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可他就不能是在家吃的饭吗?”
“据我所知他的妻子不会做饭,平时呢都是他来做饭。”
“那他就这么死了,他妻子吃什么?”
“这就要你去查了啊,等着中午的时候去他家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行,那我先让人去查查他从哪儿吃的饭。”
“好。”
电话挂断后乔楚生嘴边露出了一抹不易查询的笑。
“阿斗,过来!”
“怎么了探长。”
“你带人去他家附近的饭店查查他死前的最后一顿饭在哪儿吃的。”
“是。”
巴黎这边,白幼宁顺利的去到了这里最大的报社工作,而路垚也在也投了一封简历去到当地的警局。
“先生,您的简历我看过了,很符合我们的要求,您明天可以来工作吗?”
“这个时间啊不是问题,我随时都可以,就是这个薪水…”
“路先生放心,我们这里是一个案子一节,不是命案的话呢,一个案子八块大洋,如果是命案的话,一个案子十五大洋。”
“嗯…我在上海的能力想必您也是知道的,那这个价钱是不是可以。”
“那路先生是想。”
“这样吧,如果不是命案的话十块大洋怎么样?”
“行,成交。”
路垚顺利的进入警局中,与此同时乔楚生这边也传来了信息。
“探长查出来了。”
“说。”
“黄忠义死前是在金香楼吃的饭,然后又去香满楼喝的酒。”
“酒?”
“是的。”
“什么酒?”
“一瓶从巴黎运过来的酒,价值500大洋。”
“他不是癌症晚期吗?怎么还喝酒而且是这么好的酒。”
“要不让路先生查查这酒的来历他不是在巴黎吗?”
“行,晚上六七点再给他打电话。”
“啊?为什么?”
“时差,现在咱们这里是1点他们那里是凌晨。”
“好的探长。”
“谁和他一起吃的饭?”
“我正要说这个问题,当天和他一起吃饭的是他的妻子和她妻子的学生,据说当时三人还发生了争执。”
“走吧,去趟他家。”
乔楚生再次带人去到了黄忠义的家中。
“不好意思了太太,请问您在您先生遇害的那晚吃的什么。”
“我们去金香楼吃的饭。”
“就你们俩?”
“还有…还有我的一个学生。”
“当时你们发生了争执,是为什么。”
“哎呦,这能有为什么啊,家长里短。”
“好,既然您不想说,那我也就不问了。”
乔楚生带人又去了香满楼。
“去,把你们老板叫过来,就说我乔四来了有事找他。”
“好嘞四爷,您稍等。”
乔楚生大概等了3分钟老板才来。
“四爷,您找我什么事儿。”
“我跟你打听打听,前天晚上黄忠义来过你这。”
“来过。”
“几点?”
“大概十点刚过半那样。”
“了之后都做了些什么?”
“哎呦,他来了之后开瓶我这的镇店之宝,然后喝了没多少就睡了,大概快十一点才走。”
“行,没你事儿了,下去吧。”
“好嘞,四爷,有需要再叫我。”
“嗯。”
“探长这线索又断了。”
“你脑子探案探丢了啊,他说九点刚过半来的,那就说明是在吃饭的时候被人下了药。”
“那就不能是他自己吃的。”
“你吃了安眠药不回家睡觉,还去喝酒?”
“那倒也是,那接下来怎么查。”
“你去饭店问问当天晚上他们三人都干什么了,做什么了,记住要详细,越细越好。”
“好嘞探长。”