决然地走到庄寒雁身边,轻声安慰道:“寒雁,别怕,有我在呢,咱们一起把真相弄个水落石出。”那温柔的话语仿佛春日暖阳,给庄寒雁带来丝丝温暖。

庄语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看着蓝雪灵毫不犹豫地站在庄寒雁身边,他顿时慌了神,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里懊悔得不行,小声嘀咕着:“我怎么就这么笨呢,怎么就不相信灵儿相信的人呢 。”他低垂着头,满脸自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庄语山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假惺惺地说道:“我倒是相信妹妹不会做这种事。不过,若今日这一切真的是你的计谋,那祖母又是为何会病重至此呢?还请妹妹给我们一个解释。”那阴阳怪气的语调让人听着就心生厌恶。

此时,阮惜文在前院的喧闹声中得知了消息,她秀眉微蹙,将手中的账本递给陈嬷嬷,冷静地吩咐道:“你带几个人去前院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过多久,陈嬷嬷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身后跟着两个下人,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吓得脸色惨白的伙夫。陈嬷嬷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老爷,此事不该三小姐来回答。”她的目光沉稳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庄仕洋身上。

庄仕洋满心疑惑,开口问道:“陈嬷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嬷嬷欠身行礼,神色严肃地说道:“回禀老爷,这位是周姨娘从浥南老家特意为老太太请回来的伙夫。最近这些日子,老太太的每一餐饮食都出自他手。你说,你在老太太的餐食里究竟做了什么手脚!”说着,陈嬷嬷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那伙夫,仿佛要将他的心思看穿。

庄仕洋脸色一沉,严厉地斥责道:“陈嬷嬷,你可别在这里胡乱猜测,没有证据可别乱说!”

伙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喊道:“老爷饶命啊,小人冤枉,小人真的冤枉啊!小人查看过老太太的膳食,就只有一味野山蕈。听人说,要是没煮熟烂就误食下肚,可能会让人产生幻觉,就好像开了天眼一样,但这幻觉一会儿就会自行散去,绝对不可能害人性命啊,老爷!”他一边哭诉,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印。

蓝雪灵冷哼一声,美目含煞,满脸轻蔑地说道:“你这蠢货,还开天眼?分明是这山中覃菌吃多了,才会导致人产生幻觉。祖母所看到的索命鬼怪,都是因为吃了你做的这些东西!”她一边说着,一边嫌弃地看了伙夫一眼,仿佛他是个令人作呕的脏东西。

庄仕洋听后,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说道:“这么说,母亲并非是遭人暗害……”

蓝雪灵眼尖,一下子就瞥见陈嬷嬷欲言又止的模样,便说道:“父亲,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不如让陈嬷嬷把她知道的隐情都说出来。”

庄仕洋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神色不悦地看向陈嬷嬷,问道:“你又有什么隐情,非得现在在这里说?”

陈嬷嬷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说道:“老爷,这是永寿堂每日的膳食记录。这个伙夫明知老太太进补的汤药中有马蒁,而这味药与丁香相克,却还特意做了丁香甜糕,引诱老太太多吃,这才导致老太太一病不起。”说着,陈嬷嬷将记录本恭敬地递到庄仕洋面前。

伙夫吓得脸色如纸,急忙辩解道:“老……老爷明察啊!小人入府当日,确实查看过老太太的药方,可小人只是个粗通厨艺的伙夫,根本不懂药理,怎么能想到这些啊,老爷……”他一边说着,一边惊恐地看着众人,眼神里满是无助和绝望。

蓝雪灵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周如音,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说道:“你是不通药理,可咱们府里周姨娘……家中不是开药铺的吗?”那尖锐的话语仿若一把匕首,直直刺向周如音。

周如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带着颤抖,惊恐地说道:“老爷,是妾身用人不当,疏忽大意,没能照顾好老太太,请老爷责罚。”她低垂着头,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庄语山见状,急忙为母亲开脱:“爹爹,那些汤药糕点送到房中后,吃与不吃都是祖母自己决定的。这事说到底,就是这厨子愚笨粗心,和我小娘能有什么关系呢?”她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看向庄仕洋,试图说服他。

庄语迟也不忍心见母亲被怪罪,连忙附和道:“是啊,爹爹。请老家厨子进府,起初也是祖母吩咐小娘去办的,小娘本是一片孝心啊!”可他刚说完,不经意间对上蓝雪灵那越发失望和冷漠的眼神,顿时感觉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心慌意乱,眼眶也微微泛红,心里懊悔得肠子都青了。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永寿堂的庭院披上了一层银装,寒意丝丝缕缕地渗进骨髓,可院子里的气氛却如煮沸的汤锅,热闹又紧绷。

蓝雪灵一袭月白色锦袍,外罩着一件绣着红梅傲雪图的披风,那红梅似有生命般,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灼灼夺目。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踏出优雅的韵律,眉眼间透着清冷与妩媚,恰似雪中绽放的寒梅,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庄仕洋满脸无奈,摆了摆手,声音里透着疲惫:“罢了罢了,如音,你起来,兴许只是巧合。”

