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希望你没有隐瞒什么,这样才能更快地推动我们调查的进度。”
“其实……我跟他父亲是姐弟……”
毕文查从小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自从他们能干活起,就一天都没有离开过地,基本上都在家里忙农活,还得去上学,回来后又要承受父亲醉酒后的暴打,这让她对男人充满了恐惧。
直到她7岁那年,父母终于迎来了最珍贵的弟弟。弟弟一出生就让她很不好受,因为父亲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不过唯一的好处是,父亲终于等来了他想要的儿子,不再总是喝酒、喝醉、施暴了。
“你怎么这么蠢?这么点小事都能犯错,老师说要买,你不会去偷,不会去抢,非要花家里的钱供你上学,你觉得这很光荣吗?”这一件事足以改变她的一生。
就因为她没有作业本写字而被同校同学霸凌,被老师嘲讽,甚至被老师说读不起就别读,可她父亲说的是这样一番话。
当年小小的她承受不了这些舆论,曾经一度不想再上学。最后因为她的价值体现在其他方面,她也就慢慢辍学,去了外省打工,工钱成了弟弟上学的学费。
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观念对她来说并不牢固,本身上学就没打好基础,面对同学的霸凌、老师的嘲讽,她学会的不过是偷东西、抢东西,只要不被警察发现就行,只要不坐牢就行。可女孩的父亲却觉得坐牢也挺好啊,公家管饭。
慢慢地,她因为自身原因生病了,可家里的父亲不管不顾,弟弟也因家人的宠爱,甚至从未叫过她一声姐姐。只不过后来他上学时,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是姐姐供的,他也渐渐有了些良知,只不过那良知被青春期的躁动吞没了。
罗耀宗在青春期的躁动下,跟着同学喝了点小酒,在房间里看着那些带颜色的影片,一时冲动起来,可还是没找到合适的人选。
当他听到生病而实在无法动弹的毕文查在房间里躺着时,他竟然起了歹念,丝毫不顾毕文查的拒绝,进而侵犯了她,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他的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却非常鼓励他,因为她认为女儿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好用就行,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一开始固有的思想就已经注定了她的结局。
然后父亲必然也把她当成像妓女一样使用,渐渐地,母亲被冷落,她终于忍受不了,让父亲以及儿子对自己下手,从那之后,四个人更像是组建了两个家庭一般。
从那之后,即使她有多么不愿意,也得用自己的身体来慰藉他们的痛苦。最后因为没有及时避孕而早早生下了那个妹妹。
她不敢让人知道这是她与弟弟的孩子,独自一人抱着孩子走向了别的地方,不敢回家,只能拼命地往上爬,给自己换了个身份,让自己活得像个人样。
可谁也没放过她,母亲谎称病重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家,那一次她把自己的女儿留在了那里,从此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女儿。
等毕文查再见到女儿时,却发现她已经怀有身孕,甚至怀的还是自己弟弟的孩子。她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伦理关系,忍不住崩溃,为什么自己这样也就算了,自己的女儿也走上了自己的老路。
可不管怎样,孩子已经成型,她没办法打掉,谁知这却是自己女儿被杀害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