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乔楚生一行人就来到了事故现场。
“阿斗,过来。”
“怎么了探长。”
“这都什么东西啊,没有保护现场吗?”
“保护了。”
“保护了?保护了还能成这样?”
“这个人是白老爷子家去年辞退的管家,发现他尸体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没人动过。”
“你说怎么就死了呢?小时候幼宁可是最喜欢他的。”
“探长,节哀。”
“诶,我没事就是我们家老爷子就不一定了。”
“要不你回去看看。”
“等结案了再说吧。”
“行了,把尸体带回去进行尸检。”
“是,探长。”
路垚和白幼宁抵达巴黎后,先去了路垚姐姐安排的家中。
“哎,三土你姐姐挺阔气啊,这套房子现在在巴黎需要五千大洋的。”
“多少?五千?五千都够我帮老乔破多少案子了啊。”
“行了,你现在已经不是楚生哥的顾问了,你该去找个工作了。”
“诶呀行了行了行了,明天我就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别说我了,你呢?”
“我早就向这里的报社投过简历了。”
“那,过了吗?”
“当然了,我的资历多少人抢着要我。”
“得了吧,还不是因为你是白老大的女儿。”
“好了,我饿了,去吃饭吧。”
“嗯…吃什么?”
“都可以,走吧。”
晚上10点。
“探长,萨利姆回来了。”
“哪呢?”
“这呢。”
“阿斗,去给他倒杯水。”
“好。”
“说说查到了什么。”
“他是白老大用了30多年的管家,可以说是从白老大与白幼宁的母亲结婚的时候就一直跟着白家,去年春他被查出了癌症,可惜已经无法医治了,所以白老大将他送回了老家修养。”
“老家?”
“是的。”
“他老家哪的?”
“华山。”
“华山?”
“是。”
“那么远?”
“是的,他父母死的早,是被奶奶带大的,后来,他的奶奶岁数大了就自然老去了,那个时候他20多岁,然后去上海打拼,但学历有限,能力也有限,所以总是没饭吃,白老大看他可怜,所以收了他。”
“报告探长,验尸报告出来了。”
“说一下,死者男58岁,叫黄忠义,身上有一些大大小小被鞭子抽打的痕迹,多处集中于小腿上,胃里有一些未消化完的食物和安眠药的残渣。”
“安眠药?”
“是。”
“走吧。”
“啊?去哪?”
“他家。”
乔楚生带着人去到了黄忠义的家中,开门的是他的妻子。
“您好,请问这么晚,您有什么事吗?”
“黄忠义是你的丈夫吧。”
“是的,有什么事吗?”
“你的丈夫患有癌症已经持续一年了对吧。”
“是的。”
“那,白老大送他回了华山,为什么又回来了?”
“他说想让自己最后的日子在上海度过。”
“那,你们是什么时侯回来的?”
“大概已经有了一个月吧。”
“我能去他的房间看看吗?”
“可以的,随我来吧。”
11点钟的时候乔楚生一行人回到了警局。
“喂。”
“喂,是我路垚。”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大哥时差啊,我这里是中午。”
“昂,行吧,有事吗?”
“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你呢就别管这些了,你只需要和幼宁好好过日子就行。”
“你让人去查查他在遇害那晚从哪里吃的饭。”
“吃的饭?这和案子有…等会你怎么知道往哪个方向查的?”
“喂,是我啊楚生哥,我的眼线遍布整个上海。”
“你。算了,你把电话给路垚。”
“喂,怎么了?”
“为什么查他在哪儿吃的饭?”
“大哥你不想知道谁给他下的安眠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