蓝雪灵柳眉微挑,脆生生地反驳:“巧合?父亲,祖母身子可容不得半点马虎,这事得弄个水落石出,不然往后怕是麻烦不断。”

周如音强压着对蓝雪灵的不满,柔柔弱弱地附和:“老爷,灵儿说得在理,这丁香甜糕可不常见,孙厨子突然做这个,着实可疑。”

孙厨子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地,哆哆嗦嗦地解释:“老爷,小人瞧见厨房新进了好几罐丁香,想着放久了要坏,才做了这丁香甜糕,绝没别的心思啊。”

庄语山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哼,祖母的汤药和丁香相克,家里平白买这么多丁香做什么?厨房进出食材药材都得经主母之手,怎么反倒怪到我们珙桐苑头上了?”

陈嬷嬷一听,立马挺直腰杆,尖着嗓子回道:“二小姐,您可别乱扣帽子,主母买丁香是为熏衣,可从没往厨房送过。”

“是吗?那可就说不清了。”庄语山哼了一声,毫不示弱。

“你……”陈嬷嬷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着庄语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庄仕洋猛地把手中的册子摔在桌上,“啪”的一声脆响,在院子里回荡:“都给我住嘴!一个个的,非得把家丑全抖落出去才甘心?”

蓝雪灵却不慌不忙,上前一步,声音清脆又坚定:“父亲,今日朝中大人都在,把府里的事说清楚,只有好处。菌谱里记着呢,误食毒蕈,用苦茗配白矾饮下就能好,祖母还病着,当务之急是赶紧制解药。”说着,她转向孙嬷嬷,“孙嬷嬷,您快去厨房把解药熬好,给祖母送去。”

孙嬷嬷忙不迭点头:“是是是,蓝姨娘考虑周全,奴婢这就去。”

蓝雪灵又看向庄仕洋,神色关切:“祖母高烧不退,许是丁香和汤药相克,等药效散了就好,父亲不必忧心。”

庄仕洋一脸疑惑,问道:“灵儿,你怎么懂这么多?”

庄寒雁接过话茬,声音清朗:“今日庄家这场乱子,全因段真人突然登门。什么赤脚鬼、邪祟阴差,都是骗人的鬼话,不过是借迷信挑唆家宅不宁,好趁机捞好处。咱们庄家人心向善,才着了奸人的道。”说着,她看向三位朝中大人,“三位叔伯都是朝中栋梁,定能明辨是非,可别信了那奸人的谗言。”

庄语迟看着蓝雪灵满眼都是庄寒雁,嫉妒之火在心底熊熊燃烧,冷笑着说:“漂亮话谁不会说?你和段真人私下会面,诬陷我二姐姐的事,还没说清楚呢!”

庄仕洋一听,怒目圆睁,喝道:“你给我闭嘴,逆子!”

一位大人皱了皱眉,缓缓开口:“语迟小侄这话也有几分道理,段真人在京城名声响亮,三小姐就凭几句奸人妖道,可堵不住大家的嘴,得有真凭实据才行。”

庄寒雁不慌不忙,镇定自若:“依据我朝律法,盗窃贼犯要受黥刑,初犯刺右臂,再犯刺左臂,三位叔伯应当知晓吧?”

三位大人纷纷点头。

段真人一听,脸色骤变,猛地挣脱下人的压制,站起身来:“贫道事务繁忙,你们庄家的是是非非,别把我这出世之人扯进去,告辞!”说罢就要往外走。

“拦住他!”蓝雪灵眼疾口快,一声令下。

两个下人立马冲上去,又把段真人按了回去。

段真人又气又急:“庄大人,贫道就算不算贵客,好歹也是出家之人,哪能受你们这般羞辱?”

蓝雪灵美目含威,盯着段真人:“段真人,要么你自己把道袍脱了,要么我让人帮你脱,让大伙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你好大的胆子!蓝雪灵,贫道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段真人又惊又怒,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谁说无仇?你陷害寒雁,就是和我有仇!”蓝雪灵毫不退缩,字字掷地有声。

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神色各异。庄寒雁心里暖烘烘的,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庄语迟却心如刀绞,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恨不得立刻杀了庄寒雁,好让蓝雪灵的眼里只有他。

“庄大人,还不把我放开!”段真人冲着庄仕洋喊道。

庄仕洋一脸困惑,看向蓝雪灵:“灵儿,你这是何意?”

庄寒雁上前一步,朗声道:“父亲,此人是个欺世盗名的骗子,假充天师,实则是个窃贼,扒了他的衣服便知真假。”

段真人色厉内荏,威胁道:“庄仕洋!贫道今日还要进宫给贵人祈福,要是迟了,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周如音也在一旁帮腔:“老爷,段真人所言不假,妾身也听说他和宫中嫔妃有些交情。”

蓝雪灵冷笑一声:“周姨娘,咱们明知他是骗子,还任由他进宫糊弄贵人,要是哪天被发现,咱们庄家可脱不了干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了主意。

“陈嬷嬷,还愣着做什么,去把他衣服扒了。”蓝雪灵语气不容置疑。

陈嬷嬷得了令,大步上前,不顾段真人的挣扎,一把扒下他的衣服。

“干什么……”段真人怒吼。

“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事我也担着!十七年了,你这妖道也该现原形了。”蓝雪灵眼神坚定,透着不容侵犯的气势。

段真人两手臂上“窃贼”二字刺青赫然在目,众人一片哗然。

庄仕洋气得手指发抖,指着段真人骂道:“你个妖道,果真是个窃贼!”

段真人却还嘴硬:“窃贼又怎样?英雄不问出处,贫道出身是不好,可早已得仙师点化,皈依三清多年,你们还能拿我怎样?”

蓝雪灵嗤笑一声:“好一个英雄不问出处,你要有这觉悟,早走正道,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就你这品行,还说被仙师点化,怕不是遇着假仙师了吧。”

庄寒雁点头附和:“灵儿说得对,你虽皈依三清,可俗世的罪还得清算。盗窃虽是过去的事,但听说官府通缉你多年。段真人,我可以不暴露你的姓名,可你得还我一个清白。”

“你什么意思?”段真人警惕地问。

蓝雪灵接话道:“三小姐的意思是,十七年前和今日这两场祸事,背后指使你的是谁?你如实招来,三小姐就放你一马;要是不说,我就把你送官府,京师牢狱对付不肯开口的囚犯,有的是办法。”

段真人犹豫片刻,目光锁定周如音:“我说,我说……”

庄语山急得跳脚:“你……你看着我小娘做什么!”

周如音眼眶泛红,楚楚可怜:“老爷,我没有……”

段真人咬咬牙:“周姨娘,你和三小姐拿这事要挟我,现在事情败露,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你就认了吧。”

“闭嘴!”庄语迟怒喝。

周如音哭得梨花带雨:“段天师,你为何要诬陷我啊?”

庄语山跑到庄仕洋身边,撒娇道:“父亲,别信他的鬼话。琅儿昨夜亲眼瞧见三妹和段真人私会,还送了他好多财物,那些金银珠宝还在余记当铺,咱们去了便知。”

庄寒雁胸有成竹:“既然二姐这么肯定,那就不用去了。”

“你这是承认了?”庄语山得意地挑眉。

庄寒雁不紧不慢地问:“琅儿,你昨夜几时瞧见我和段真人私会的?”

琅儿想了想,回道:“大概是亥时。”

“那你说说,瞧见的我是什么模样?”

琅儿愣了一下,指着庄寒雁身上的裘皮大氅:“这件裘皮大氅是蓝姨娘给三小姐新做的,府上只此一件!”

庄寒雁冷笑一声:“周姨娘,事到如今,余记当铺不用去了。灵儿送我的金银首饰,怕是都在那儿。不过,咱们可以去裁缝铺子问问,这件大氅确实是灵儿做了一件,可你也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吧。”

周如音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委屈道:“三小姐,我虽是老爷的妾室,可不过是庄府的奴婢罢了。您是嫡女归家,要是瞧我不顺眼,我绝无半句怨言。我嘴笨,也没法辩驳,事已至此,唯有一死以证清白。老爷,妾身先走一步了……”说罢,朝着旁边的石头冲过去。

禁闭几个月,罚俸半年。

这边段真人着急道:“三小姐,你答应放我走的?”

庄寒雁眼神冰冷如霜:“崔阿牛,这十七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想杀了你,放你走?你想得太天真了。”

说罢,段真人被下人押着去了大理寺。

庄寒雁满心欢喜,轻轻依偎在蓝雪灵怀里,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今日,纠缠我多年的赤脚鬼传言,终于破除了。”

蓝雪灵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没说话,两人看着被众人簇拥着去看大夫的周如音,她的脚因为刚才被蓝雪灵拉的时候崴了。

经此一事,庄寒雁彻底摆脱了赤脚鬼的污名,幕后黑手竟是周如音为了争夺家产陷害她。庄寒雁隐隐觉得,母亲在暗中帮她,而她对蓝雪灵,也在不知不觉中情根深种。

庄语迟看着蓝雪灵和庄寒雁亲密的模样,心里不是滋味,他咬咬牙,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夺回蓝雪灵的关注。他走上前,皮笑肉不笑地说:“灵儿,今日多亏你帮忙,不然这乱子还不知怎么收场。不过,三妹和你这般亲近,我都有些嫉妒了。”

蓝雪灵瞥他一眼,似笑非笑:“语迟公子,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庄寒雁一听,往蓝雪灵怀里靠了靠,宣示主权般地说:“灵儿是我的,你可别打歪主意。”这话一出口,蓝雪灵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戳了戳庄寒雁的额头:“你呀,乱说什么呢。”

此时,雪花还在悠悠飘落,给这场风波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号,可庄府里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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